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友情提示,如果很多童鞋看不懂請只看第一卷——小逸
「你是……?~」還沉浸在自己母親的一生之中的少年還沒脫離出來,一時間認不出這個紫發女人。
「阿拉~最近的年輕人真是健忘呢,再一次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水瀨春子,是一個魔法師哦~。」
「…………」這樣的自我介紹真的大丈夫嗎?哪個世界的人見面後就會說自己是魔法師嗎?笨蛋?還是中二病沒有畢業?少年沒有吐槽了,只是擺出一副我很頭疼的樣子,本來該理順的東西就很多了,剛醒來就來這麼一出是鬧哪樣?這麼一想,少年覺得自己的頭都快炸開了。
紫發御姐擺出鄭重的姿勢進行了自我介紹,目光透露出的意思很清晰,少年瞬間就讀懂了,這個世界完全不比幻世差,只是有著一些虛假的和平罷了,所以一切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自己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就要學會思考了。
「不自我介紹一下嗎?」雖然是疑問句,但是我怎麼聽出了命令的意味了。
「唉~我叫伊籐誠,今年4歲,目前幼稚園1班的就讀,單身中。」少年這麼隨口一說,雖然自己沒有撒謊,怎麼感覺自己很欠揍的趕腳。
「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所以說我才不喜歡小孩子。」紫發御姐再也不想多說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面前的這個傢伙很欠揍,明明昏迷的時候揮發出連自己都驚訝不已的魔法量,現在又裝起傻瓜了,一開始真心看走眼了。
在少年驚訝的目光中,御姐在虛空中一陣金光閃過後手中多出了一把黑色的短刀,對~少年沒有看錯,就是虛空中,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傳說中的…
「空想具現化?」
少年不由的將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紫發御姐的驚訝程度更在少年之上,很難想像這個詞語會出現在一個4歲小孩子的口中,因為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的東西,大部分魔術師都不知道,這個是真祖公主的專屬能力。如果不是確定了少年真的是百分之百的人類,春子真懷疑他是不是某個真祖轉生的。
「不是哦~我可不會那麼高級的東西,只是普通的投影罷了。」連投影和空想具現化都搞不清楚,看來自己的猜測大部分都不成立呢。
「投影魔術?」
「吶~你到底是誰?能不能和我說一下呢?我可是好奇得睡不著了,每次見到你都會給我一個又一個驚喜呢。」還沒等少年反應過來,短刀上的寒光深深的刺激著皮膚敏感的觸覺,紫發御姐的短刀已經架在少年的脖子上了。
「對付一個小孩子你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魔法師?」如果是沒有經歷過幻世煉歷的少年也許會慌亂不已,實際上少年臉色不變,一副淡定得讓紫發御姐都感到些許心寒的冷靜。
「一般來說是這樣的,你可不是一般人呢。」
「真是很高的評價呢,謝謝。」
「不亞於a魔術師的魔法量,冷靜的判斷,還有濃烈的殺意,這個評價算是低了。」就像失去興趣一樣,紫發御姐收起了手中的短刀,隨手一甩,短刀消散在空氣之中了。「我這麼有誠意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收起手中的東西?」
「嘿嘿~還是瞞不過你呢。」少年在被窩裡拿出一把鮮紅色的短刀,刀裡似乎住了一條活的龍一樣,不時發出一陣陣的龍吟聲,不過只有直視的人才會有這種感覺,實際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真是敗給你了。」紫發御姐的驚訝再上了一層,就在自己短刀抵住少年的脖子的時候,自己的心臟也被抵住了,很明顯就如她猜測的那樣,是短刀,還有那被壓抑在沉默中的殺意,就是最好的明證之一。
「嘿嘿,那個~水瀨春子姐姐,謝謝你救了我了。」現在的少年可以很肯定了,自己昏迷後就是這個人救了自己,昏迷前聽到的聲音就是這個叫水瀨春子的女人的。她對自己也許沒有什麼惡意,連伊麗娜都沒有任何表示就可以看出來了。
「唉~!原來你知道?」
「只是很簡單的推理罷了,我還記得我是昏迷在路上的,而醒來後就在自己的家裡了,你在這裡,很明顯是你看了我的信息卡後找到了我家,帶我回來了,但是………」少年欲言又止
「不妨全部說出來。」
「你的目的是什麼?」少年的目光的帶著一絲沉重的疑慮,對於紫發御姐那未知的目的非常不解。
「目的呢~也不算是什麼目的啦。」紫發用飽含深意的眼神撇了一下少年後才緩緩說道。「本來以為是找到一個好玩的玩具,沒想到玩具突然變成和我幾乎一樣的存在稍微有點驚訝,想瞭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已。」
「吶~你會為我解答的吧,伊籐boys。」
「…………」
………言葉的分割線………
另外一方面,言葉的小小攤位忙得不可開交,在少年的明裡暗裡支持的攤位火熱異常,大部分都是上了一點年紀的御姐們,她們都是衝著可愛的少年來的,平時少年為了招攬生意怒摔滿身的節操,各種惡意賣萌和裝純,雖然點子很好,但是少年每次結束後總覺得有點噁心,雖然一切都是看著錢的份上,自己這樣做真的大丈夫?
今天只能讓那些正太控們失望了,本來上蹦下跳、惡意賣萌的少年沒有出現,只有言葉一個人在,不禁大失所望。一問之下得知少年身體不舒服後,一個個都擔心不已的在詢問言葉,再次加重了言葉的工作量。
「原來誠醬生病了,真是可惜,今天還想好好治癒一下的說。」
「就是就是,誠醬真可愛,以後我的孩子有那麼可愛就好了。」
「無理無理,你不是連男朋友都沒有嗎?」
「卡啪~」某御姐受到會心一擊,瞬間石化了。
這樣的對話一直在言葉的周圍傳遞著,言葉很是高興有那麼多人關心自己的兒子,但是更多的是感到不舒服,那可是自己的兒子,哪裡需要哪些外人來關心和照顧。
對,誠有自己就夠了,完全不需要其他如來照顧他,要供養誠長大,完成自己沒有機會讀大學的遺憾,然後進一間普通的企業工作,然後找一個好妻子………
大部分是這樣吧,言葉如是想到,但是他卻沒有留意到自己想到要幫少年找妻子時露出的強烈的嫉妒和黑暗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