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王抱住他的好基友從空中安全的落下後,驚駭欲絕的看著雪兔,半天說不出話來!要知道他的座駕是獻祭給奧林匹斯至高神的貢品,自己解開『高爾丁死結』從而獲得的!至高神、萬神之王宙斯是掌控雷電的天空之神!居然被別人兩個字給從空中硬拖了下來!
「哼!」對於眾位英靈以及魔術師那驚駭的眼神,雪兔淡定的無視,因為過後都不會在這個世界出現了!
「大哥哥!我餓了!」小櫻這個灰常純潔的要求,瞬間擊碎了雪兔的淡定!
「哦~小櫻想吃什麼?」原本還是一幅世外高人的的樣子,現在雪兔瞬間變換成了大哥哥模式,令周圍的眾人眼珠子掉了一地!
「人家想吃蛋糕~可以嗎?」小櫻弱弱的說道!狠狠的戳中了雪兔這個蘿莉控的萌點。
「想吃什麼蛋糕?草莓?栗子?巧克力?…………」雪兔連續報了幾十種蛋糕出來!
「草莓!」小櫻立刻興奮的說道!
「好的!馬上拿給你!」反正食物的具現是雪兔的本職了,輕鬆的憑空拿出草莓蛋糕。
「好了~!你們聊你們的!」看著懷中的小櫻與蛋糕奮戰的樣子,雪兔微笑著對征服王等人說,一邊幫忙擦著變成花臉的小櫻!
三大英靈面面相視,均露出一絲苦笑,尤其是lancer和征服王。
看著三人開始交談起來,雪兔並沒有去聽,可是沒過一會,他們便談崩了!雪兔終於從給小蘿莉『餵食』的樂趣中恢復過來了!帶著看好戲的眼神看向了三大英靈!
「再說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顛王國的一國之君。無論是什麼樣的國王,也不能給別人臣服低頭。」
「噢?不列顛的國王嗎?」
rider也許對saber的宣言產生了興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
「這太令我吃驚了。譽滿天下的騎士王竟然是一個小姑娘。」
「——那就試試吃你口中的這個小姑娘一劍吧.征服王」
saber在壓低聲音的同時,舉起了劍。對向了征服王。從劍身搖晃升起的鬥氣。令rider皺起了眉頭,長歎了一口氣。
「那我們的交涉就決裂了,太可惜了,真遺憾。」
rider在臉朝下嘟囔的一瞬間,發現了從腳下往上注視的那充滿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於額頭腫起來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慘的是後悔,韋伯的叫聲低低地掠過了低空。
「怎麼辦啊。口口聲聲地說什麼征服,最後還不是惹人厭惡嗎……你真的覺得自己能打過saber、lancer和berserker嗎?」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對master的提問,沒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來。
「不,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嘛,『百談莫若一試』。」
「『百談莫若一試』莫不是你的真名吧?!」
氣得頭暈的韋伯。用毫無力量的兩隻拳頭,朝挺立著的rider的胸鎧甲連打,一邊哭了出來。
看見這令人哀傷的情景.愛麗絲菲爾既不鄙視也不同情,只是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沉默下去了。
緊張的空氣奇妙地鬆弛下來——
「是嗎。原來如此?」
——但又因這低得緊貼地面的怨聲,再次凝固起來。
是迄今尚未現身的lancer的master。他(她)在催促自己的servant使用寶具之後,就再次沉默一直觀戰,此刻是他(她)在插嘴問韋伯來到此地的目的。這也是跟剛才的語氣完全不同。袒露了憎恨之心的聲音。
「你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發狂偷了我的遺物?仔細一想,也許是你自己想參加聖盃戰爭的原因吧。韋伯.維爾維特先生。」
韋伯聽到有人惡狠狠地叫自己的名字。知道憎恨的對象就是自己了。不僅如此,韋伯也許能猜出那聲音的主人。
「那……個……」
韋伯怎麼會猜不出那個聲音的主人?如果身份高至時鐘塔講師的話,即使伊斯坎達爾的大衣被盜了,別的英靈的遺物還是可以準備好的。這麼說來,在這冬木之地,即使那個男人這次作為韋伯的仇人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
「真遺憾。我本想讓這個可愛的學生變得幸福。韋伯、像你那樣的凡人,本應擁有只屬於凡人的安穩人生。」
韋伯被幻覺攪得頭暈眼花,完全無法判斷聲音的出處。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經品味過多少次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覺了——講師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他那刻薄而又細長的臉上,那雙交雜著侮辱和憐憫的碧眼,從韋伯的頭頂向下俯視他的感覺——又再次深刻體驗到了。
韋伯想用漂亮的諷刺回敬講師。韋伯搶在講師前面,巧妙地使英靈伊斯坎達爾成為了服從他的servant。這對於在時鐘塔長時間所受的屈辱而言,不是最好的報復嗎。
對。已經不再是講師和學生的關係了。現在他是我真真正正的敵人。我可以拚命地恨他,奪取他的性命也可以。事已至此他當然是我的對手。
韋伯在時鐘塔生活的數年間,無論是睡是醒都一直在恨那個高傲的講師。甚至有幾次還想殺了他。——可是,被講師這麼仇視還是第一次。韋伯這個少年首次體驗到了真正的魔術師那飽含殺意的目光。
那個聲音的主人目光敏銳,看到了韋伯臉上那凝固了的恐懼。他用令人毛骨悚然又冰冷的戲謔聲,像玩弄韋伯似的繼續說道。
「我也沒有辦法呀韋伯君。我給你進行課外輔導吧。魔術師之間互相殘殺的真正意義——殘殺的恐怖和痛苦,我將毫無保留地交給你。你覺得很光榮吧。」
事實上,韋伯因恐懼已經全身顫慄。甚至沒有閒心去理會這句話帶給他的屈辱。
要成為真正的魔術師,必須下定必死的決心……這個平時只能從文字上理解的大原則,如今韋伯切身體會到了。那個男子不知從何處射出的視線更是極為致命。魔術師在心中懷有殺氣的時候,就是決定發出「死亡宣告」的時候——韋伯迄今為止還不知道這件事。
這時,有東西溫柔而又有力地摟住了少年那因恐懼而獨自顫抖的幼小肩膀。
韋伯被粗大卻又溫柔的感覺嚇得驚慌失措。彪形大漢servant的手——粗糙節節分立的五指,對身材矮小的master來說只能是恐懼的對象。
「喂魔術師,據我觀察您好像是想取代我的小master,成為我的master。」
rider向不知潛藏在何處的lancer的master發問,實際上他臉上掛滿了惡意的憐憫的笑容,使他的臉都笑歪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真是可笑至極。成為我master的男人應該是跟我共同馳騁戰場的勇士,不是連面都不敢露的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