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嘯身後的雷龍是虎嘯靠自身法力和雷龍決凝聚出的一具虛幻法相,因為此時的虎嘯根本做不到凝聚成真正的雷龍法相,根據雷龍決所述,如果凝聚成雷龍法相,則是法相出,天地變,掌雷霆,執雷懲。
雷龍仰著他那巨大的頭顱,藐視一般的看向那金躍愁發出的金翅大鵬,巨大的龍爪緩緩的舞動著,身影帶著奔雷之聲,以雷霆萬鈞直視朝著那金翅大鵬攻擊而去。
金躍愁看著虎嘯的的雷龍,面色除了不敢相信之外還有無盡的震撼。
雷龍血脈在十萬大山之中根本沒有任何傳承,雖然也有人想要煉化雷龍聖血,但是無不是被聖血之力反噬而死,而面前這個人居然身具雷龍聖血,並且還修煉有和聖血相匹配的功法。
「哼,就算你有雷龍聖血如何,我金家的金鵬聖血也不弱於雷龍聖血。」金躍愁雖然震撼,但是眼前的情況叫他不得不全力對戰。
只見金翅大鵬對於雷龍的藐視感到了憤怒,居然大翅一揮,無數金色羽毛化作無事的利刃,朝著奔來的雷龍攻擊而去。
雷龍巨口一張,只見口中的雷霆凝結成一顆顆雷珠,如同雨點一般的激射而出,迎向那一把把利刃。
「噗、噗·······」
兩種攻擊在空中不斷的對碰,碰撞爆炸消散,但是二獸的速度卻是沒有任何的停洩,快速的朝著對方攻擊而去。
霎那間兩隻巨獸就碰撞在了一起,金翅大鵬的利爪帶著鋒利的爪子,如刮破虛空一樣的朝著雷龍的身上攻擊而去。虎嘯豈能看著雷龍白白受這個攻擊,雷龍龐大靈活的身軀,帶著雷霆之勢一扭,巨大的兩隻龍爪一把就抓住了金翅大鵬的兩隻利爪。
金翅大鵬在被抓住之後,瘋狂的扇動巨大的翅膀想要掙脫,但是雷龍豈能如此輕易的松爪,金翅大鵬見掙脫不掉,眼中凶光一起,巨大的如同彎鉤的金色巨啄,就朝著雷龍的眼睛啄去。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在金翅大鵬的金色巨啄要啄到雷龍的眼睛的時候,突然金翅大鵬的身後一道黑影帶著雷霆之聲一下出現,同時見雷龍巨爪一鬆,金翅大鵬並沒有逃跑,因為攻擊已經近在咫尺,但是下一刻就只見一隻巨大的龍尾帶著雷鳴之聲,耀眼的光芒狂閃不已,無數電弧在鱗片上遊走不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向著金翅大鵬抽去,破空聲中夾著少許電鳴聲,聲勢驚人。
「轟······」
「啾·····」
巨大的龍尾帶著強大的雷霆之力,一下就如同長鞭的抽在了金翅大鵬的身上,只見金翅大鵬悲鳴了一聲,巨大的身體朝著下方墜落而去,同時龍尾附帶的巨大雷電之力,瘋狂的破壞這金翅大鵬,只見在那墜落的過程之中,金翅大鵬化作光點,快速的分解消失著。
「轟···」
只見顯現出本體的金色長槍,一下就紮在了地面之上,瞬間就被轟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山石瞬間化作灰燼,四周樹木成圓形的全部把拿金槍墜落形成的颶風,刮的傾斜了,有的甚至都連根拔起變得寸斷。
金槍在那裡顫抖的發出一陣悲鳴之聲,而法術被破金躍愁臉上立刻一陣蒼白,不敢置信的失聲道;「不可能,你怎麼又這麼強的攻擊了,而且你的法力也根本不足以支撐虛幻法相做出如此生猛的攻擊。」
······
距離虎嘯他們戰鬥不遠處的森林之中,一名身穿淺綠色道袍的修士目光震驚的看著戰鬥的二人。
「沒想到這人居然就是朱家追殺的修士,而且他好強的實力,居然穩穩的力壓金丹期大圓滿的金躍愁,這人我也不是對手,不過最起碼可以獲得朱家的一萬靈石,也不費我白白跟蹤一趟。」這人正是跟蹤在虎嘯他們身後的,另外一名神秘修士。
「再看看他們到底會死於誰手,或許還有一絲機會····」這麼修士對於自己的隱匿之術十分的有信心,想要打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主意。
········
「哼,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虎嘯冷哼了一聲,虛幻法相一收,雷戈再次的回到了虎嘯的手中。
「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突然虎嘯目光一凝,眼中殺氣畢露,突然虎嘯身上的雷霆之力突然消失不見,一股微風的氣息從虎嘯的身上出現,虎嘯居然用衍生之力把身體的法力變成了風屬性的法力。
「什麼···,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擁有風屬性的能力·····」金躍愁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撼,誰都知道異靈根的修士根本不可能擁有兩種異靈根,因為異靈根的修士本身就是自身在孕育靈根的時候發生異變產生的。
「一個死人,根本不必知道這麼多事情·······」虎嘯卻是目光殺戮,如同看著死人一般的看著金躍愁開口說道。
下一刻就見虎嘯身體突然變得微微的扭曲了起來,身邊突然一股清風掃過,只見虎嘯居然憑空消失不見了,就好像哪裡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虎嘯一樣,不留任何痕跡。
「風遁····」
震驚的金躍愁,看到虎嘯的消失之後,立刻失聲喊道。
同時金躍愁全身立刻施展出來一個罡罩把逐漸包裹了起來,風遁屬於奇門遁術,飄渺無聲,詭異難測,堪比元嬰期修士的瞬移之術,但是卻有不同。
····················
「什麼,他居然可以變化自己身上的屬性,而且還可以施展風遁,難到他有什麼異寶不成。」那名隱匿的修士看著消失的虎嘯,同樣震驚不已的開口說道。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就在他震驚的時候他的身邊有一股微風輕輕的刮過,一道叫他全身僵硬驚恐的聲音從的身後緩緩的穿入了他的耳中。
「看了這麼久,你也應該可以安心的死了·······」一道冰冷無情的聲音緩緩的從那修士的身後傳了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的修士,腦海一下就僵硬了,腦海之中立刻不敢置信的想道;「不可能,他不可能發現我的·····」
「道友,我······」
當他扭過頭看到身後這個剛才他還在想著,如何坐收漁翁之力的人,突然一下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表情一下變的驚恐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不是虎嘯的對手,立刻就要出聲解釋道,但是還沒有待他講出來,就見突然一道雷光閃過。
「碰····」
就見其雙目圓瞪,眼中發出不可思議和絕望的目光,雙手按在了脖子上,但是他眼中的生機很快就變成了一片灰寂,在沒有了任何的生機,身體也緩緩的傾斜著到了下去,同時只見他的頭顱緩緩的從他的身體上分離出來,滾落在了地面之上。
剛才還是一名名震一方的金丹大圓滿的修士,卻是就在一瞬之間就變成了一件身首異處的死人。
如果其不是貪心跟隨虎嘯,也不會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在退一步說如果其在剛才虎嘯和金躍愁的對戰的時候,退走活下也有那麼一絲可以活下來的機會。
他現在的死根本與如何人都沒有關聯,可以說是他咎由自取。
虎嘯緩緩的取下了此人的儲物袋,連看都沒看的就丟進了納天戒之中了,再次目光之中帶著冷笑的看著空中警惕防備的金躍愁,嘴角也掀起了一聲冷笑。
虎嘯之所以沒有立刻去攻擊金躍愁,就是在折磨金躍愁,這是一種心靈上的折磨,去想想你在不知道敵人會從那個地方突然出現,心中的那種焦急、焦慮、緊張的心情,就會把你逼到一個心靈深淵之處,從衍生出一種恐懼,害怕,對於心靈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