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我介紹其他社員給你認識。」冱子似乎並沒有被打敗而影響心情,反而如沐春風的紅著雙臉拉著雪兔。
「這是xx,xx,xx………。」冱子一個個的介紹著。
雪兔唯有一個個打招呼過去,突然雪兔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佐佑理、舞?」雪兔眼中儘是不可置信,不是雪兔認不出來,而是舞的氣質變化太大了。明明離開時舞經自己的「調教」還是個元氣娘的說,怎麼才3年就變成了三無了?
一頭藍色單馬尾的美少女沉默寡言站在人群最後,手持木刀的高挑身材,凜然的身姿,很有「女劍士」的味道,感覺和吾王很像。在他身邊的是佐佑理,還是那麼治癒的樣子。
「歡迎,雪兔。」舞的聲音還是那麼動人,不過三無的表情破壞了美感。
「歡迎回來,雪兔。」佐佑理的聲線還是那麼治癒。
「起碼說完歡迎回來吧,舞。」雪兔反射性的吐槽了。
…………
冱子很驚訝的看著雪兔與佐佑理、舞的對話,:「你們認識嗎?」
「當然了,佐佑理和舞可是我的青梅竹馬呢,和你一樣,自小就認識了哦。」雪兔一臉微笑。
「為什麼你沒對我說過,舞?」感覺被欺騙感情憤憤的冱子說。
「你,有問?」舞側著頭,雪兔和冱子都一頭黑線了。
「舞,有好好努力嗎?」
「有,一直。」
「恩」
「算了,冱子,有點事我要找你談一下,單獨的。」
突然,舞抱著了雪兔,並堅定的望著雪兔,說道:「雪兔,是,我的,和佐佑理的。」
「啊,舞這麼說太不好意思了。」關係最好的兩個人都在這裡,佐佑理也來湊熱鬧,聽到舞的話,佐佑理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此時作為事件的主角尷尬的說著:「舞,你這麼說雖然讓我很高興,但是還是不要在這麼說容易引起誤會的話了。」
舞萌萌的歪了下頭,看著雪兔,聽著不明所以的話,眼中充滿了疑惑。
冱子不知道雪兔為什麼這麼問,「……啊?」然後側著腦袋,露出一個如往常一般的笑,「有什麼事嗎?」
「很重要的事哦。」
「這樣啊……來社長室吧。」
天空開始飄著細雨,嗯,這種天氣最適合推到了……以上是亂講了。
地點:劍道社社長室人物:冱子,雪兔,外帶舞和佐佑理2只事件:人生相談
「舞,該放手了吧。」依然被舞抓著右手的雪兔滿頭黑線。
「討厭?」
「誒,隨你喜歡吧……」
「那……冱子,什麼時候開始了……」正色的雪兔突然冒出句沒頭沒腦話。
「什麼?」冱子摸了摸細長如月的眉,疑惑地望過去。
「殺人的衝動。」
「為什麼這樣說。」冱子拿著茶杯的手開始發抖。
「剛剛和我對決的時候不是一直想把我殺了嗎?」
…………話音剛落,就冱子陷入沉默之中
過了5.6分鐘,冱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果然還是瞞不了你,為什麼會知道。」
「只是對殺氣有點敏感罷了,加上冱子你不是嗜殺之人,身外朋友的我才要問清楚,在我離開的3年裡你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你離開之後,再也沒有人在劍道上壓制得了我,就算是父親大人都不行了…………後來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空虛了,但是不知道如何發洩內心的不滿,所以我只有每天超量的訓練揮劍,但是依然沒辦法……」
「直到哪一天,在初二的一天,我回去地有些晚,走夜路的時候被一個男人襲擊了,嗯,就差不多在公園那邊……我知道我有木刀,不怕他的,但是還是裝著膽怯的樣子……那男人果然出手了,呵,我反擊了他,毫不猶疑的……反擊了……那男人的肩胛骨和大腿骨都都斷了……」
「太盡興了……真的太盡興了,簡直……無法形容……這,才是我真正的樣子啊……沉迷在力量裡無法自拔……真的很開心啊,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很醜的……」
冱子這樣說著,眼神空洞,陰影籠罩在她臉上,雙手互捧著手臂,很用力,顫抖起來,哪裡有半分平日裡劍道名門之後的模樣。
「我啊,剛才是,真的想斬殺了你的……如果我手裡真的是……呵,其實也沒什麼差別,我內心是個殺人狂……我也管不住自己了,每次揮刀,都想殺了你啊……」
「剛才的不是我吧,我一直在這樣想,可這種事,否定不了的……我的本質,就是那樣子的……一直以來,都騙了很多人,還要繼續騙下去的,被雪兔你知道了啊……對於這樣一個沒有任何理由就沉迷於強大力量之中的我,你還覺得是個普通女孩麼?」
「這一切都沒有改變啊……我,這麼骯髒的我,也不配是繼承了毒島家教義的劍士了吧……」
冱子有些自棄地說著,雪兔倒也安靜地聽,直到她停下來,才問道:「說完了?」
「……呃……」
「我們是好朋友、好對手吧……你出事了當然得幫你,按照你父親那性子估計是指望著這坎得你自己過,那就是十年八年後的事情了,會出事的……」
「你的心境太差了,有強大的力量卻沒有相應的覺悟,……唔,就像劍道,也有分殺人劍和活人劍,你父親以前這麼問我的,我沒說,說給你聽好了。其實哪有一劍刺進要害不死的,都得死的,又不是奧特曼……無論你抱著怎樣的心情揮劍,劍都是用來殺人的,畢竟是凶器。你說要殺我,就算不抱著殺我的想法揮劍,真打到要害了,我還是死了。」
「你跟我是一樣的……以前我也覺得自己很厲害啊,整天出去打架什麼的。你看,我現在也就這個模樣……」
「反正我現在在這裡,你也打不過我,總能幫你壓著點,時間還長,慢慢來,不急的。嗯,就是這樣。」
雪兔斷斷續續地說了不少,外面已經全都暗了下來,冱子埋著頭不知想些什麼。
雪兔正出神地望著,忽然覺得冱子似乎往這邊湊了湊,發出的聲音就在他耳邊,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呼吸,香暖濕潤,感覺很親暱了。
「雪兔你……你這樣說了,是要……負責任的……」
冱子的聲音很小,帶著些細微的開心,雪兔也是笑了笑。
「呃,我是沒有問題……」
舞的手勒得更緊了,雖然在表面上看不出來。
ps:老實說,這章我抄了很多,大家無視啦,今日的節操保住了——小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