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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7.君麻呂的病 文 / 綠葉藍天

    兩個小時後,大家在酒館門口各自散開回家。

    不過葉子並沒有回家。他吩咐白與夕日紅先回去,便帶著看不清面容的琳追上了卡卡西與其一起走。

    卡卡西還摸不著頭腦,感覺到葉子大哥有話要說,直到三人踏著清幽的小道進了他的住所。

    「還是一點沒變啊。」葉子上一次來並沒有參觀白牙大叔的房間,這一次故地重遊。特別是榻榻米旁小桌面上擺著的棋局還沒下完,這一看不就是當初他與白牙大叔下棋時突然尿遁說等會回來再接著下的情形嗎?沒想到那一去就再沒有機會繼續了。

    「餓~~~葉子大哥找我有事嗎?」卡卡西靠在門沿並不走進去,似乎是害怕睹物思情吧。

    葉子微微一笑,「琳,見一見卡卡西吧。」

    一直跟著他身邊的琳翻開頭套,在微暗的屋子裡露出早已不是十幾年前的面容。

    可是「琳」這個名字,以及臉頰上那兩抹調皮的色彩,卡卡西整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腦袋一片空白。

    過了許久,琳輕喚一聲,「卡卡西」

    對方這才回了神,「不可能!」

    葉子不得不解釋,「卡卡西,原諒我這些年一直瞞著琳並沒有死,她被我救走了。」

    卡卡西錯愕看向葉子大哥,「可是當時,我明明」

    葉子搖搖頭,「我自然有辦法治好她,這些都不重要了,不是嗎?」他可不想解釋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那,更不想解釋為什麼千鳥貫穿心臟還能活過來。

    「卡卡西。」琳再一次喚了一聲,眼淚竟緩緩流下。

    葉子在一旁看了心中醋勁大發,要不是琳是她女人,這情形可夠諷刺——為他人作嫁衣裳。

    卡卡西立即意識到什麼,這些年為什麼琳不回來,反而這時候回來,難道當年的事有什麼隱情?

    「你們先好好聊聊,我在外面等你們。但是,注意影響。」葉子說完走了出去,心中那個悔啊。一方面心疼琳在霧忍一直思念家鄉,另一方面又害怕有人會搶走她。這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

    他站在門外等了好一會,期間能聽到琳斷斷續續的聲音,想來是非常想念帶土和卡卡西、水門老師,當然還有村裡其他的人們。

    「吱吱」門被打開,一臉淚水的琳立刻撲倒在葉子懷中,激動地說:「哥,謝謝你」

    另一邊的卡卡西臉上亮出水漬也說明在屋中的情緒起伏很大。

    葉子一面安撫懷中的琳,接著抬頭認真地對卡卡西說:「卡卡西,我帶琳來見你是冒了很大的風險,這可不是我的作風。你以後會知道我這些年為什麼這麼做,但是現在你不可以對任何人關於琳還存在世上以及她的任何事。」

    卡卡西一愣,想到事情果然有隱情。他鄭重地點頭,而且也相信葉子大哥一定是出於好意才會這樣安排。

    「我會把琳留在木葉跟著綱手學習醫療忍術,到時候你多照顧她。但是!」葉子接下來的一年將有好些事要忙,不僅僅是教導弟子,而且關於三大神秘聖地,他也迫不及待地想去研究了。

    這有些像他當初來火影一樣,看到什麼都好奇。從這個方面來看,他還真與大蛇丸有點類似,探索未知。只不過兩者一個只是單純的好奇,一個是有野心的**。

    「但是,琳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你可別有非分之想哦。」

    他的話把卡卡西嚇了一跳,「哪裡、哪裡,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呵呵。」

    葉子放下心,撫順著琳的短髮,「這些年,琳都是一個人,你又是她最好的朋友,希望她能在這過得開心。」

    來之前,葉子就與琳說好了。到時候他將漫無目的地遊歷,偶爾會回霧忍,偶爾也會回木葉

    第二日,葉子先是拜訪了猿飛老師、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與猿飛老師下了一盤必輸的臭棋後趕去找綱手。

    先是去了火影樓,不過被門衛告知火影大人去了醫院。他接著轉向醫院。

    君麻呂的病才是他最不放心的。葉子曾經想過,如果君麻呂真的無藥可救,那麼他將會考慮用泯滅道的木偶之術把他復活。

    可是後來一想到沒有**的痛苦,而且靈魂又被人控制,儘管控制的人是他最尊敬的人。

    葉子作為一個現代人,他自己心裡這道坎就無法越過。

    等他到了君麻呂的病房時,綱手和抱著小豬的靜音已經在裡面為其檢查了。

    直到綱手收回剛剛為君麻呂治療的手,抹去額頭上的汗才注意到門口的葉子。

    她直言不諱地說:「希望渺茫。」

    「送來的資料雖然很少,但也讓我查出了具體病症的原因。」

    她遞過去一張紙,葉子接過看著上面那些專業術語頭都大了,「說重點。」

    「他的細胞被侵蝕得很厲害,是屬於基因變異。想要完全治癒,只能生長出新的細胞或者把那些變異的基因成分給消除。」

    「我能暫時給他治療緩解侵蝕的速度,可終究是權宜之計。」

    葉子聽後默默看著病床上的君麻呂,對方從4歲時就跟著他。那時候像個小正太一樣非常懂事和可愛,如果用一句玩笑話形容現在——歲月真他嗎的是把無情的殺豬刀!

    「細胞新生?!」他心中諷刺一笑,作為穿越者。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完美的事情。大蛇丸手下的兜就是擁有這樣獨一無二天賦的人,可是依然需要按照能量守恆的原則犧牲壽命為代價。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葉子已經是第二次不死心地問了。

    綱手依舊堅定地搖頭,隨後踩著高跟鞋的聲音在病房中格外刺耳。直到站於門口才說出了她的方案,「只能盡力延長他的生命了。」

    葉子心中氣餒、失望,「延長生命嗎?」他覺得這樣不公平。

    曾經有一個惡俗的故事是這樣說得。

    一個司機把人撞了,對方的大腿被壓斷,導致殘疾。可這個司機卻一狠心把那人給壓死了。

    從司機的心態上要為一個殘疾的人終生付出醫療費還不如坐牢以及一筆錢來得划算。

    這當然是毫無根據的故事。

    但也反應了一件事,『好死不如賴活著』這話只是激勵人們有不放棄的精神,卻不是一個飽受病痛折磨的病人理所應當承受的苦難。

    如果只是延長君麻呂的壽命,難道讓他餘生也這樣躺在床上翻不出這小小的房間?

    「絕不!」

    葉子心中有了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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