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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以一敵二(二) 文 / 綠葉藍天

    「神羅天征!」倒於地上的佩恩平舉雙手,轉眼之間「嗖嗖……」的火彈襲來。

    這不同於起初九尾借助鳴人身體使用的風遁,所以佩恩並沒有使用餓鬼道吸收。

    恰在此時,九尾剛想撒開腿過去,只見從天而下的『兩人』伴隨著砸下的巨響。此處水已退去的地面下深深印出了一個大坑,九尾已被木頭龍一拳砸進了地面之中生死不知。

    葉子踏過木頭龍的肩膀落到地上,話也不說地奔向那邊的佩恩。而木頭龍也沒閒著,它與葉子一上一下,乘著風勢轉眼就要接近對方。

    可他低估了九尾的恢復能力。悲催的葉子正跑著跑著,心中突然咯登一聲。

    「不會吧!」

    因為在這零點幾秒定格住的時間內,他感覺到地面正向下凹陷。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條暗紅色能量從地底中刺出,幾圈後纏上葉子的腰上。

    就像是馬路上的人突然遇到坑爹的豆腐渣路段,他連錯愕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翻滾而起的土石給掩蓋。

    九尾毫髮無傷地衝出了地面,六條尾巴像只溫順的哈巴狗往上搖了一搖。煞那間,它就像是原地起舞旋轉,周圍的水勢有如潮汐般波瀾而起——它只是簡單地高速奔跑就帶動著時間和空間在一瞬間定格,而下一刻周圍的事物才遲鈍地反應過來。

    「喝!」地底之下傳來葉子大喝之聲,數十束水槍噴射出地面,直把土石透成一塊一塊,而他也順利跳到了地面之上。

    他定睛看去,那邊此時圈出一個圓環,是佩恩使用神羅天征抵擋著九尾的攻擊。

    「……」葉子看得清清楚楚,實在無法用言語形容九尾的力量。

    它只是靠**就能抗住神羅天征的反彈之力,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要知道神羅天征可是會以施術者為中心反彈一切的攻擊,力道越大反彈得力道也就越大。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九尾不僅擁有超強的爆發力可以在一瞬間突破神羅天征的防護,更擁有持續性的蠻力,從而使它不僅沒有被神羅天征給反彈出去,甚至蓋過了那個力量。

    讓葉子更在意的是,九尾這他嗎的還只是六條尾巴而已!

    趁著他思考的功夫,佩恩竟被自己的神羅天征給彈飛出去,直到撞上上百米外的岩石上才停了下來。

    而這段時間,葉子的雙手也沒閒著,複雜的忍印一個接著一個匯合在一起。頓時之間,一股龐大的生命能量在天空中出現。

    那兒正是木頭龍飛在半空之中,此時的它與葉子結出的忍印一模一樣,只聽大喝,「樹界降臨!」

    奇跡在迸發,無數的樹木無故地生在,它們纏向九尾,使得後者掙扎著並且嘶吼著。

    兩者彙集起的壯麗景象震得遠處木葉村中的人心驚膽戰。

    夕日紅從蛞蝓的身中翻出身子,此時的她全身上下狼狽不堪。

    「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時的情況只有一道白光閃過,之後整個木葉村就成了這個樣子……

    日向一族本負責保護雛田大小姐的護衛睜著比以往更大更圓的白眼,「這……這!」

    大家順著他的視線往那邊看去,一片陰影籠罩在他們心頭更蓋在他們眼前。

    「那是初代火影的木遁之術!」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更把大家的情緒挑了起來。

    夕日紅知道葉子擁有木遁術,可她也絕想不到會有這樣巍峨的場景。

    上百米的樹木交錯纏在一起,就像是熱帶雨林的炎熱透過偶爾的縫隙給整個空間造成既燥既濕的感覺。它就如一座小山似的靜靜佇立在那,與落差比較後的一片低矮事物形成鮮明的對比。

    當葉子使用樹界降臨的時候,他自己都嚇傻了。因為他還沒有在兩種仙人模式下使用木遁術。

    與蛙仙人單獨使用木遁術不同的是一種質感。

    蛙仙人時像是配上爪牙的一種武器。

    兩種仙人模式時卻顯得平平淡淡,原本應該有的倒刺和斗角都不見了。但從外表上看,它顯得古色古香許多。

    還當葉子沉浸於自得之時,空闊的山地間傳來一聲大喝,「萬象天引!」

    小山似的岩石被引力所引導,像是葫蘆娃裡蛇妖的元寶。這當然只是葉子震驚於眼前的景象而冒出的想像,可當那座小山越來越近時,他終於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沫。

    因為黑色的陰影早已蓋在了他的頭頂,原來佩恩所施展術的目標竟是他。

    幾秒過後地面為之一震,世界也為之一靜。

    葉子卻憤怒地從不遠處的地裡鑽了出來。

    如他所料,原本暫時困住九尾的木遁樹木全數一點點消失,就像是紙張被燒盡後隨風飄散——沒有木頭龍的聯繫,那些木遁之術施展而出的樹木就會消散。

    剛剛葉子在最後關頭令木頭龍幫其擋住了一點點時間,他才有間隙施展的土遁術逃脫出來。可這也意味著木頭龍被那座岩石給壓在其下,甚至成為了稀爛。否則木遁術也不會自行解除。

    而原本被困住的九尾現已長出了七條尾巴,身形也比原先只有一隻狼狗般大小足足長了兩倍。

    7條尾巴像是搖曳的紅旗晃蕩在空氣中,它們突然往一個地方一齊指去。

    一紅一黑的質狀物出現在空氣中,就像是化學方程式裡的化學元素。

    「尾獸炮!」葉子從土裡站起來,現下只能放下木頭龍不管,必須阻止九尾以及打敗佩恩才行。

    可是他最為依賴的木頭龍卻失去了行動能力,現在還被壓在小山之下。即使有超強的再生能力也於事無補。而他的小草十道根本不適合對付九尾,對方是狂暴到極點的怪獸,小草十道更傾向於對付人類。

    青龍木頭龍已經『陣亡』。

    玄武小龜只是使用『天罰』無敵狀態的輔助通靈獸,在這樣混亂的場面召喚出簡直就是找死。

    朱雀鮫肌也派不上用場。因為它除了輸送查克拉外根本無法吸收九尾和佩恩的查克拉。前者有邪惡性質的尾獸外衣包裹著,而且其速度變身成七尾後的速度已經與兩種仙人模式的木頭龍相持平,葉子是不可能趕得上對方。

    後者佩恩的身體只是一具傀儡而已,本身是不具備查克拉,吸取查克拉的想法不提也罷。

    三名『大將』全數不在考慮之中。

    葉子的全屬性忍術更不可能是佩恩的對手。

    如果使用飛草之術輔助的話倒也不怕他們,可是也就只能扮演逃跑的角色,想要阻止和打敗他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如此!」葉子眼神一立,轉身就跑!

    ……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葉子實在想不出他怎麼會是那兩者的對手,其中隨便一個就已經很棘手了。

    「葉子大人,您這是……」這時,從他的懷中鑽出一隻蛞蝓——是他剛到木葉時主動鑽進懷中提供幫助。

    但是他現在轉身逃跑卻使懷中的蛞蝓奇怪地鑽了出來。

    「您不會是逃跑吧……」連一隻蛞蝓生物都能看出葉子的猥瑣,後者難得臉色羞紅。

    可這是性命攸關的大事,葉子丟臉就丟臉,總不至於把命給陪進去吧!

    就在他繼續狂奔脫離那邊「轟轟」聲響的戰場時,蛞蝓又說了,「綱手大人在昏迷前讓我轉達給您一句話。」

    它的話,使葉子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站在那,心中想著,「千萬別讓我送死……」

    似乎是他的祈禱有效果,起碼蛞蝓並沒有直接讓他去送死,而是以婉轉的語意讓他送死……

    「綱手大人讓我轉達——葉子,保護村子所有人……」

    蛞蝓竟還學著綱手那時的語氣,更把葉子逼得進退不得。

    葉子曾經有求於綱手,所以答應過對方一件事,不論對方是不是用於此。既然已經說了,他就必須做到,否則真成了小人了。

    人可以自私、可以邪惡、可以卑鄙,那是因為每個人生長的環境不同,更因為人類本就是萬靈之長,以自由言論看的話獨立的性格是可以存在的。

    可人畢竟是群居『動物』,葉子之所以能與自來也等人成為生死之交就是因為他守信用。這一個優點就足夠掩蓋他所有的缺點。

    「保護村子的所有人,還真敢說!」他既不是火影現下也不是木葉村的村籍,卻要他保護所有人……

    「都死光了還保護個屁啊!」他站在原地抓耳撓腮,使勁發洩不滿。

    卡卡西已經死了,更多的人死在那場華麗的神羅天征地衝擊之下。他現在保護還有意義嗎?

    顯然沒有了,所以葉子從剛才逃跑起就想著反正有鳴人呢,到時候對方會用『嘴遁』說服佩恩,最後來個輪迴天生之術不就皆大歡喜了?

    可,這是他一開始的打算。直到蛞蝓的話,他才猛然驚醒,現下的鳴人即使身體裡有水門的查克拉又一次封印住九尾,可是對方根本沒有學習仙術,又如何打敗佩恩?

    所謂強強對話,如果你連這份實力都沒有又如何與之平等對話?別說什麼以德服人的屁話,還以為是拍電影呢?

    「我靠!」葉子轉過身悲催地望過去,心中大罵,他還真是不得不去!

    既然綱手已經說出了要求,而計劃上也因為鳴人沒有學習仙術出現了變故,這使得只能靠葉子打敗佩恩,並『騙』其輪迴天生之術復活所有人……

    ……

    「九尾的力量真是歎為觀止。」佩恩在近半個小時中與之對抗,即使有傷害到九尾也無法給其造成傷害。持久下去的話,根本不是對手。

    兩者且戰且退離得木葉越來越遠,而在後面使勁追趕的葉子竟沒被落下。

    以他體術的速度又怎麼能追上兩者?

    仔細看去,葉子身上竟出現奇怪的顏色。如果把他外衣給脫下的話,便能發現其胸前閃現著兩個字,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即使是他本人也沒注意到這件事,因為此刻的他正沉浸於仙人模式之下。

    沒錯,他思考了許久之後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手段可以對付兩者,於是『出賣』了自己的身體,被迫讓自身學習仙人模式。

    蛙仙人的變化過程有點複雜,葉子以前之所以不考慮自身學習仙人模式也是原因之一。

    第一,進入蛙仙人模式時必須感受自然能量,也就是與自然融為一體。葉子沒有經過妙木山的修練所以無法完成。他可不像木頭龍,對方的身體構造全是初代火影的細胞,本質上就是與自然一體的生命力。

    但是葉子有自己的方法吸收自然能量。

    那便是利用樹心的感應能力。葉子曾經偷吃過草之寺裡的樹心,據傳吃下後能控制風雨雷電,可葉子至多也就是感應地上的雜草而已。

    正是因為可以感應到雜草,他便是以雜草為媒介吸取自然能量。大自然中最普通的雜草與自然融為一體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因此,葉子變相地完成了吸取自然能量的步驟。

    第二,吸取的自然能量如何與身體內的查克拉保持平衡?這一步一點也不比第一步來得簡單。蛤蟆仙人深作在原本的歷史中對鳴人說過,只有擁有龐大查克拉的人才能學習仙術。

    因為你吸取的自然能量必須與自身的查克拉保持平衡。一旦你的查克拉過於稀少,也就意味著保持平衡的自然能量也將很少,這樣一來就達不到啟動仙術的基本要求。

    可葉子依舊克服了這個困難。

    查克拉是由身體細胞中所提煉出的能量,之後彙集到丹田之中存儲起來供自身使用。葉子查克拉稀少的原因不在於細胞所提煉的查克拉稀少。要是深究起來,他的生命力可是不壓於初代火影的生命。甚至在持續性的態勢上看,他更優於對方。

    他的查克拉稀少最主要的原因是丹田所存儲的空間非常之小。以至於細胞即使提煉出了查克拉也沒地方存儲。

    所以,葉子借鑒了木頭龍把自然能量與細胞中的查克拉保持平衡的經驗,他也把這種經驗用於自身。於是,他的胸前出現了『天』字的印記,只不過他並不知道而已。

    可葉子畢竟不像木頭龍那般本身就是一個自然體,並不能在運動中補充自然能量。他必須靜下心,手中捏著感知的雜草才能補充消耗的自然能量。

    因此,他決定讓自己也進入蛇仙人的仙人模式——先前的木頭龍都被打爛了,他可不敢保證得不到補充的蛙仙人能有什麼作為。

    蛇仙人的模式就簡單許多了。這種模式考驗的是精神力是否強大,能否壓蓋住自然能量的侵蝕。

    話說兩種仙人模式的本源力量相同,可吸收後存放的位子卻不能相同。否則不就只是一種仙人模式?

    但是葉子並不熟悉如何把自然能量指引向精神力之處,於是他花了十來分鐘前往龍地洞讓自身沾上那潭黑色的水漬。它就像是妙木山的蛤蟆油,會主動指引自然能量如何行動。

    當蛇仙人的模式毫無意外地出現後,葉子的胸前又出現了一個字——地。只不過他還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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