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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鼬之死 文 / 綠葉藍天

    回到葉子等人處。

    飛段已經失去了不死之身,不再是威脅。而另一人角都在剛剛被木頭龍一拳擊飛後又重新站了起來。

    對方似乎認出了葉子是誰,所以從氣勢上不再如先前貓抓老鼠般淡定。再聯想到那個長得像只龍的怪物的可怕力量和速度……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他引以為傲的黑線纏住木頭龍的一瞬間就被融化,簡直就像是被吞噬一般。而後,他見識到了對方不僅在體術上擁有絕對的力量,在忍術上更是無與倫比。

    蛇仙人模式可以把生命力轉嫁到沒有生態機能的物體上,並且控制它們。就如後來兜可以延伸溶石一樣。而角都的那些生命線條只不過是被蛇仙人模式反著使用而已。

    深知角都有五顆心臟的葉子在一瞬間使用仙法——無機轉生,完全不給對方任何反擊的餘地。對方致死都無法明白,為什麼那些突然生長出的物體會那麼準備地擊中他所有的心臟。

    如鹿丸所說,曉組織的人都是些超能力者。可一旦被知曉了能力,其弱點也絕對頂不過『三個臭皮匠』地推敲。

    葉子走過去,抬起鮫肌劃下對方的頭顱,直到身首分離才奠定了局勢。

    這一刻,鹿丸等人才鬆開緊繃的神經坐倒在地上抹著額頭上的冷汗。從起初憋著一口氣為阿斯瑪老師報仇,之間埋藏著恐懼到最後才釋放出來,有點劫後餘生的味道。

    而令他們得以輕鬆獲救並達成復仇的人正是葉子。

    「屍體帶回木葉嗎?」葉子把木頭龍回歸本來狀態,同時封印進卷軸之中。蛇仙人模式可是消耗靈魂的狀態,這會只是為了試一試到底有多強而已。

    顯然,兩種模式加在一起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這讓他期待三種仙人模式加在一起會是如何?而且,他覺得三大神秘聖地應該與六道仙人有著緊密的聯繫。

    「不,仇已經報了,相信阿斯瑪老師在天會感應到。」木葉村與其他村子不同點在這時候就顯現出來了。忍者的屍體中蘊涵著大量的信息,但是鹿丸等人並不貪圖,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只是為了報仇才來此地。

    之後,鹿丸先回信給木葉,告知曉組織的人已經被擊斃。而他們卻因為葉子腳程的關係一路上都在慢悠悠地走著……

    「鹿丸,葉子大叔明明那麼厲害,為什麼老是休息呢?」休息這種事本應該是丁次的權利,沒曾想葉子比他來得更頻繁。

    「真是麻煩,誰知道呢。」鹿丸苦惱地回答,同時想著,「擁有奇怪的雙眼,曾經打敗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不死二人組在他面前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實在太奇怪了。」

    他奇怪為什麼一個如此厲害的人,卻在故意休息呢?

    葉子當初創造木頭龍時,只是因為有了鮫肌朱雀,小龜玄武,接著因為白虎不適合笨手笨腳的他,所以直接刻了個『羊頭』的龍頭稱為青龍。後來連番事情變化,使他都對此物又愛又怕。

    愛的是木頭龍強大的能力,怕的是之後當它越來越強時會不會出現狗血劇情常有的叛變情節……

    而且,此時的他確實沒有故意賣萌,而是他的體能本就一般。再加上事情已經完了,憊懶的心態又重新佔據上風,所以他一路上都是邊玩邊走。

    「丁次,你注意到了嗎?」在火之國境內,四人回去的一路上,到處都流傳著小草仙人的事跡。

    他們當然知道小草仙人是誰,不就是那些普通人口中的神靈,可是現實中卻靠在樹邊揉腿的那個人嗎?

    這樣的反差使他們聽到越來越多的傳聞也就越古怪。什麼六道仙人的轉世,什麼六道仙人的親弟弟親哥哥之類的。反正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傳言。

    這個世界沒有高科技來充實人們的精神世界,這樣子的謠言往往最能使人信服。或者說是人們本身就需要一個精神寄托。這有點像葉子前世玩老虎機時,每當連續3把不中時,他總會認為下一把肯定會中……

    ……

    ……

    佐助終於踏上了復仇的最後一步,在探察曉組織的一個據點時碰到了那個本該一看到就憎恨的男人。經過這些年的歷練,他學會了把握情緒,不再像當年孩子般愣頭愣腦地衝殺過去。

    親兄弟倆生在宇智波一族中,不知該怎麼形容最後的宿命。是宇智波一族的詛咒還是這個世界另類的寫照?

    「佐助,你變強了。」鼬說得是真心話,當初聽聞弟弟成為葉子大哥的弟子時他還一度為其欣慰。可惜,對方終究因為一些原因而背叛了。

    「鼬,收起你故作深沉的話,我們做一個了斷吧。」

    鼬並不期望弟弟能理解他身上所背負的壓力,只是希望在死前能多與弟弟說幾句話而已。不過對方依舊很傻很天真,一點也沒發現什麼。

    他們約定兩日後在宇智波一族的秘密據點完成最後的決斷。

    而與此同時,飛段和角都的死也傳回了曉組織之中。於是,抓捕九尾成為了佩恩這個首領不得不做的事。

    「葉子師叔嗎?」

    「是的,自來也老師復活了,我會讓葉子師叔照我的意思去做。」

    佩恩六道之一的天道——彌彥,現在正與小南說著。他們要復活的人並不是彌彥,而是宇智波斑。

    長門答應了假的宇智波斑要為其施展一次輪迴天生之術以恢復他身前的實力。其實長門並不知道,這個假的宇智波斑其實是要讓他復活真正的宇智波斑。而後成為十尾人力柱控制十尾實行月之眼計劃。

    輪迴天生之術的限制更大,但是付出的條件並不需要多大。復活越是強的人需要的查克拉越多就行,而此時的長門根本無法擁有恢復宇智波斑的實力,所以他當時把自來也老師的屍體還給葉子師叔就是想證明,對方是不是真有能力復活死人。

    現在已經證明了,再加上九尾抓捕在即,長門沒有任何理由不去木葉

    兩日後,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宇智波佐助與宇智波鼬於宇智波一族的據點進行兄弟間的戰鬥。

    第二,長門率領佩恩六道前往木葉村抓捕九尾。

    佐助與鼬的戰鬥本就『規定』了結局——一方懷著多年的憎恨,一方抱著必死的心。佐助沒有任何理由會失敗。

    但是,鼬依舊需要認真地與佐助戰鬥。不僅是在忍術上,另外的體術和幻術兩人都進行了慘烈的戰鬥。

    沒有大蛇丸力量的佐助本是無法對抗鼬的幻術——月讀。可他卻學會了不完美的仙人模式,以此隔絕了幻術入侵大腦的可能。眾所周知,仙人模式強大的不單單是力量,對於感知也有很強的反應。它能讓自然能量形成有效的保護,而幻術又必須通過五感才能進入身體。更別說以眼睛為媒介的月讀根本沒有任何縫隙有機可乘。

    從開始的幻術對決,到之後的體術,再到最後的忍術。鼬擁有精準的查克拉控制力,可是在量上是確實不如弟弟佐助。當兩人比拚豪火球之術時,明顯是佐助更勝一籌。

    於是,理所當然的黑色火焰轉眼吞噬過來,佐助便知道了能力上與鼬還是有很大差距。好在任何忍術都有弱點,將計就計的佐助引誘鼬的天照沿著他奔跑的軌跡燃燒一切的事物,為得就是加大空氣的熱度,從而給最終的術提供足夠的條件。

    佐助即使沒有獲得大蛇丸的力量,可卻從葉子處學到了蛇類的忍術。其中大蛇丸最為著名的蛻皮之術就成為了佐助對抗天照的後手。人類的速度無法比得上視線的轉移,最終。

    他被天照所擦到,僅僅是一丁點也讓佐助全身被黑炎給覆蓋。

    蛻皮後的佐助損失了大量的查克拉,但是也為其贏得了最後絕招的準備時間。於是,咒印狀態二開啟,他一瞬間提煉所有的查克拉使用豪火球之術的高級版——豪龍火之術。

    鼬天照的黑炎加上並不是射向鼬的豪龍火之術,兩次火焰不斷升溫,特別是後者直接射向天空之中。使得大氣驟然變暖,借此產生上升氣流,從而形成積亂雲,也就是所謂的雷雲。

    如此一來,佐助消耗一空的查克拉只需要一丁點的雷遁引導大氣中龐大的雷電之力擊向宇智波鼬就完成了最後一個必殺之術。

    此術名為麒麟,比音速更快,人類是無法對抗更無法躲避。

    可是,擁有須佐能乎的鼬憑著堅強的意志以及能抵擋一切攻擊的八尺鏡硬接下了這一記雷鳴電閃,對於一個常年飽受疾病痛苦的人來說,只是為了弟弟而拖著將死的身軀,這種付出確實很偉大。

    音忍四人眾曾經說過,只要是被大蛇丸刻上咒印的人將一輩子被其控制。此話並不是虛言,因為每一個咒印裡都有大蛇丸的意識分身。

    大蛇丸的靈魂也確實被葉子的死神所封印,可大蛇丸真是人如其名一般,是個非常纏人的傢伙。

    鼬耗盡了佐助最後的查克拉,以此釋放出潛於佐助身體之中的大蛇丸。而他在幾年前得到的第三把草薙劍,正是為了把親弟弟佐助身體中的大蛇丸完全剝離開來所準備。

    此劍本身帶著封印之術,據說被刺中的人將會陷入醉夢般的幻術世界之中,永遠被封印起來。

    最後,鼬用從小到大與弟弟親暱的動作劃上了21歲年輕的生命。他的一生都是為別人而活:為了族裡的人、為了村裡的人、為了世界的人,最後終於為最為重要的人——佐助。

    佐助卻已經傻了,因為在被鼬的手指點向額頭時,他離死亡如此之近,以至於他並沒有發現鼬的良苦用心。當然,會有人告訴他。

    當木葉村的搜尋小隊趕到現場時,除了滿地狼藉外,鼬與佐助都已經不在了。

    他們並不知道,幾天後,當面具男如上一次挑撥佐助與葉子的關係,這一次,更挑起了佐助對於木葉的憎恨。

    其實他的仇恨不難理解。原本一生只為殺了鼬而活,本該是多麼值得圓滿的事。可是臨來卻被告知,你是殺人兇手!

    這樣諷刺的事是佐助憤怒其一原因。

    第二個原因是佐助身為弟弟,必須為其哥哥正名,無論生與死。他便是要讓所有人都清楚,通緝手冊上的s級叛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更多的原因是知曉了木葉村上層骯髒的手段,犧牲了全族,又犧牲了鼬。更加諷刺的是,鼬是親手死在他的手中。從那時候起就沒有流過眼淚的佐助第一次想到了鼬,他決定報復木葉當年參與策劃骯髒事件的人,其中也包括葉子……

    可憐的葉子怎麼也想不到,帶土竟那麼卑鄙。不知從什麼渠道知道了他知道當年鼬所做的事,卻巧妙地告訴佐助他也是知情人之一。當時的情況,雖說知情人和參與者完全就是兩個意思,可是人心就是那麼古怪的事物。當你認為好的時候,你就覺得好。當你認為壞的時候,無論多好你都記不起來。

    這不就像佐助知道真相前對鼬的印象嗎——滿腦子都是滅族的事。可是當知道真相後細細回想,卻又發覺鼬的好。

    只能說,當帶土失去琳後,他的思想確實如他所說——對他來說,這個世界無論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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