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可以一瞬間把自來也說成是累贅卻又說得有那麼些點道理。
「更重要的原因還是關於我自己。你不是經常說我懶散嗎?既然鮫肌可能是我唯一生存的資本,我確實應該盡自己的力量去獲得它。如果連我自己都沒有經歷得到它時的艱難,以後有了它時我會記住現在得之不易的珍貴嗎?」
他希望自來也能明白,來到水之國,他才是主角!
「好吧,伸出手來。」
葉子依言納悶地伸出手。
這時,自來也也伸出手,兩人做了一個無比幼稚的動作。但是這個動作卻只有兩人才明白其意義所在。
現世最普通的『拉鉤』是葉子在一次訓練時與自來也分享時約定的手勢。
這不經讓葉子陷入了回憶。
還記得他當時剛到木葉成為猿飛日斬的第四個弟子時,因為慣有的一人帶三人的模式是不會改變,所以葉子只能在旁邊看著他們訓練。
這也使得他見到了『搶鈴鐺』遊戲的訓練。
與其說是遊戲,不如說是一個結尾。
三忍這時候早已經獨當一面,可不是原先小屁孩般的年齡。他們四人開始於此訓練,猿飛便以此遊戲終結。
最後,實力次於大蛇丸與綱手的自來也只能被綁在木樁上挨餓。那時候他都已經上過戰場了,卻還要被如此幼稚的方式所懲罰。
自來也當然不爽,整個黃昏都在那叫嚷著。
那時候葉子還是新人,與三忍都不熟悉。他抱著討好的心態過去搭訕,一開口就是驚人之語。
「我覺得你是天才!」
自來也可沒那麼好忽悠,「切!」
葉子頓感失敗,他只能說:「在我老家有一個傳說,只有天才才會表現得異於常人。我覺得的你就是。從外面上看,你天生銀髮。從內在來看,性格瀟灑不羈,風流倜儻。別人往往只看到你好色的表象,其實你是個有『內涵』的人。」
他如此亂誇反正又不需要花錢,再者這附近也沒人了,他可不怕肉麻。
這番話導致自來也爽得嘿嘿直笑,也因此兩人時常混跡在一起。
不過,隨著葉子實在受不了自來也老是帶他去偷窺,他只能與自來也分道揚鑣。
也因此,葉子為了安撫自來也,用了這個『拉鉤』的手勢與他約定。
葉子記得他當時為了襯托出此手勢的重要性,他是這麼說得。
「當山峰沒有稜角的時候,當河水不再流;當……」
他直接偷竊了那首歌詞,最後加了一句,「友誼長存!」
於是,兩個大男人噁心地拉鉤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葉子開始還不明白自來也現在為何要做這個手勢,不過一想就明白了。
友誼可以是延伸出很多的東西,而在敵國環境之下,那麼只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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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國,霧忍村的暗部內。
突然傳來了緊湊的腳步聲。
「大人,發現有敵人入侵!」一名穿著特有霧忍的暗部慌張地衝進房門喊道。
「哦~~~~?」
只是,這名暗部首領正坐在辦公桌上看著小說呢,他煩惱地抬起頭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
「叔叔!有敵人。」這時候,旁邊脆出一聲嬌詫。
「美冥啊,我老人家的耳朵還沒聾呢,用不著這樣大呼小叫。」作為霧忍村暗部的統帥,他已經好些年沒有動動身體裡。他手上有得是人手幫他處理事物,他更像是運籌帷幄。
照美冥習慣了叔叔的懶惰,她主動接過那名暗部的信件,打開看著。
「叔叔,上面傳來消息。七忍眾之一的西瓜山河豚鬼遭遇木葉村忍者的偷襲,他與敵人已經越過忍村範圍往東去了。」
照油,也就是照美冥的叔叔,他皺著眉頭奇怪木葉的人怎麼會到霧忍村來。
「難道是為了忍刀!」
這個猜測也只有如此才說得通。
「知道對方是誰嗎?」照油問道。
這個只有7,8歲年紀的女孩,栗色的長髮下整著一副霧忍村暗部的裝束,而且身子站得筆直。即使長官是她的叔叔,她也依然做到一絲不苟。
「對方一頭白髮,一臉猥瑣,像是木葉的天才三忍——自來也!」
「自來也?!我聽說過,戰爭剛結束的時候,情報上就說了關於此人的事。與大蛇丸,綱手是天才三忍,也是三代火影的弟子,實力不容小窺啊!」
照美冥看著資料上的情報,繼續說:「叔叔,三代火影前幾年前又收了一名弟子,只是鮮有人知。不過只要是木葉的人基本都知道他的情況。我猜想,自來也來此肯定與他有關。」
「這話怎麼說?」
「此人叫葉子,天生查克拉的量連普通人都不及,卻一直堅持著成為忍者。我想,會不會是看上了鮫肌?」
鮫肌在霧忍村裡倒不是什麼大秘密,再加上照美冥地分析,確實很有道理。
「那麼出發吧。」
照油取過專用服裝套在身上,衣裝之後寫著一個大大的『油』字,倒是與自來也頭上的油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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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了。」自來也與葉子潛伏在一所屋子之外,再加上現在正好是晚上,根本沒有發現他們。
這時候,自來也正準備衝進去。
葉子趕緊拉住他,說:「傳聞中,忍刀七人眾都是高手,已經好些年沒有被人所取代。我想這不僅是實力上的原因,更是小心謹慎的原因吧。」
他是知道西瓜山河豚鬼配合暗部執行秘密任務,其住所絕對不會是如此簡單的一間屋子。
「你說這裡有陷阱?」
葉子搖了搖頭,「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我們必須想個辦法引出他來。」
自來也問:「你有什麼主意?」
「這裡是對方的主場,我們必須記住兩點。一是不動聲色,二是速戰速決。不過我想這兩點都不可能,所以不如來點大動作,聽過引蛇出洞嗎?」
自來也撓撓頭,「你就直接點說。」
「既然當時我們從霧忍口中得知他是住在這兒,相信所有表面上的人都只知道他住這兒。不如我們把他的屋子給燒了,然後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