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
葉子大吼一聲,本是和諧的晚飯時間立刻變得雞飛狗跳。
地上的篝火被迅速撲滅,月光下本應該是熱鬧的場景一瞬間變得冷清。
「一個兩個十個」他霍然睜開眼保持著手指抵在地面的姿勢。此姿勢還是學後來的水門,他覺得很有高手的范。
這不是,已經有人小聲地議論開了。
「小草仙人是在用仙術!」一些人看到葉子如此做時便竊竊私語起來,因為好幾次都是仙人用這樣的姿勢預先知道了危險。
「哇!真厲害。」他們不自主發出低低的讚歎聲。
從『地聽』的偵察之中,有55人懷有殺意接近這裡,可是奇怪的是後面跟著一個人,而此人所發出的聲音並沒有透出殺意。
葉子沒多想,對白和紅蓮說:「你們帶他們躲起來,我去解決戰鬥。」
白和紅蓮露出不捨,還有擔憂。
「放心,我可是仙人。還記得我教你們的方法吧,有情況就捏斷飛草。」
他在之後瞭解到,白才4歲,紅蓮7歲,稚嫩的蘿莉兩枚
兩個女孩都點點頭。
隨後,葉子與變身後的鮫肌一起往敵人來的方向跑去。
雖說他是說得輕鬆,可是這一次霧忍村派出的人比上一次派出的人更少,這裡面難道有蹊蹺?
要麼就是這些人更厲害,要麼就是故意引誘他前去,然後偷襲那些平民。不過在他兩公里的偵察範圍內卻沒有發現其它的惡意,想來肯定是這幫人更為厲害。
他想著時,不久後已經到了埋伏地。
這兒是一片樹林,葉子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雜草注入查克拉和精神力。
它們轉眼就成了可以供他時空穿梭的飛草。
「咚」
數不清的雜草被釘在樹上,葉子準備好好練習練習飛草之術。
前一段時間都是用忍術解決敵人,不僅查克拉有出無進,體術也有點淡忘了。
他讓鮫肌不用插手,只要在下面等著人就行。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透過寫輪眼稍遠的視覺神經,他早一步發現了敵人。
「竹取一族?!」
他遇到白遇到紅蓮很大程度是巧合,現在又巧合遇上竹取一族倒是可以理解。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竟然這幫瘋子。
「難道是君麻呂?」葉子想起『地聽』偵察時發現唯獨沒有殺意的那個人。
在他暫時出神這會,竹取一族的人也接連躍進了葉子埋伏的地點。
他們並沒有意識到有陷阱,直到他們看到去的路上被一人攔住時,他們才停了下來。
葉子瞧著帶頭一名大漢古怪的髮型,心中的世界觀有點崩塌,魁梧的身材卻女孩的髮型?
而那名大漢二話不說蹬定樹枝一下模糊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葉子上方。
葉子心中一動,人卻通過飛草之術混入了竹取一族的大部隊之中。
「螺旋丸!」他躍在半空,雙手雙角同時對著四個方向的敵人使出螺旋丸。超強查克拉的控制力使他不僅是用腳能使出螺旋丸,即使是用嘴都可以。
「砰砰砰砰」
四具肉身撞在樹上裂開的聲音拉響了戰鬥序幕,他們掉在地上樹身上印出的力道依然觸目驚心。
他們似乎不會去思考敵人為什麼那麼快。
竹取一族天生的自大讓他們只專注於近戰,以至於忍具的配合也不使用。
這對葉子來說真是非常輕鬆的戰鬥,他的飛草之術以光速的速度轉換空間,哪是這些凡人的速度能跟得上。
之後,樹林裡響起越來越多的慘叫,而地面上猥瑣的鮫肌適時地跑過去吸收查克拉,並且咬下其頭。只可惜葉子一直在戰鬥沒注意到這事,否則他肯定要罵娘了。
正在此時。
「嗖嗖嗖!」
葉子倏然消失,出現在另外一棵樹上,而他原本站著的位子出現了三顆白色骨頭。
「還真是他。」
君麻呂的實力可以說是非常強,強到可以媲美影的級別。
短暫的空隙並沒有讓竹取一族的族人停下戰鬥的腳步,反而越多的同伴被擊敗他們越興奮。
葉子只能用『瘋子』來形容他們了。好在出於以後有這個家族對新的霧忍村依然是個威脅的狀態下,他就不打算讓他們活著出去,當然除了君麻呂。
小個子的君麻呂眼神很鎮定,沒有過多的興奮也沒有過多的慌張。與葉子接連在樹間交手時游刃有餘。
「你叫君麻呂吧?」葉子吃痛地擋住對方的凌空一踢,顯然感受到了對方骨頭的堅硬。
君麻呂吃驚於對方知道他的名字,他迅速落在樹杈上,蹲下身掃向葉子的下盤,似乎剛才的問話他沒聽到。
葉子的身下立刻出現一條影子劃著詭異的速度游過去。
君麻呂的反應很快,他及時收回腿幾個翻身跳到後面的樹上。
可是,葉子早已在他背後並把手蓋在他的頭髮上搓柔著,「你的族人已經死光了,你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君麻呂眼珠左右一晃,地上滿是族人的影子。這些人對他而言可有可無,但是他一直都是因為某種需要而存在。
「難道神已經拋棄我了嗎?」他想到這一年生活在牢籠裡伴隨黑暗,反而沒有現在失去目標可怕,「我是為什麼而活著呢?」
一邊想著,頭頂的發上突然挪動著,「噗!」
一根尖銳的骨頭從頭頂刺出,洞穿了葉子的手掌,頓時鮮血淋漓。
葉子並沒有慌張,儘管這他媽的很疼!為了裝逼,有時候就必須得忍。好比大冬天要風度不要溫度的意思。
「君麻呂,我叫葉子,以後你就跟著我吧,因為我需要你」
君麻呂幼小的心靈莫名一震,「難道我又有存在的價值了嗎?有人終於正視我、需要我了嗎?」
頭頂上的刺骨一點點縮了回去,同時葉子的手心不斷地滴著血。不過幾秒過後就自動痊癒。
葉子欣慰地把手撫上君麻呂的臉,看著這個沒他『帥』的孩子,「真是個乖孩子,來吧,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要不怎麼說先知先覺好,攻其弱點是最簡單的事,特別是瞭解人心之後。
君麻呂微紅著臉,不知是害臊還是感覺到溫暖,他覺得自己不在是路邊的一棵小草,因為他有了存在的價值,也有了為其存在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