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轟!」只見,黑暗中走出一身高兩米,毛髮皆紅,面容滄桑,身披厚實紅色毛披風的壯漢。壯漢僅用單手便掰開了捲簾門,走了出來。
「笨蛋!居然弄壞捲簾門出來,你到底在想什麼?」韋伯從花圃裡跳了出來,
「為什麼不像你進去的時候那樣靈體化啊!」「保持靈體的話,不就沒法把這些東西拿走了嗎?」壯漢嚴肅地看著韋伯說道,
「別那麼狼狽,這樣豈不是會讓人以為我是小偷了!」壯漢不滿地看著韋伯,
「你這不是小偷是什麼?」
「大不相同,遁入黑暗逃之夭夭的話只是匹夫夜盜。高奏凱歌班師還朝的,才是征服王的掠奪!」壯漢莊嚴卻又狂熱地說道……原來,這個壯漢便是馬其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亞歷山大大帝。
白色純潔的世界,一對父女正在歡笑地玩耍。
「好,今天我可絕對不會輸了……」父親牽著一頭戴紫色小高帽,腳著紫色雪地靴的銀髮可愛小女孩,小女孩看上去簡直就是愛麗的縮小版。小女孩一邊得意洋洋地說著,一邊睜大雙眼,似乎在尋找什麼,
「哦,找到……」
「不會吧!在哪兒?在哪兒?我不可能看漏的!」小女孩快步跑到切嗣身邊。
「今天找到的第一個胡桃冬芽……呵呵,先下一城。」切嗣指著一高枝,高興地說道。
「我……我才不會輸呢!」小女孩氣鼓鼓地跑開,
「啊……找到了!依莉雅也找到一個!」依莉雅欣喜地看著冬芽,朝切嗣炫耀道,「爸爸我可找到第二個了哦……」
「耍賴!耍賴、耍賴、耍賴……切嗣你總是耍賴!」依莉雅急得直跳腳,
「可是,不這樣的話爸爸贏不了你嘛。」切嗣討好著依莉雅,
「老是耍賴,再也不和切嗣一起玩了!」依莉雅賭氣地轉過身去,
「那可就麻煩了,對不起,我道歉……」切嗣急忙說道,
「你保證再也不耍賴了?」
「我保證我保證!」
「好,那以後再和你一決勝負,冠軍隨時接受挑戰!」依莉雅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是,不勝榮幸……我的小公主!」
阿爾托莉雅看著雪地裡開心嬉鬧玩耍的父女,「你們在看什麼呢?」愛麗端著茶點走了過來,「我在看切嗣和令嬡在森林裡玩耍……」
「覺得很意外嗎?」愛麗來到阿爾托莉雅身邊,
「嗯,我覺的master應該是不會表現出如此溫馨的表情才對。」
「是啊,那也是無可奈何……」
「愛麗,是我的性別讓msater感到不快嗎?」
「呵呵……你還在為剛被召喚出來的事情而感到不舒服嗎?」
「嗯……你們不用在意我的性別,我是絕不會輸給男人的!」阿爾托莉雅目光低沉。
「saber,畢竟你的傳說……亞瑟王與的傳說實在是太有名了…………………
「盈滿,盈滿,盈滿,盈滿……週而復始,其次為四。嗯?五次來著吧?那個……然盈滿之時便是廢棄之機……沒錯吧?盈滿,盈滿,快點滿,快點滿,盈滿。好了,這下是五次了。」一青年認真地數著手指。
「迄今為止的三起殺人事件,在其犯罪現場都留下用受害者的鮮血畫成的類似魔法陣的神秘圖案……」電視機裡正報道著殺人案的新聞。
一道白光從魔法陣裡亮起,白霧瀰漫著整個房間,
「試問,呼喚吾名,探尋吾身。令吾居於caster職階顯現人世之召喚者。在此求問汝之姓名。汝……是何許人也?」一身著法師衣服,如突眼金魚的男子從魔法陣中升起,
「我叫……雨生龍之介。興趣是與殺人有關的一切,尤其是小孩和年輕女性。」
「很好,契約成立。您所追求的聖盃,亦是我的夙願。這樂園之釜,必將落入我等手中。」
「第七名servant—caster已經出現了。」
「最後一名servant也被召喚出來了嗎?那麼終於……」冰冷生硬的聲音從一黑霧中傳來……
深夜之中,assassin正閒庭信步地遊逛在遠阪宅邸的寶石防禦陣中,assassin彈指間便破壞了所有充當陣眼的紅寶石。
「哼哼,真是易如反掌!」
「咻……」
「啊……」一利矛破空而來,直插在assassin的手掌上。
「區區一隻趴地的爬蟲,誰允許你抬起頭來的?」
「咻、咻、咻……」無數的利刃飛速射向assassin,
「這也是……所謂的……不足為慮嗎!」assassin不甘的看了眼站在房頂的金甲servant,無力地倒在了血泊裡……
「你沒有資格直視我,蟲子就該有蟲子的本分,乖乖地低頭盯著地面,然後去死,雜種。」金甲站在金幕跟前,冷冷不屑地說著自己的宣言……
「看來……一切很順利。」遠阪時臣坐在老闆椅上,聲音愉悅地說著,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你居然敢為這種無聊的小事來打擾我啊……時臣。」金甲servant傲慢的說道,
「萬分惶恐,王中之王—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遠阪時臣恭敬地行禮說道,
「今晚的安排是為了展示英雄王的尊嚴,也是為了找出誰才是下一隻應該狩獵的獅子。而在正式開幕之前演出的餘興節目,請你務必稍等一些時日。」……躬身站立的時臣,在吉爾伽美什走後,直起身來,極其無奈地走到椅子前,坐下……
「哎呀,真是的……吉爾伽美什偏偏會以擁有單獨行動技能的archer職階出現。也罷,目前就交給綺禮去辦……目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ps:提前更,你懂的——小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