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中忍決賽並沒有什麼限制,即使是普通人也只需買票入場就行。中忍考試一年舉辦兩屆,倒也不是像十年一遇的盛會似得都要擠到一起觀看。
不過這一屆確實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屆,九尾的鳴人、宇智波的佐助等等都是很有看點的選手。可惜的是,也有一部分人是想觀看傳說中的小草忍者。
據傳他可是與天才三忍齊名的高手,曾經以一人之力便打敗了三代土影和四代水影。真真假假的消息很難證實,可是被傳得多了也就成了緋聞,成了緋聞後自然也就成為了名人
葉子與猿飛老頭已經到達了高樓的側道上,這是專門安排給兩位影觀看。
原本保護四代火影的玄間小隊因為四代死了,現在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三代。
並足雷同與葉子分別站在猿飛身後呈一左一右。
葉子這會也想讓老頭子給安排個位子坐一坐,但是現在關乎兩國尊嚴的大事,可不好做隨意添加位子幼稚的舉動。
歷屆的中忍考試也是安排在這個場地中,葉子還記得他當年也是在這裡,他頭上的牌匾依然是寫著『天下第一』的字樣。
「火影大人,我已經派人尋找宇智波佐助了,可是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並足雷同低下身附在三代火影的耳旁,「可能已經落入大蛇丸的手中了。」
猿飛聽到『大蛇丸』三個字微微一愣,隨即低下頭閉上眼。
而這時候,千里迢迢趕來的四代風影也到了,他身後照慣例帶著兩名砂忍屬下。
「真是稀客啊,風影大人。」猿飛忙著站起身迎接著,並把其引到座位之上,「這一路辛苦了。」
風影以及火影的出現使場下的選手總有些熱血沸騰。影代表著村子最強的稱號,同時也代表著榮譽。身為下忍的他們,獲得他們的認可便是無上的榮譽。
可是只有我愛羅滿臉憤恨,擺在腿邊的手暗暗緊拽,想來是非常憎恨這個風影以及這個父親。
「哪裡,還好會場設在木葉。如果勞您遠行,火影大人恐怖吃不消,我看您還是早點決定第五代火影的人選為好。」隱藏在風影面容下的大蛇丸意有所指地說。
大蛇丸同時發現了沒有任何偽裝的葉子站在猿飛身後,對方依舊是背著個大繃帶武器正望著場下的選手,絲毫不為他剛才挖苦猿飛的話而影響。
並足雷同顯然感受到風影的不懷好意,說白了就是認為火影已經老了。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反過來的猿飛必須有火影的氣度和立場。
他哈哈大笑不著痕跡地開著玩笑轉過話題,一會後便離開位子站在走道邊,雙手兜在身後,「那麼就開始吧。」
擴音器早已架在欄杆上,猿飛吸口氣,「各位來賓下面就由通過預選的八名選手來進行正式的選拔比賽,各位請盡情觀賞比賽」
火影世界不同於學校領導的發言,它簡短而明瞭。現場即刻爆發出掌聲迎接著下面原本應該是八名選手,現在只有七名。
場中,不知火玄間這個牙籤男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告訴他們將要變動的對戰。托斯因為被我愛羅擊殺的原因使得鹿丸少戰一回合,直接對手手鞠。
當然也告知了他們如果佐助遲到的話就算不戰而敗,要知道在忍者的世界裡這點時間觀念都沒有的話,想成為中忍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就失去了參加這場比賽的意義。
場地的環境與預選賽完全不同,但是規則是相同的。照樣沒有任何限制,除了『不准攻擊裁判』這一條外。
「當我認為勝負已分時,我會中止比賽。」
「現在開始第一回合的比賽,漩渦鳴人和日向寧次留下,其他選手回到休息室。」
另外五人陸續走上選手觀看的區域,場上只剩裁判,鳴人和寧次。
前兩場就被淘汰的選手也早早占好觀眾席位為各自的隊友加油,整個現場到處都是嗡嗡的人聲、議論聲。
葉子感覺到很溫暖,就像是擠在地鐵裡聽著人們本應該煩躁現在卻覺得親切的吵鬧聲。他所處的位子在觀眾席之上,既看不到觀眾席,觀眾也看不到上面。
「猿飛老師,您看好誰呢?」葉子這時候問道。
「這個」猿飛考慮了一會,還是穩妥地選擇了白眼的寧次。
如果葉子不是知道結果的話也不會選擇鳴人,因為實在太荒唐了。鳴人速度慢,力量差,體術更無法和日向一族比。
這會功夫,場上的鳴人與寧次各自擺好姿勢,還沒交手就已經對上了。
一個是相信人能通過努力改變命運,懷著美好的心態迎接美好。
一個是諷刺這個世界的命運,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
「真想看看你在面對現實時那沮喪的表情,我就將是你的現實!」寧次凝練的青筋已經佈滿雙眼兩側,白眼狀態下的他嘲諷著鳴人。
「少囉嗦,我答應過雛田會打敗你的。我的忍道就是言出必行!」
不知火玄間左右看一眼,面無表情地宣佈。
「第一回合比賽,開始!」
「」現場的人們爆發出喝彩和迎接的吼聲。
寧次是迄今為止最完美繼承了日向一族血統的天才,只是可惜被分在了分家。小小年紀不僅能熟練地運用白眼,更可怕日向一族的點穴也已掌握。忍者的查克拉就是一切,日向家之所以靠著體術成為大族便是攻下了所有忍者的弱點。
近身戰來說,鳴人完全就是找死。
葉子儘管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被鳴人給搞得哭笑不得,簡直就是讓他想起一句話——很傻很天真。
鳴人連續搶功幾回合就被寧次一掌擊中前胸,這可是很要命的內傷,好在他及時躲過了接下來的點穴。
隨後,在外人看來毫無勝算的鳴人使用出了拿手的影分身之術。此術一出倒是一個亮點,因為它可是上忍級別的忍者才能掌握的忍術。
五個鳴人各自取出苦無形成一圈包住寧次,在本體的感應下一齊出擊。看來鳴人賽前連白眼是什麼都不去調查就毛躁地參加了比賽,更毛躁地發起了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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