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當天色已經深暗時,瀧忍村一間屋子裡依舊燈火通明。
一條長形的桌上擺著許多的餐菜,瓶子罐子或倒或立擱在桌上。
之所以如此熱鬧,就是因為葉子等人地到來。
看看自來也就知道了,才一上桌就與瀧忍村的忍者們拼著酒,看得葉子一陣頭疼。
事先葉子吩咐過,他,長門和小南不喝酒,一來是因為不會喝,二來是因為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多了個第三條,那便是自來也今天是走不動了。
也許只有喝醉的人才會露出真性情,自來也今天的話有些多。而深木作為忍界的一員,他好奇地問:「自來也大人,您能給我們講講關於第二次忍界大戰的事嗎?」
自來也的雙頰處酡紅一片,眼睛早就瞇成一條線了,他半靠著桌上回憶起最後一戰,「人人都說我們是天才三忍,其實他們有所不知。當初在最後一戰的時候,我們遇上了山椒魚半藏。」
「最後三人合力還是敗於他手。」
自來也的話引起一陣驚呼。
「後來呢?」
自來也這時候卻突然趴倒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葉子心想這可睡得真是時候呢,不過,無恥又猥瑣的葉子又怎麼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他接著深木的問題給所有好奇的人解答,「後來山椒魚半藏愛惜年輕有為的三忍,所以放他們一馬。」
也難怪自來也真醉了,這麼丟人的事要他自己說出來肯定不行。不過葉子可是個猥瑣之人,他既然敢出賣自來也的醜事,那麼自然是有目的的。
葉子夾口菜隨意地放在嘴裡嚼著,手上的筷子配上臉上的神情自然地問了一句,「深木大人,給我們說說關於習俗滲水的事吧。」
深木心裡奇怪,木葉的人才來一會,怎麼就知道他們的習俗叫滲水。不過他轉念一想,這在村裡不是秘密,而且也不是什麼特別需要隱瞞的事情。
於是,他放下杯子中依然沒有喝完的酒開口道:「先人早些年就創建了這個習俗,名叫滲水。表面上的意思是滲透的意思,實際上是一種諷刺與警示。」
除了自來也外,葉子等人都認真地聽著,即使也喝酒的彌彥也並沒有醉倒。
「說起這個,還要先說英雄之水。既然你們知道了英雄之水,那麼肯定知道它的副作用了?」
葉子點點頭,「會透支人體的生命,甚至死亡。」
深木悲傷地繼續說:「村子裡為了抵禦強敵,常常需要借助英雄之水的藥力提升實力,因此犧牲了很多的人。而滲水的習俗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孕育而生。」
葉子猜到些什麼等著對方繼續說。
「英雄之水就像滲水那般滲透人的五臟六腑,侵蝕人的生命,使人死亡。先人為了使村子得以延續,所以決定選出適合服用英雄之水之人作為後備,而那些喝了英雄之水即刻死亡之人將不再考慮,除非……」
「除非村子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葉子在心裡補了一句,他嘴上卻要拿出外交官話,裝著真誠地說,「如果貴村子真得遭遇強敵,木葉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請您和村子裡的人都放心吧。」
深木與其他喝得七七八八的人都被感動了少許,他們微微向葉子鞠躬表達感激。
葉子心中大歎,他嗎的做神棍都能獲得感激,自己還那麼努力地學習,到底是誰本末倒置了。
「但是我有點奇怪,你們又是如何選出或者看出哪些人適合服用英雄之水?」葉子想起了後來的涉木就是喝了英雄之水沒死的例子,所以可以理解村子裡這個習俗的用意。但是這可不是現代,難道還有儀器可以測人體的機能數據?
說到這個事的時候,現場微微一頓。深木故意揚起杯子掩蓋不想作答的尷尬,葉子把突然變得古怪的氣氛看在眼裡。
他想著難道這個村子裡隱藏著什麼寶貝!就像草之國草之寺的樹心!
他臉上不動聲色,但是腦裡子卻滴溜溜地亂轉著。
這個時候,關鍵性的人物又出現了,只是彌彥還愣愣地喝酒呢。葉子氣得在桌下對著他的腳蓋就是一跺。
彌彥立刻痛地把杯子裡的酒全部灑在桌上。
葉子趕緊一邊擦著一邊指責說:「彌彥!不得無禮,難道你看不出深木大人肯定是有顧忌才不肯說得嗎?我們只是外人,你發脾氣做什麼?」
他接著轉向深木露出歉意的微笑,「深木大人,對不起了。年輕人,性子都是單純,直來直往。」
而一直無辜的彌彥還搞不懂發生了什麼。先是被踩了一腳,接著又無端被指責,再加上酒意他更昏了。
葉子看情形還必須加把火,他再次對著半醒半睡的彌彥說:「彌彥,你必須要記住一個道理。這個世界沒有誰願意無償付出,即使我們對瀧忍村有恩,但是卻不能以此要挾,這是小人的行徑,是木葉村所不恥的行為!」他的話更像是反話,指責對方。
彌彥糊里糊塗地聽著,心想,我又不是木葉村的。
「是的,如果不是我們。估計現在那個水雲都拉著一幫外來者在這燒殺搶掠了。但是,瀧忍村是擁有深木大人這樣願意為村子付出的英雄,是不可能遭到任何威脅的。更何況,你看看在座的這些人,各個都是萬中無一的忍者精英,豈是那些宵小能窺探得了?」
葉子在話說得所有瀧忍村的人精神一振,臉上露出自豪的神情。
深木更感不好意思。他沒想到三代火影的弟子對他們評價那麼高。可是他卻直接過濾掉葉子說得不好聽的話。
「這是本村的一個秘密,本來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你們對本村有恩,不論如何也不再是外人。」
葉子一看有戲,心中激動萬分,趕緊客氣地端起酒杯對著周圍晃了一圈,接著一口乾了。他心中想著,「即使醉死了,換來這個秘密也是值得的,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看他們守得那麼嚴,肯定是好東西。」
「你們應該看到了村子外邊的那條大瀑布了吧?」
葉子點點頭,心想難道瀑布那有什麼玄機?
(ps;藉著這個機會說一下。裡面很多場景都是我自己想得,無關火影。我想一本書應該具有創造性,在原創的基礎上添加合理的情景,所以聲明一下,大家別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