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準備好全部事情後,走到議事廳的時候,傳來了首無的的聲音。
「少主,不管怎樣說,現在的我們的戰鬥力還是不足~而且對手在暗,我們在明,開戰是十分不利的。」
其他的議論聲也很多,有同意首無的,也有贊同直接開戰,不管怎樣說有太多的本家的妖怪被殺了,加上以前與四國之間也有過戰爭,新仇舊恨,只能用鮮血來洗刷。
「那加我一個如何,不知不覺雪兔已經進入了議事廳,卻完全沒有一個妖怪有所發現,直到雪兔的聲音響起,才讓妖怪們有所察覺。
「你~~,怎麼可能?」首無震驚的感受到雪兔身上那股強大的妖氣,明明之前雪兔身上是一身驚人的靈力,但是這時候卻是妖氣。
「陸生,讓我也在你背後進行百鬼夜行吧,我可是很強的哦,怎樣。」
「大哥~這是我奴良組的事情,我希望能自己解決。」陸生堅決的說道。
「幫助自己的弟弟是不需要理由的,這是我單純以大哥的身份參與,這樣都不行嗎?」雪兔也豪不退讓,時間越長,對於陸生他們就越不利,雪兔自信有自己在,不會有任何困難的。
「但是…………」
「沒有但是這種事情,是男子漢的話就好好給我一個答案吧!陸生。」
「那就多多指教呢!大哥。」陸生伸出自己的手。
「那~~。」雪兔身上強大的妖氣全部爆發了出來,平時幾乎難以目測的妖氣居然實質化,在場的妖怪在次被妖氣所震驚,這不是一般的妖怪所具有的程度,已經達到他們一直所敬仰的存在,傳說中的大妖怪,京都的羽衣狐,奴良組的總大將就是這個級別的。
「境界妖怪——水瀨雪兔,參上!我的總大將(暫定)。」雪兔的若有若無的笑容,配上驚人的妖氣,讓奴良組妖怪的士氣瞬間暴漲起來。
然後妖怪們感覺到了空氣流動的微妙。
那是一種壓抑。
空氣陡然變得粘稠起來,有一種窒息感。在一片妖怪的驚訝聲中,陸生抬起了頭,泛有暗色光澤的銀色長髮,瞳孔凌厲而妖異,冷淡又優越的眼神,以及那種不尋常的氣息——即使曾經見過鯉伴大人的樣子,冰麗依舊無法不被那種感覺所懾。
這時夜陸生在雪兔強大妖氣的刺激下順利的妖化成功。
「今夜的血有點沸騰起來了,而且,大哥你後面兩個字是多餘的,因為總有一天我會比你更強大,那時候,就不會是暫定了。」夜陸生的自信是人類陸生完全不具備的,所以家長才會被他所吸引。
「那我期待那天的到來,我的總大將~~(暫定)。」雪兔惡作劇般的停頓了一下,特意在後面加重了語氣。
「哼~看著來吧!我是成為百鬼夜行之主的人,總有一天,我會比你更加強大。」陸生完全不知道,雪兔其實根本不是妖怪,其實只是利用技巧把魔力暫時轉變成妖力,至於境界妖怪的能力,他直接利用萌界賦予自己的能力再現八雲紫的能力,其實他完全不會境界的能力。
「那麼,來百鬼夜行吧!」
······
陸生少主一如總大將當年的銳氣。
無頭鬼,黑田坊,青田坊,毛倡妓,還有本家的眾多妖怪們,彷彿都受到了號召,個個齊刷刷隨行在陸生身後。
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的分割線………
「啊啊,四國的妖怪來了呢!」陸生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望著遠方,黑色的夜幕下,只有那雙赤色的眼瞳閃爍著光輝。
身後,是奴良組的妖怪們,雪女冰麗,境界妖怪雪兔,無頭鬼,毛倡妓,青田坊,黑田坊,河童。
敵方。
四國妖怪。
七人同行。
出現在四國的妖怪,如果遇到就會死亡或者發生不幸,是穿著蓑笠的集團。普通人是看不見的,但據說從牛的雙腳之間或者從什麼東西的縫隙間就能看到······當然,在深夜的現在,並沒有機會看到那一幕。
看來玉章是一個挺自負的人吶,明明已經接到內奸的通知,卻還是帶著四國的幹部從這邊經過,而不是繞遠路,避開念鯉他們。
而且也只帶了七個幹部。
犬神,袖衣神,犬鳳凰,針艾,岸涯小僧,夜雀,手洗鬼,身後的是數不清的妖怪,入眼的是八個身穿蓑笠的妖怪,在黑夜中顯得鬼氣森森,這樣這場無仁無義的戰爭即將拉開帷幕了。
「你在笑什麼?」玉章不知為何突然狂笑了起來,陸生猜也知道玉章在想什麼,無非是覺得自己的力量天下無敵之類的想法,但念鯉只是淡淡的問了,語氣沒有波動,像是在問人有沒有吃過飯了的平靜。
卻有一種厚重的壓抑感。
「滑頭鬼之孫?」玉章的語氣顯得有些訝異,但改不了他語氣裡的那份張狂,自傲,因為他感覺陸生和之前的人類摸樣完全不一樣。
「我就是,四國的妖怪深夜來,不知有何要事?」陸生順著玉章的對話接了下去,繞圈子似地說些不知所云的話。
狹長的眼睛透露出的是森冷的殺氣。
「殺了你!收集更多的畏,然後成為百鬼夜行之主,或者是,滑頭鬼之孫,你!要不要成為我的手下,跟隨我百鬼夜行呢?」
「我怕你沒有那麼大的氣量啊!」陸生嘲諷道。
從街道上慢慢的接近,身後的妖怪們毫不懷疑的跟著。
「是嗎?很快你就會跪在我面前求我了,滑頭鬼之孫,這塊土地,我要定了!」玉章沒有被激怒,從這點看來,他還是有點領袖的樣子嘛!
「啊啊,廢話說了一大堆,最後還不是要開打!」雪兔撇了撇嘴角,一副無趣的樣子,在心中不斷的誹謗著這個看起來很強的傢伙,作為反派一點的自覺都沒有,難怪即使陸生這個小白級別的妖怪都能把他打敗。
陸生眼角掃了一下身後,一個面相醜惡的小妖怪扯住了他的衣袖,「不過你的屬下很會偷襲嘛!」
「哈哈,玉章大人,我扯住了這傢伙的袖子,他卻還回頭而且沒有扯下袖子,他死定了,死定了,哈哈,死在我袖衣神的手中了!」
「小心,袖衣!」一個龐大的男子大喊了一聲。
沒有人動,就連陸生都沒有動,只是盯著他,但是一個黑影出現在袖衣神的面前,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死?真是好懷念的說法啊,你叫袖衣神?」雪兔看向袖衣神,沒有發生任何事。
「教你一個乖!」雪兔單手指著袖衣神的額頭,「那就是不要惹上不該惹的人!」嘴角彎起一個邪惡的弧度,袖衣神彷彿被定住了,呆呆的不動,但卻還是抓著陸生的袖子。
「玉章大人!」手洗鬼大喊了一聲,但玉章卻沒有任何回答,只是伸手擋住了他。
犬神舔了一下嘴角,有一種凶殘的感覺。
袖衣神「轟」的一聲整個爆了開來,化為灰塵。
玉章為何要讓袖衣神這樣弱小的妖怪當上四國的幹部,就是因為袖衣神的能力。
四國妖怪本來的目的不是要與奴良組正面沖抗,雖然因為雪兔的介入,目的發生了改變,但留著袖衣神這樣的妖怪太危險了,要是他想暗地裡破壞神社,奪取土地神的畏那就糟了,神社是奴良組的根基,一旦被破壞,奴良組根基將不穩。
這本來是那位提供幫助的大人所要求的,但玉章聽到滑頭鬼之孫竟然帶妖怪前來狙擊他,還放狂言說不會讓他們踏上奴良組地盤一步,驕傲自滿的玉章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正面迎戰,將那位大人的話拋在了腦後。
不過袖衣神太輕敵了,他以為自己的畏對所有人都有效,因為就算手洗鬼被他碰到袖子,也會被詛咒而死亡,結果在雪兔這個妖孽面前瞬間被秒殺了。
「那麼,讓戰鬥結束吧!」
「你以為殺了最弱的袖衣神,就可以贏嗎?」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嗎?」
青田坊vs夜雀
雪兔vs犬鳳凰
毛倡妓vs針艾
無頭鬼vs犬神
青田坊vs手洗鬼
河童vs岸涯小僧
其餘的本家妖怪和四國其餘的妖怪也衝突了起來。
戰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