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趣的是葉子的石像。
四代雷影完成了影的承諾,只是在工藝上比巖忍得更不如,完全看不出是個人。而且每每路過此石像時都要一拳砸碎接著又讓人補修
這樣一來,五大國中葉子的石像竟然有了四座。巖忍一座,雲忍一座,霧忍村的一座是他自己出資建造——誰讓霧忍村的人都怕他來著。
最後一座就是木葉村了,位於當初與水門戰鬥的練習場上,是水門後來命人建造,說是師叔永遠是木葉的一員
宇智波帶土也走上了老路,他繼承了斑的意志接近長門,間接地創建了曉組織。而這個一直名不經傳的僱傭兵組織終於在世界上嶄露頭角。
佩恩六道,從來沒有敗過的忍者。可以說體術、忍術都對他無效,也只有配合才能找出時機。
小南,很少出現在組織的會議上,但是卻有其人。
鬼鮫,失去了鮫肌的他依然擁有強大的查克拉以及水遁術,也依然成為了面具男某種意義上的同伴。
赤砂之蠍,在三戰後一直迷茫地尋找自我,直到碰到曉組織發生戰鬥成功地被認可加入其中。
絕,作為一直是斑手下,其情報能力和重要性無容置疑。
大蛇丸,奪取寫輪眼失敗後終於離開了這個組織,同時也遭到了組織地追殺。
角都,貪婪錢財的傢伙。
還有殺盡全族的宇智波鼬以及熱愛藝術其實是個很單純的迪達拉。
最後便是一直躲在幕後的面具男。
他們地加入有先有後,都是為了某種目的聚集在一起。其實不過就是被當成工具的忍者而已。
組織會議會定時舉行,使用佩恩的幻燈身之術。
他們只需要坐著並放出用查克拉轉換成的腦波,而作為司令塔的佩恩接受這些波,把這些腦波增幅再將幻象顯現在特定的地方上面。這個幻象和普通的映像有所區別,通過佩恩中轉的話,就可以發動各種各樣的術,與本體無異。
他們便是時常利用此術讓內部成員聯繫,並且忽視距離。還能保證其成員的安全性,即使敵人知道了他們集會的地點也只是撲個空而已。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不像老鼠一樣躲在地下!」映像中的一人發著牢騷,他加入組織是為了宣傳教義,可不是成天收集錢財。
「飛段,稍安勿躁。」他身旁的是一名稍矮之人,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就像是殭屍一般。這個人叫『角都』負責管理組織的金錢。
「你會明白組織的目的,不過不是現在。」擁有一雙白色眼底的瞳孔,在組織中被成為『零』的首領並未覺得不耐煩,「你是新加入的,必須給你個忠告以及其他沒囑咐過的人。」
「哦?」大部分人都好奇起來,難道還有組織裡需要特別囑咐的事情?
「霧忍村中有一名忍者,如果遇到他可以放棄任務」
鬼鮫嘿嘿直笑,「原來是我的老鄉,事情變得有意思了。」
「藝術是絕對不會在困難面前退縮的,恩~~~」愣頭愣腦的迪達拉可不吃這套。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宇智波鼬就像無事人一般靜靜地等待。
「他自稱『小草忍者』。」佩恩毫無感情的身體裡透出聲音。
他的剛落,赤砂之蠍便用沙啞的聲音說:「我聽說過此人,曾經在第三次忍者大戰上用寫輪眼的幻術殲滅了一萬餘巖忍部隊。如果是鼬的話,情報知道得會多一點。」
他的話似乎有意無意地諷刺,諷刺的是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竟然被一個外人奪去而且用得更加出色。
宇智波鼬沉默地閉上眼,突然陷入了回憶。他記得那時候他才4歲,當天與霧忍戰鬥並且看見無數人死亡回到木葉的營地時,他碰到了那個人——很年輕,很溫和,沒有任何脾氣,說話隨意。時常主動挑起話題與他聊天,並且述說著和平的重要性
他睜開眼睛,嘴角的微笑被掩蓋在衣領裡,「不」
「嘿,他可是奪走我夢寐以求鮫肌的人。」暫且不管殲滅一萬多人這事有幾成可信,鬼鮫成為叛忍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如原先那般襲擊水影,而是為了奪取鮫肌襲擊葉子。只不過沒接近就被發現並打敗
「小草?藝術是不容許褻瀆的,名字很一般嘛,恩~~」
「管他什麼小草,到時候讓我用教義感化他,讓他知道這個世界是有真正的神,哈,哈哈」
「看來,他們都很樂觀呢。」一黑一白的東西這時候自言自語道,而另外一個滄桑的聲音接著話,「不,佩恩看來很瞭解他啊。既然他這樣說了肯定有過人之處。」
佩恩並不為這些人的驕傲和自大反感,相反,能成為曉中的一員正是需要這樣的氣魄
「鳴~~~人!!!」
「搗蛋鬼!」
隨著木葉村中無數的漫罵,一個黃色頭髮的小鬼嘻嘻邊走邊揉著鼻子一臉得意。他現在手上正拿著一個油漆桶,接下來就要把火影的巖像以及練習場上那尊寫著『小草』字樣的石像給塗得亂七八糟。
不過他在路過河邊的時候遇到了那個臭屁的人——一臉擺酷總愛出風頭,其實就是個笨蛋。
他的感官似乎也是孤寂坐在河邊的宇智波佐助想說得,他憤怒地與這個叫鳴人的吊車尾對視。
不過,他的腦海裡突然浮現一個身影。
他臉上即刻露出憤怒,把河岸上的鳴人嚇了一跳搞不清狀況。
「宇智波鼬!!!」他轉回頭望著河裡看不見的深處,就像是映照著他未來將要走的路。雙手緊緊地拽在手心裡似乎要讓指甲的刻痕痛入骨髓,「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痛苦是成長最好的催化劑,宇智波佐助的痛苦來源於仇恨。
一夜之間,宇智波一族被屠殺乾淨,他的父親、他的母親也雙雙倒在臥房之中。可是令他絕沒有想到的是。真如他所說的,只有體會到親情後再出去,一般人是無法理解這份痛苦。
曾經的好哥哥,曾經面對著撒嬌的哥哥,為什麼會這樣!留下的只有一句話而已。
「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死我的話,你就憎恨我、仇恨我,然後苟且偷生地活下去吧,逃避著逃避著,緊抱著生命就好。然後,等你帶著和我同樣的眼睛時再來到我面前,到了那個時候,你的存在才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