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軸飛騰在半空中露出猙獰的一面,葉子幻想著它像機關鎗似地往他們身上掃射。
只是下一秒葉子驚得目瞪口呆。卷軸確實很有型地飛在了半空,可是卻沒有從中放出任何忍具,這簡直就是迎風招展的旗子,傻愣愣地搖擺著。
葉子實在不明白到底哪出錯了,難道是那奸商敢坑自己?不能啊,這世界有那麼猥瑣嗎?
「嘶、嘶」的聲音突然響起,葉子才剛警覺,手上立刻被纏住了,被樹條給纏住了。
「這不會是初代的木遁吧?」他心裡的震驚可想而知。
一轉眼,他的四肢被纏得緊緊得,又一轉眼,事實就是他又被抓了!為什麼說是又呢,因為這是繼砂忍抓他後的又一次被俘。
這時,從葉子對面走出一個老頭子,就是那個猥瑣的矮子。他長得尖嘴猴腮,即使不笑也感覺很陰森。
「木葉的小子,快告訴我草南在哪!」葉子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對方的目的不是他。
「好,我說,但是你要放了我。」坐地起價他是知道的。
只是他忽略了這是火影的世界,沒有什麼必須要逼供的。
葉子看到從矮子老頭身後走出一個全身套著白大褂的人,如其他一樣胸口也繪著『草一』的標識,唯一的區別就是服飾一黑一白。他背脊一涼,此人好像專門搞科研的博士。
對方手裡拿著一根長針,確切地說是一根半米的長針,不用想葉子也能感受到這東西估計是戳進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
「你殺了我也得不到任何的情報!我是木葉的忍者,絕對不會出賣同伴!你要是敢亂來自來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葉子一直試圖威脅對方,可是沒有一點用處。
「好吧,我招了!」半米長的針尖就對著他的額頭,只要再前進一點,那麼自己的下場肯定會很淒慘,所以他毫不猶豫地認栽了。
「他們往前面去了,你們要找的人已經昏過去了,相信走不了多遠。」
「小子,算你識相。」矮子老頭身後又走出一人,葉子認識這人,他叫草北。
葉子為什麼會知道?因為對方的頭頂也如草南那般,用頭髮繪成一個字。草南的頭頂是南,而此人的頭頂就是北。再結合忍術與草南頗為相似,還有剛才使用樹條抓住自己,一切都說得通了。
草南所謂的師兄竟然是個叛徒,而草南還一直以為草之寺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他自己呢。
葉子當初就奇怪為什麼草忍的敵人對草南下手這麼狠,根本不像是要活捉。當時他一直以為草之寺只有草南一人可以解開這個卷軸。原來草之寺能解開卷軸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隨著草北的話,他們便準備出發去追,可是矮子老頭卻搖了搖頭,「那個蓋著頭髮的年輕人很厲害,我都不得不小心。現在過去會吃虧的。」
葉子看準機會趕緊說:「我願意去幫你們把草南騙出來,我發誓不逃跑!」
可是他們並不信任,他接著誘惑說:「你們可以在我身體裡下咒印,這樣我不就只能聽你們話了嗎?只是事成之後,你們務必要放了我。」
葉子的提議說到矮子老頭心坎裡了,可是這個小子油腔滑調不讓人放心。但是另一方面他對自己的一解部隊卻非常放心。這麼多年破解和研究其他國家的忍術,其中就不乏極其惡毒的蠱術。
這類忍源於木葉油女一族,改進後侍養更為惡毒的昆蟲將其放入敵人體內,使用忍術控制。只要有稍微的異心便可以使用查克拉遠程指揮敵人體內的蠱蟲啃咬其內臟直至死亡。
可以說是非常邪惡的忍術。
葉子看到了,看到了對方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蓋子後露出一條食指般粗的黑色『毛毛蟲』。
他不敢相信對方竟然不是什麼封印術而是如此的『生物』攻擊,看著就像是苗族使用過的蠱術。
「能不能不吃啊?」葉子可憐兮兮地問道,這真是自食其果。
好像他的申訴得到了同意,對方只是把蟲蓋在他的肚子上,接著使用秘術把蟲給溶進了身體了。
直到葉子被放下後,他還在使勁摸著肚皮看看哪有裂縫。
「要是有這技術,什麼生孩子,流產不是小菜?」他全沒有一點擔心身體裡的蟲如何肆虐。
「小子,這是你的東西。給你3個小時的時間,把草南給騙到那個山坡上。」
葉子一邊接過被沒收的東西,一邊望著對方所指的山坡點了點頭。
「快滾吧!」
葉子這個氣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草北他是記住了,以後有他好看的
「長門,師叔有危險,我們快去救他吧。」當小南找到長門等人的時候,他們倆並正靠著樹休息呢。
小南的話使長門和彌彥驚得站起,自來也老師現在不在這裡,也就沒有了主心骨。
在葉子還沒與他們混熟之前,他們都是以彌彥為主的。現在又剩下他們了,所以都看著彌彥等他拿主意。
「我和長門應付的敵人實在太多了,現在體內連一點查克拉都沒了。如果現在去肯定是送死的,但是葉子大人是我們的師叔,我們不能在知情的情況下無動於衷。」
長門與小南都認同地點頭,顯然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中,葉子與他們有了絲絲的感情。
「這樣好了,我們放緩速度,盡量恢復體力,到時候看情況再行動。」
既然彌彥已經定下了基調,長門和小南都沒有任何意見。
「不用了,我回來了。」葉子從角落裡走出,剛剛他還在角落裡抹了會眼淚,真是三個好孩子啊。
「葉子大人!」「師叔……」
葉子擺擺手穩住他們吃驚的表情,解釋說:「我被抓住了,敵人用盡了手段折磨了,逼我供出你們的位子。」
他並沒有感謝三人在逆境中也不忘自己的情況,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種情感,他只知道自己一定會銘記於心。
「那您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