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牙城中心地帶的一個和周圍格格不入的一座不大的府邸,因為姜牙城的重建的原本的城池成為了城中的中心地段,周圍的建築早已經拆建了一邊,但是唯獨這座不大的府邸卻是一座坐落在這裡,幾十年沒有任何改變和有人居住。
此時這座府邸的院落之中,一名身材中等,身穿白衣、面相普通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和一名身材高挑,美麗的女子正站在院中,那白衣男子眼中卻是有一股濃濃的傷感露在眼中,看著這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地方。
這二人正是白生和鳳舞二人,當日二人在離開之後,白生就回到了姜牙城之中。
鳳舞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白生身上那濃濃的傷感和悲痛,她雖然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她也大致的猜到了,默不出聲的站在白生的身後。
此時白生的眼中好像回到了當初,玉仙和君凡還有自己生活過的痕跡一點一滴的不斷浮現在他的眼前,那一家人吃飯的石桌,那一件件熟悉的東西不斷出現在他的眼前,越是如此他心中的傷感、悲痛就更加的抓心。
足足半個時辰,他才從這個傷感之中走了出來,緩緩的邁開步伐走進熟悉的房間之中,當地走進廚房的時候,看著灶台上拿蒸屜,他緩緩的打開了,看著裡面已經被歲月腐蝕的蓮子糕,心中說不出的心痛,眼中的淚水緩緩的從他的眼角滴落了下來,重重的滴落在了塵灰的地面上。
他緩緩的走出了廚房,看著正在院中等待的鳳舞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姜愈,拜見前輩····」
出來的人正是姜愈,在他朝著那元嬰氣息而來的路上,越是接近越是心驚膽顫,因為那個地方就是那最害怕的人居住過的地方。
「嗯,你成為金丹期修士了。」白生淡淡的說道。
在之前白生和鳳舞就都發現了他的存在,只是根本沒有在意一名金丹期修士而已。
「這都要感謝前輩,當初賜予晚輩凝元丹,否則晚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進階金丹期。」姜愈微微的抬頭瞄了白生一眼發現,對方好像並不知道那洩密之事,心中微微的放心了下來,表情恭敬的開口說道。
「這是你自己的機緣,這麼多年我也要感謝你沒有動過這裡。」白生確實不知道對方洩密的消息,而且經過這麼多年在他的內心認定是朱家,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姜愈誠恐的說道。
「這瓶丹藥就當做報答吧!!這裡我要帶走了!!!」白生拿出一瓶丹藥給了姜愈。
姜愈就此認定這位前輩沒有發現,但是他更加不敢表現出分毫的異樣,表情興奮不已的接過了丹藥開口說道:「多謝前輩····」
但是白生並沒有理會,直接他閉上了眼睛,單腳在地面上輕輕的一踏,周圍好像發生了地震一般的搖晃了起來,周圍的人都快速的跑出了各自的家中,當他們出來之後,眼睛都瞪圓了,只見一座不大的府邸緩緩的上升了半空之中。
「收···」
白生睜開眼睛輕輕一聲,只見他們三人腳下的府邸已經消失不見了。而衍生塔之中,白生的收起的府邸,已經按紮在了衍生塔之中,成為了衍生塔之中的第一個建築。
「鳳舞道友,我們走吧!!」在收起府邸之後,白生轉頭朝著鳳舞說道。
鳳舞之是微微一笑,二人就化作遁光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了姜愈,看到二人離開之後,他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在剛才他自己感覺就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就此他確定一直懸在他頭上的那把死神之刀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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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聖城,朱家此時已經有些亂套了,因為他們近日不斷的接到族人死亡的消息,其中各階修士都有修為在元嬰期的修士都死了三名,金丹期的也死了十幾名,築基期的更是死了近百人,反倒練氣期的修士之死了幾人而已。
而更叫朱家憤怒驚慌的是,這個人沒有隱藏任何身份,因為他就是白生,他殺的是那麼明目張膽,就是在向朱家報復,這件事情傳遍了十萬大山,大部分的人並不認為白生的殘忍,只有那麼小部分的人感覺到白生的作法太過了。
但是白生的行為確實在十萬大山之中掀起了一番傳奇,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公認的殺四大家族的人了,不管最後結局如何,白生都將成為一段傳奇。
「家主,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在這樣我們朱家會叫其他人怎麼看!!!」朱家議事大廳之中,朱家的二十多名元嬰期修士做的大廳之中議論紛紛的說著。
「你說如何,此人是散修,而且實力你們也都應該知道了,坐在這裡的能夠有把握殺死他或者不被殺死的我看只有不過十人。」朱中天坐在大廳之中,眉頭深鎖的冷聲說道。
聽到朱中天的話後,大廳之中議論紛紛的聲音立刻就停止了下去,他們確實沒有自信能夠殺死對方,就連逃走都沒有把握,因為他們知道,被此人殺死的元嬰期族人沒有一個元嬰逃出的,全部死在了此人手中。
「家主,不如我們請老祖出手殺了此人吧!!」突然一名元嬰初期的修士突然開口提議說道。
「不行,這等小事如何能夠驚擾老祖。」朱中天立刻喝聲說道,他心中對於上一次的事情還沒有忘去。
「現在開始,所以族人禁止走出四聖城,我就不信他能夠跑到四聖城來殺人,至於你們如果要出去的話最少三人一起出去,還有朱清、朱離、朱司,你們三人都是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如果一旦發現此人的所在,我要你們立刻一起去斬殺了此人,我就不信三名大修士不能斬殺他。」朱中天連續一套命令的說道。
尤其衝著坐在他微微靠下的三人說著,這三人一名五十歲的人,一名三十多歲的美麗婦人和一名溫文儒雅的一個書生一樣的人。
「是,家主我們知道了。」眾人立刻回應道。
他們也認為朱中天的這種安排已經十分安全了,和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斬殺那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