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archer,遠阪是在說笑的。」被間桐櫻的事搞的有些心煩意亂,此時聽著遠阪凜和archer的對話,衛宮士郎總覺得煩躁。於是壓抑著火氣安慰起來,只是祈求archer放下這事。
「哈……同樣的話從你口中說出,我總覺的不爽。」archer不屑地瞥了衛宮士郎一眼,同樣的身份,但不管怎樣archer就是不能認同衛宮士郎的理念,那種自以為是,想要拯救世人的理念,那種將他逼迫到現在這種程度的夢想——無謂的正義的使者。
「巧了,我也很不爽……」撇了下嘴,衛宮士郎道:「明明是身經百戰的英雄,但卻連事情輕重緩急都分不出來,你從頭到尾就是無智的嗎?」明明是準備做和事老的,但被archer這樣一說,衛宮士郎心中的虛火也冒了起來。
「你這是在教訓我?」archer目光灼灼的盯著衛宮士郎。
「你配嗎?」衛宮士郎毫不氣弱的反瞪回去。
「你想打架。」
「怕你啊!」如果平時碰到這種情況,衛宮士郎會忍下去,畢竟archer也算是盟友,但現在他的心情很差,就連衛宮切嗣教導的時刻保持冷靜都被他丟到一邊了,於是他很直接的開始對身體進行強化。
「士郎……」發現衛宮士郎的異常,愛麗絲菲爾出聲叫了他一聲。
愛麗絲菲爾的聲音一下讓衛宮士郎清醒了過來,於是壓下心中的煩躁,輕呼口氣道:「抱歉,這幾天太累了,精神有些緊張,我去休息一下。」說著衛宮士郎轉身走出大廳。
「……我到外面警戒。」看衛宮士郎離開archer也冷靜了下來,明明在看到聖盃的內容物之後。他已經決定暫時放下與衛宮士郎的私怨,但被每次看到衛宮士郎他忍不住有些生氣。隨意的道了句,archer也靈體化消失。
看著archer消失,愛麗絲菲爾輕蹙了下眉,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也只是頓了下就道:「繼續剛剛的話題吧!我們的目標是阻止聖盃被召喚,或者破壞聖盃。」
「咦……」這次輪到依娜利驚訝了,御三家是聖盃發起者,三家對於聖盃的渴望不言而喻,為什麼愛麗絲菲爾突然會說要破壞聖盃呢?
「十年前,在你破壞聖盃之後,聖盃的內容物傾瀉而出,慶幸的是當時地點是在遠末川,所以造成的危害並不大,我們和遠阪時臣聯手截止住了那次災禍。」
「你們和我爸爸聯手過。」遠阪凜驚訝的看著愛麗絲菲爾,
「嗯……」認真地點了點頭,愛麗絲菲爾道:「為了消除這東西,遠阪時臣用他的魔術回路為代價來清除這些東西。就在要把那東西清理完時,saber和archer卻被聖盃的內容物吞噬,還好當時是在末期,在二人快被徹底吞噬時內容物就被清除了,也因為這樣saber和archer才能存留到現在,而遠阪時臣卻死了。」
聽完了愛麗絲菲爾的話,遠阪凜卻是沒有在說話。因為她也知道這件。
「你當時為什麼要破壞聖盃。」沉默了一會遠阪凜猛地站起身來對依娜利質問道,眼神是一種痛苦的仇恨。
「你早就認出我來了,你認為是我害死你父親。」現在依娜利終於知道為什麼遠阪凜一開始看到她時,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針對她,原情是這樣。
「哼……」面對依娜利的提問,遠阪凜直接將頭撇向一邊,十年被依娜利所救,但事後遠阪時臣卻間接被依娜利殺死,這讓她對依娜利的感覺很矛盾,一方面她感激並嚮往著依娜利,另一方面她又放不下遠阪時臣的死。
「如果你是這樣認為我無話可說,畢竟我和你父親份屬是敵對,雖說與我沒直接關係,但她又確實是我害死的。」頓了下,依娜利歎道:「如果你想報仇就放馬過來,不過我建議你先考慮下是活著的間桐櫻重要,還死去的遠阪時臣的仇重要。」
「你……」猛地轉頭看向依娜利,遠阪凜的目光是一種糾結的痛苦。
依娜利說的話遠阪凜清楚,如果依娜利口氣好一點也就罷了,但偏偏依娜利那種料定了遠阪凜不敢亂來的篤定,這讓遠阪凜聽了很不順耳,她很想豁出一切和依娜利大幹一場,但她確實不敢,以前不知道間桐櫻的處境也就算了,但現在她卻必須拋棄一切將間桐櫻的事放在首位,理由很簡單,只是一聲姐妹罷了。
閉上眼睛遠阪凜竭力克制自己即將蓬暴的怒氣。
看遠阪凜閉眼不語的樣子依娜利就知道這個問題暫時已經過去了,於是轉頭看向阿爾托莉雅,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碰到聖盃裡面的東西,竟然沒事?」
被依娜利一看,阿爾托莉雅立馬正襟危坐起來,很奇妙的現在她對著依娜利時,總會莫名其妙的緊張,這是阿爾托莉雅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過的。
「因為當時接觸的時間很短暫,所以並沒有什麼大事。」
察覺到阿爾托莉雅話中的玄機,依娜利追問道:「就是說還是有問題。」
「嗯……有時候情緒起伏會比較大,不過沒什麼影響。」面對依娜利的提問阿爾托莉雅點頭回答。那表情就像小孩子在看醫生一般拘謹。
點了點頭,依娜利沒有再問,而是看向愛麗絲菲爾道:「目的沒有分歧,就這樣結盟吧!至於結盟的具體事宜以後再談吧!現在最關鍵的是我們必須轉移。」
「嗯……」點頭認同依娜利的建議,愛麗絲菲爾道:「saber之前也跟我建議過,敵在暗、我在明,而且這裡的防禦也太過薄弱了,如果有人入侵連緩衝商討戰術的時間都沒有就必須短兵相接。」
聽愛麗絲菲爾說出自己的建議,阿爾托莉雅很驕傲的抬頭挺胸準備接受依娜利的誇耀,但依娜利看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完全沒有要讚揚的意思,阿爾托莉雅的氣勢一下子又衰落了下去。
「這麼說來你們已經選好轉移的地點咯!」
「嗯……郊外艾因茲貝倫別墅。」
ps:寫著寫著某家怎麼感覺阿爾托莉雅成氣管炎了。……發燒好痛苦,日子越來越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