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走過去,蹲下看看這男人。對方剛剛『非禮』自己,現在可好,睡得像死豬似的。
「一個背包,一點食物,真夠衰的。」
葉子不是強盜,但現在的舉動在長門三人眼裡卻是強盜。他對著一個昏迷之人大搜特搜,口中還嫌棄著。
草忍忍者的背包中除了一些器具外,就只有一卷卷軸,被一根帶子給綁著。
「你們過來。」葉子盯著卷軸上的帶子凝重地對長門三人說,「你們可知道這帶子是什麼來歷?」
長門三人畢竟是半路入門,真不知道有什麼奇特。
「上下呈紫色,中間顯黃色,這就是用來保管重要信息的封印之帶。」
葉子旋轉著卷軸展示給他們一一瀏覽,「不說點什麼嗎?」
長門,小南,彌彥顯然不知道葉子的意思,尷尬地沉默了一會,還是彌彥夠機靈,他立刻驚歎地說:「哦!師叔真是博學多才!」
葉子咧嘴得意,滿意地點點頭。
「這卷卷軸裡肯定有重要的東西,而且封印之帶只有相傳的秘術才能解開,如果強行破解的話裡面的內容也只會自動銷毀。」
葉子一邊說著,一邊又蹲下身開始搜那人的身體,直把長門三人看得一個膽寒。
只是搜了好一會一點收穫都沒有,他站起拍拍手不著痕跡地把卷軸塞進懷中,「先把他帶回去,等自來也回來了再商量著看吧。」
「愣著幹什麼啊!難道還要小南一個女孩子背他啊,你們倆不臉紅?」
葉子說教的口吻那是一個嚴肅,全沒有剛剛搜東西和偷東西時的猥瑣。
小南在一旁捂著嘴直笑。
而長門與彌彥只能無奈地歎口氣
第二天.
「啊!!!!!!」一聲慘叫在廢棄的木屋裡嚎響著。
「吵個屁啊!」葉子翻開被子,忍不住就起火,好好的睡眠時間。看看這天色,才幾點啊,就有狼在嚎了。
葉子只能穿著睡衣拉開房門,走到客廳去。
到那時,長門等人也搓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打著哈欠呢。
葉子同時也看到了那個客廳上昨晚躺在沙發上的草忍村忍者,就是他驚恐地睜著眼睛使勁地拽著頭髮發瘋。
「怎麼回事?」葉子拍拍最近的彌彥問。
「不知道,我們趕到這時他就那樣了,好像醒來的時候就這樣大喊大叫了。」
葉子苦惱地回頭望了一眼自來也的房間,這王八蛋昨晚竟然喝得那麼死,這樣都吵不醒他。
「小伙子,怎麼了?」
葉子的話使對方回過神,對方這才注意到原來自己附近有那麼多人。
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死拽住葉子的手,「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東西,有沒有!」
彌彥說:「是不是那個……」
葉子趕忙堵住他的嘴,說:「我看到一群忍者從你身上搜走一個東西,之後我們看不過去就出手救下你了。那個是什麼東西?」
不過對方似乎很迷茫,葉子只能說:「你叫什麼啊,是草忍村的忍者嗎?」
可是對方還是處於崩潰之中。
葉子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我們是木葉村的忍者,如果你有什麼難處可以說說,作為盟友國,我們肯定會幫你的。」
「或者我們可以幫你奪回那個被搶走的東西。」
對方果然一喜,立馬抬起興奮的眼說:「我叫草南,是草之寺的四弟子之一。」
「哦~~~~」葉子點點頭,「可是草之寺是什麼?」
長門三人也好奇,他們這次可是第一次出來遊歷。
「聽好了!」一說到長老寺,草南站直了身子,顯得很神聖,「草之寺是草之國最神秘的地方。它是草忍村一直所信奉的神聖之地!」
葉子打了個哈欠,說:「你剛剛說你自己是四弟子之一,不會其他人分別是北、東、西吧?」
「你怎麼知道!」草之南一瞪眼。
「別廢話,你繼續說。」葉子實在受不了這人一驚一詐的。
「我是老師最小的弟子,上面還有草北,草東,草西三個師兄。」
他的話剛說完,腦袋旁立刻劃過一把苦無,對應的是葉子微笑的臉龐,「說重點!」
草南嚇得趕緊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知道的事都告訴他們。
原來草之國內有一個聖地,而聖地的守護者就是草之寺。這個草之寺的住持一直都是上一任的住持親自委派新的住持管理寺院。其中涉及到秘術之類的傳承,而這一任的住持分別收了四個從草忍村選出的弟子,分別是東南西北。
可是草南死活也不說關鍵的問題,就是那個東西,也就是卷軸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畢竟那東西還揣在葉子的懷裡呢。
不過,草南也講解了一些關於草之寺的的事。它是存在於草之國、草忍村的第三個勢力,雖然寺裡只有寥寥幾人,但是其秘術一直都讓所有人畏懼。
從此,草之寺的就像太上皇似得享受人們的尊敬又不會介入戰爭和爭鬥之中。
直到上個月,草忍村村內的政治勢力越來越亂,而且為了得到政治資本,其領導人想盡了各種方法來充實自己的力量。而草之寺就被他們盯上了。
說到這時,葉子又問:「到底你們草之寺有什麼秘密啊?」
草南瞪著眼睛死都不肯開口。
葉子嗤鼻一聲,「不會是超s級的忍術吧?」
草南眼睛瞪得更大了,喊著說:「我死也不會出賣師傅的!」
葉子好笑,對方的三個師兄與師傅已經死了,他猜測那卷卷軸裡面肯定就是死前草之寺給予的傳承。
「看你說的,我可是正義的木葉忍者,與天才三忍齊名的『小草忍者』,怎麼可能會忽悠你。」
「你認識天才三忍!」草南眼珠子露出不可置信,「但是我沒聽說過你。」
如果說世界上有一種語言叫做童言無忌,那麼這個小伙子的實話又該如何解說?葉子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而最近深知師叔虛榮心極強的長門三人立刻嚇得後退一步。
「啊~~~~是誰在叫我呢?」
所有人被這哈欠聲引過去,原來是自來也露著酒意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