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內容天啟風雲322,正文322借力打力(下)開始嘍↓↓↓
多爾袞看到士兵在夜色下忙忙碌碌地搭建營帳,看了看遠處的高崖總覺得有一些不實在,這些火槍聲來得太奇怪了,如果是明軍的火槍那麼明軍是怎麼跑到大凌河北岸的?如果高崖上面是多羅特人的伏兵,那稀稀疏疏的槍聲又表明上面的人不多,幾十個人伏擊幾千人也未免太兒戲天啟風雲。現在靜下來一分析多爾袞又想到一個問題,就是那些多羅特人沿途不斷地在岔道口丟女真人的屍體引路,這又是個什麼意思?
正在細想時衛士過來報告說營帳安不下,問是否可以過河去北面安營,多爾袞驚訝地問:「去北面安營?難道我們現在是在大凌河南邊?我們是什麼時候過的河?我怎麼不知道?」
衛士說:「我們剛剛過河,過河處就在前面兩里,因為是冬天河裡結了冰,可能當地百姓為了過河方便在河裡鋪上了沙土避免滑倒,而且還在臨時道路兩邊安放有石頭標明寬度。」
多爾袞想了想說:「叫人去向高崖上的明軍喊話,就說我們是誤入這裡,讓他們告訴我們多羅特人在哪裡就行。」說完後帶人騎馬就回頭走,來到大凌河邊一看只見河面上都結了冰,冰上鋪了一層泥沙和枯草,還用大大小小的石頭標明了寬度讓人一看以為原來就是路。河岸兩邊原來有一定高度的河岸被人挖出一個又長又緩的斜坡,順著斜坡過了河還讓人以為是在路上走,如此大的工程看來不是一般百姓所為。
正在多爾袞思考時開始那個衛士慌慌張張跑過來說:「稟報貝勒,我們喊了幾聲但明軍沒有回話,我們用繩子攀上去看,發現上面只有幾個明軍,但都被我們開始拋射上去的箭射死了,請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因為誤會射死幾個防守的明軍也不算什麼,只是莫名其妙就被多羅特人誘騙到此地跟明軍打起來確實有些蹊蹺,多爾袞想了想說:「不管那麼多,南面安不下就全部撤到大凌河北面安營,晚上多派些巡邏哨兵注意安全天啟——完後又招來一些人去高崖上查探明軍的佈置,反正事情已經做下了就沒必要遮掩,正好看一看明軍是如何守衛的,高崖上沒有路難道他們是飛上去的不成?、
過了約半個時辰士兵們才打著火把把營帳立好,被派遣出去的騎哨也向各方向出發探路去,動作快的士兵已經在山坡上找到樹枝開始燒火取暖。過了一會兒親兵將煮熟的肉塊和馬奶酒給多爾袞遞了過來,見周圍的士兵已經在吃喝他自己也不客氣地啃了起來,剛啃了幾口就見一幫士兵急急忙忙跑了過來,說道:「貝勒,好像有些不妙,我們順著明軍的退路走又發現一些明軍的屍體,但不是我們殺的看樣子已經死了有一兩天,看其傷口好像是被人從後面偷襲。」
多爾袞問:「上面的明軍無論死活一共有多少?他們已經被人偷襲怎麼還會守在這裡而不想辦法逃走?難道他們接的是死命令必須堅守在此?上面有什麼了不得的寶貝?」
領頭的士兵說:「看樣子他們已經無路可走,從上面的住處看是住五十人的樣子,幾處的屍體約有四十具左右,可能還有人掉下了崖因此算起來差不多。原來這高崖也是到處可走,但他們可能是為了防止人偷襲把其它路都挖斷了,只留下一條退路結果被人斷了路成了甕中之鱉。」
休息了一晚上後第二天一早多爾袞就命令所有人起來出發,他準備沿著大凌河向西南去,準備到了兩河口看一看明軍的佈置再順河向西北,經老哈河到大寧附近跟皇太極匯合⌒了沒多久就見到明軍新建不久的兩河口城,只見兩河口城依著一個大山包而建,城牆不是很高但看起來很結實,其東南不遠處也有一個大山包,大凌河的南源頭就從兩山包間流出,明軍在兩個山頭間拉起一道邊牆,兩河口城的西面也起了兩道長長的邊牆將朵顏部包圍在裡面。
見有軍隊到來上面的士兵迅速上了邊牆,城頭上的大炮也推近了城牆缺口,為了避免引起誤會多爾袞只讓一個人騎著馬跑近到河邊,掏出一支綁著書信的箭向城裡射去天啟風雲。見明軍頗有敵意多爾袞叫部隊離河遠點靠北面的山走,快速順著大凌河北源轉向西北而行免得節外生枝。
剛走了沒多久多爾袞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命令停止前進原地休息,叫過幾個佐領問道:「昨天追擊多羅特人時你們發現什麼異樣沒有?」
一個佐領說:「屬下也感到奇怪,昨天好像多羅特人並不想掩飾自己的行蹤,遇到岔路時他們會丟幾具屍體激怒我們,同時也相當於給我們引路,這確實很奇怪就像要引我們入圈套一般。」
另一個佐領說:「是啊,昨天不掩飾行蹤但今天一根毛都沒有看見,這確實有些不像話,會不會前面還有什麼圈套在等著我們?」
多爾袞想了想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引我們過河,然後引起明軍跟我們的衝突再讓幾十個明軍死在我們手裡,這就達到了他們的目的,不會再有其他圈套。」
一個佐領說:「我們只是誤殺了幾個,其他人都是被別人殺的,貝勒你給明軍的信中相信也說明了這一點。」
多爾袞說:「為什麼明軍一見我們就會開槍?而高崖上的明軍退路被斷前兩天還被殺了幾十個,肯定是先有人斷了明軍的後路,然後接連幾晚上都有人來崖下偷襲,我們只不過是恰好誤殺了最後幾個人,然後將所有責任承鄧下來。我是去信解釋過,但幾千士兵從別人的防區通過本身就是一種威脅,明軍會怎麼想只有他們才知道。」
另一個佐領說:「明軍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只會把腦袋縮在高牆後的懦夫就算不信我們又能怎麼樣?難道還會出來跟我們砍殺嗎?他們不會有那個膽子的。」
多爾袞說:「那都是後話了,他們愛怎麼想怎麼做是他們的事,寧遠之戰後忍了他們兩年相信大汗也忍夠了。我想問一下昨天的事,昨天為什麼多羅特人會扔屍體給我們引路?難道我們不會從他們的馬蹄印上找到他們的行蹤嗎?」
一個佐領想了一下說:「當時是遇到岔路,兩邊都有馬蹄印不知道他們從哪裡走天啟風雲。」
多爾袞又問:「這樣的岔道我們遇到多少處?」
佐領又想了一下說:「沒有十處也有五六處。」
多爾袞又問道:「昨晚發現多羅特人打著火把引路,當時發現火把數應該有上千人,上千人跑到明軍的地盤上會不讓人發覺?那麼這上千人會跑到哪裡去?」
佐領遲疑地說:「如果兩三百人還可以隨便找個山套藏一下,一千多人不好藏。」
多爾袞問:「假如他們是一個人舉四五支火把呢?比如說兩個肩頭插兩支,兩隻手各拿兩支,還可以在頭盔上綁一支,這樣一來人數就增加了四五倍,而且他們後來又減少了很多火把數,像是在減少注意其實是丟了多餘的火把在跑路。」
另一個佐領聽了多爾袞的話恍然大悟說:「貝勒的意思是昨天他們雖然開始有兩三千人,但每個岔路都分出去一部分,丟屍體一是激怒我們另外一個目的是讓我們不分兵,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逐步減少人數,到最後在前面只有兩三百人在引我們,最後引到事先準備好的路上過河,將殺死明軍的責任推到我們身上,讓明軍跟我們打起來。」
多爾袞點頭說道:「我雖然不怕明軍但想到被人玩弄於手心就很不舒服,想到又是該死的多羅特人我就很不甘心,我想現在殺個回馬槍,你們說這想法如何?」
一個佐領說:「好是好只是大汗那邊說不准還等著我們一起進攻大寧,我們現在回頭去會不會被大汗怪罪?」
多爾袞搖頭說:「兩三千人做個大圈套引我們上鉤,說明蒙古人早就知道我們的行蹤,現在的大寧很可能是座空城,漫無目的去找不知道虛實的蒙古林丹汗,還不如轉過頭來抓住這幫多羅特人,到時候大汗不但不會怪罪反而會很高興,說不準我們都會得到賞賜天啟風雲。」
大家商量好後多爾袞命令立即回轉,順原路快馬跑了回去,每到一個岔路口都派人去查看,最後終於在努魯兒虎山和大青山夾著的山套裡發現了異樣。只見山套口有馬蹄印,顯然是負責偵察的人留下的,雖然很輕但更說明裡面有貨,不然不會那麼小心謹慎。多爾袞興奮地叫人先佔據了兩邊並不甚高的山坡,過了一會兒就聽到裡面傳來驚慌失措的呼喊聲和馬叫聲,估計裡面的人發現了情況。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一陣馬蹄聲傳了出來,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馬蹄聲還有箭矢破空和人慘叫的聲音,估計是圍在裡面的人想衝出來逃走結果被兩邊山坡上的人一一射殺。好在人的求生**異晨烈,無論負了多大的傷只要不死都會拚死外逃,沒多久就從山套口跑出來一大群人,看他們身後黑壓壓的估計不下五六百。多爾袞冷笑一聲命令所有人拔刀準備,同時在前面拉起好多根絆馬索。
從裡面衝出來的人正慶幸逃出了生天,見山套口密密麻麻的士兵騎在馬上揚起刀冷冷地看著自己,路兩邊的山坡上也像裡面一樣站滿了張弓搭箭的人,前面還繃起了數條絆馬索,大家的心頓時都沉了下去。多爾袞見敵人氣勢低落,沉聲大喊道:「放下武器!下馬投降!」
旁邊的士兵也齊聲喊道:「放下武器!下馬投降!」
幾千人一起呼喊威勢逼人,好不容易衝出來的多羅特人張惶不安四處亂看,只有一些臉色陰沉的人舞著刀衝了過來,到了絆馬索前面時一邊低下身體砍斷繩索一邊喊:「大家衝啊!跟他們拼了!」驚慌失措的人們頓時看到了消,呼喊著揚起刀花衝了過來。
只聽得一聲「放」,一陣箭雨頓時將前面的人射翻在地,緊接著又是一陣又一陣的弓箭離弦聲,近一小半的人在近距離的射殺中倒地不起。衝到女真人面前的人也是傷痕纍纍沒有多少戰鬥力,在士兵們的劈砍中紛紛倒地,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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