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是明天的份——小逸
二人走著,皆沒有開口說話。
終於,還是言葉先忍不住開口了,道:「雪兔……」
「嗯?」雪兔扭頭看向了言葉。
「那個……那個……」言葉臉都紅透了,卻仍是難以將話語說出口,「這個週末,你……有空能到我家裡來一趟嗎?」
「呃……」
看到了雪兔精彩的表情,言葉連忙解釋:「游雪兔,不是的……是……是,是因為我的妹妹……」
「嗯?」雪兔一愣,說道,同時心中想了起來,言葉似乎是有個妹妹,長得也是非常可愛的,貌似……
「她叫做桂心,還只是個孩子……」言葉解釋道,「她看到了雪兔你的照片,誤認為是……是……是……」
「是什麼?」
「是……我的……男朋友……」言葉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輕,「所以,她叫我帶你去我家裡,想要看看你……」
「照片?言葉同學什麼時候有我的照片的?」
「誒!」這下子說到了言葉最不好意思的地方了,「是……是我上次在電車上,偷偷拍下來的雪兔的……照片……實在是抱歉!」
「這有什麼好抱歉的……」雪兔微微一笑,不在意的說道。
言葉看了一眼雪兔,然後又側過了頭,心中微微道:「男朋友嗎?」
……人渣二人組的分割線………
「那就拜託了,大哥~。」澤永泰介一邊陪著笑一邊將手中的錢恭恭敬敬的奉上,像什麼?就像一隻哈巴狗一樣掖著陪著,完全沒有自己的自尊。
「…………」澤永泰介那低聲下氣的樣子,即使身為他最後的朋友,伊籐誠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只能沉默轉過頭去。就因為轉過頭,才沒有發現澤永泰介轉頭露出的因為嫉妒而扭曲的面孔,能為一個幻想中的理由做到這種地步,他身為人類來說已經是失格了。
「恩~數目對了,大哥。」一個臉上兩道刀疤的黃發不良數了一下,確實是齊了,對著一身紅色衣服,紅色長髮的不良說道,語氣上十分的恭敬。
「嘖~不就是教訓一個高中生嗎?真是太簡單了。」紅毛抓過手下手中的錢,黏著口水再不斷的數著錢,一邊露出凶殘暴虐的氣息,澤永泰介露出滿意的笑容,伊籐誠則是有點不自在。
其實澤永泰介有一點沒有和伊籐誠說,他找的這個人是這裡附近最強的黑社會,基本讓他們教訓過的高中生,不是殘廢就是對生活失去了希望,然後自殺。可謂是臭名昭著,但是澤永泰介在內心暗暗譏諷,即使被發現了,自己也可以置身事外,因為給錢的那個人是伊籐誠,自己只不過是中介而已,如果真的出人命了,第一個逃不掉的就是他的好友伊籐誠,以自己家的關係,自己肯定可以安然無恙,就這樣可以輕鬆除去兩個眼中釘,是在再開心不過的事情了。
想到學校那些個個發育良好的妹子們,澤永泰介偷偷在意淫著,一邊拘謹的伊籐誠則不知道自己在害人的同時,自己也被繞進去了,他壓根沒有想到他的好朋友澤永泰介會連自己都算計了。
他們一夥就在雪兔和言葉回家的必經之道上,偷偷的隱藏著,等待兩人的到來。
30分鐘過去了~~
「彭~」澤永泰介被抓小雞一樣被抓起來撞在牆上,全身的酸痛讓基本每有打架經驗的澤永泰介痛苦不堪。
「好疼~~大哥,好疼~請住手~。」
「混蛋~你的情報準確的嗎?我們已經等了30分鐘了。」黃發首先就忍耐不住直接對一直提供情報的澤永泰介拳打腳踢的,這小子不會在消遣自己吧。
「絕對沒有錯,他們肯定通過這裡,咳咳~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麼晚都沒有來。」忍耐著痛楚的澤永泰介勉強的說道,眼中的狠毒之色一閃而過,將自己痛苦的這些全部都記在雪兔的身上,至於雪兔為什麼還不在,因為這時候的雪兔正在解決自己情信的問題,所以稍微會晚一點,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像澤永泰介被揍得全身全身疼痛,同時他也怨恨的盯了伊籐誠一眼,明明說是自己的好朋友,但是自己被揍的時候,伊籐誠就在一邊貓著,一聲不出,就像完全不認識自己一樣,也記恨上了伊籐誠。但是澤永泰介沒用想到自己剛剛才想到坑了自己的好友,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別人呢。
「嘖~真是無趣,我就再等一會,如果還沒有人出現,我們就走了。」言下之意,伊籐誠的錢全部打水漂了,但是又沒有機會達到伊籐誠想像中的教訓效果。
「是~是~~」澤永泰介迅速的點頭,即使賠錢也沒辦法了,幸好不是自己出錢,不然就太虧了,既出錢又挨揍的話誰都受不了,伊籐誠本來還想抗爭兩句的,但是看著兩個不良那凶殘的摸樣,還有在地上如死狗一樣的澤永泰介,那還沒冒出的苗子瞬間就被扼殺在搖籃之中了。
「大哥~你看~有人來了。」倒在地上的澤永泰介看到了兩個人影的出現,還沒有確定就用力一指,只想快點轉移那個黃毛不良的注意力,因為這個不良的腳正踩在自己的手上,真的好痛啊!
「恩~。」的確黃毛不良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但是腳卻沒有移開,繼續踩在澤永泰介的手上。
「哦哦~是個美人哦~大哥。」黃毛不禁的興奮起來了,原因是他看到了其中的一個妹子說道,興奮得連踩澤永泰介都忘記了,口水開始流了下來。伊籐誠則是露出驚訝的神情,因為進入眼簾的的兩人並不是預測的那樣,是他完全想不到的兩個人。
這時澤永泰介總是避免了被人繼續踩的命運,抬起了頭,也呆了一下,完全不是雪兔和言葉,而是他的同班同學,西園寺世界和鄰班的清浦剎那,沒想到等來的不是想像中的兩人,而是意外的其他人。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黃發不良不斷的打量著剎那如幼女的身上,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