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一更
「無論多麼耀眼的舞台都會有結束的一刻,但是閃耀的時刻卻不會被遺忘,那現在開始最新一戰。」對戰名單也隨即出現——sabervs沙耶加。
「那我去去就回,愛麗!」看到同歸於盡的吉爾和莉莉,心中依然迷惘無解的saber露出勉強的微笑對。
「嗯,加油!」為了支援saber,愛麗擺出可愛的加油姿勢。
「對不起,剛剛收到最新消息,沙耶加放棄了比賽資格,這局的獲勝者乃saber。」巨大的win已經出現在空中,空中出現一個黑洞巨大的魔力在此進入聖盃,聖盃的光芒變得十分耀眼,只差最後一名英靈,聖盃就可以降臨現世了。
「什麼,棄權,你這傢伙,你是在侮辱我嗎?」面對輕而易舉得到勝利的saber臉色沒有半點喜悅的樣子,反而充滿憤怒。「不~不~~我絕對不是在侮辱你,你太敏感了,而且認真的人都是9哦,認真你就輸了。」
「撒~~不說那麼多了,剩下了最後一組了,不用我宣佈了吧!征服王,不來戰個痛嗎?」雪兔用手指挑逗著依然淡定中的征服王。
「哼~~berserker喲!雖然我不知道一直到現在的你到底在打什麼的注意,對我來說,能痛快的對戰一場才是我想要的,就像剛剛的兩位王一樣。出征了,boys。」rider拍拍身邊的韋伯。
韋伯這時沉寂在沉默之中,韋伯很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人,只不過是個膽小鬼而已,因為家族的魔術師背景只有三代,經常被其他家族和導師蔑視,所以才做出偷走導師的英靈遺物參加第四次聖盃之戰,想借此表現實力,得到所有人的承認的幼稚行為。結果大家都知道得很清楚,韋伯魔術造詣不高只比意外召出caster的雨生龍之介優秀。作為rider的master卻缺乏足夠的控制力,無法很好的提供魔力,多半處於被自己的servant拉著到處跑的狀態,甚至在戰場昏倒。
作為一個master來說,韋伯是十分失格的,但是rider卻沒有因此遺棄他,而是用行動和語言言傳身教,時日雖短,卻是韋伯一生中值得紀念的時光。
征服王那魁梧的身軀,正因歡喜和鬥志而顫抖,韋伯用在一旁看著這個剛猛的英靈。
「是嗎。終於到最後階段了啊。」
「沒錯。既然戰場已經決定,我也不能給rider這一職階丟臉。」
rider拔出長劍,高高舉向天空。
「現身吧,我的寶馬!」
隨著呼喚聲,從撕裂的虛空中迸射出射破空間的光芒。閃耀著英靈之光出現的——是一匹韋伯熟悉的駿馬——有角的英靈馬布塞法魯斯。曾經載著征服王蹂躪東方世界的傳說中的寶馬。如今穿越時空來到「盟友」身邊的它飛馳在柏油路上,發出渴望戰鬥的嘶鳴。
「來吧,小子,雖然沒有坐在駕駛台上那麼安穩,不過將就一下吧,上來吧。」
騎在愛馬上的rider把身體向後挪了挪,空出韋伯的位置。然而,韋伯卻苦笑著搖了搖頭。舉世無雙的駿馬的背,只有英雄有資格騎,絕不是平凡小輩能待的地方。比如說,連催眠魔術這種基礎中的基礎都做不到的無能魔法師——
又比如自不量力,只會在王的霸者之路上礙手礙腳的小丑——征服王亞歷山大即將奔赴的光榮之道,是不容許隨意玷污的,所以…………
「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
少年舉起緊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這正是束縛著眼前這位英雄的枷鎖,是阻擋在他的霸王之路上的最大障礙。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並不是強制,只是理所當然的判斷。所以,韋伯發出號令。他心情輕鬆地看著令咒的第一道發揮魔力之後消失。
「再次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奪取聖盃。」
第二道令咒也消失了,他為這種閃光感到一絲痛心。現在住手還來得及,這種毫無意義的迷茫掠過他的內心——這是傻瓜般不值得一提的猶豫。
「最後,我以令咒發出號令。」
韋伯堅定地舉起畫有最後一道令咒的手,看著騎在馬背上的王。至少,現在這一瞬間,自己能夠毫無怯色地與他對視。這是身為master最後的,也是僅有的榮耀。
「rider,你一定要奪取全世界。不允許失敗。」
迅速解放的三枚聖痕發散出潛藏的魔力。捲起旋風之後消失了。身為魔術師的韋伯,恐怕此生再無機會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這樣,他依然從心底感到這是有生以來最痛快的行為。沒有任何後悔。作為失去一切的報償,這已經足夠了。韋伯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刻在手上的契約之證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樣一來,我就不再是你的master了。」
韋伯低著頭,看著腳下說道。他並不想知道現在rider以什麼表情看著他。也許是對韋伯放棄戰爭這種怯懦行為感到驚訝,也許是為自己從無能的master手中解放出來而露出安心的笑容,無論是哪一種,韋伯都不想看到。可以的話,他甚至希望rider把兩人邂逅的經過忘掉。
「去吧。無論去哪裡都行,你已經……」
「唔!」,平靜的回答聲響了起來。
接下來,就該聽到在大地上飛馳而去的馬蹄聲了——韋伯正這樣想著,卻被人提著領口拎了起來。下一個瞬間,他坐到了布塞法魯斯的背上。
「我當然會立刻趕去——不過,既然發出了煩人的號令,你也下定決心了吧?來見證號令實現的時刻吧。」
「你,你,你白癡啊!我說,喂!」
自己的意志如此輕易地被改變,韋伯尷尬地大叫起來。布塞魯法斯以鼻子發出粗獷的嘶鳴,彷彿在嘲笑他的慌張一般。區區一匹馬,嘲笑人的方式卻和騎手一樣,想到這,韋伯在一種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憤怒驅使下,大叫起來。
「我已經沒有令咒了!不當master了!為什麼還要帶我一起去?我——」
「不管你是不是master,你是我的朋友,這點不會改變。」
韋伯知道,這句伴隨著和往常一樣的笑容說出的話語,是說給自己聽的。這一瞬間,他心中最強硬的部分瓦解了——儘管拚命保護著,破壞卻僅僅需要一瞬間。
奪眶而出的淚水如泉水般溢湧不絕,從鼻子流下的時候,與鼻涕混在一起,讓他感到難以呼吸,發出聲音更是困難的事,即使這樣,他依然哽咽著問道。
「……我……我這樣的人……真……真的可以……在你身邊嗎……」
「與我共赴戰場那麼多次,現在還說這種話幹什麼。你這笨蛋。」
征服王如同聽酒宴上的笑話一般取笑著少年的眼淚,拍了拍他那瘦弱的肩膀。
「你不是與我共同面對敵人的男子漢嗎?那麼,你就是朋友。挺起胸膛和我比肩而立吧。」
「……」
韋伯忘了自嘲。忘了今天以前的屈辱、對明日的膽怯以及面對死亡那一瞬間的恐懼。「戰鬥勝利」這一無可動搖的信念,在他的心中紮下了根。不會失敗,沒有屈辱,他現在與王在一起,只要相信並奔馳與霸王之路上,無論多麼不可靠的雙腳,都將踏上世界的盡頭——他如此堅信著。
「那麼,該對第一道令咒做出回答了,睜大眼睛好好瞧著吧,小子。」
「……啊,我一定會用這雙眼睛看著的!」
傳說中的駿馬發出必勝的嘶鳴,開始疾馳,帶著心連在一起的王與魔術師,奔向決戰的死敵。
「多麼令人感動的場景啊!那~~麻煩你的了,小圓!」身穿粉紅色戰鬥服的小圓悄然出在的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