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你怎麼也跟著伊莉雅一起鬧啦!」跟著阿爾托莉雅到達二樓的會議廳,看著端正地坐著的一大一小兩道身影,衛宮士郎很無奈的歎了口氣,看現在的情形,明顯伊莉雅的行為是得到愛麗絲菲爾的同意的。
伊莉雅端正的坐姿,在衛宮士郎的話語落下後一下被打破,用力的握著拳頭,伊莉雅努力裝出一副凶狠的樣子,喊道:「叫姐姐……」
「誰讓士郎昨天晚上放我鴿子呢!」壓制的笑意,愛麗絲菲爾看向伊莉雅道:「伊莉雅,這是在為我出氣啊!」
「嗯……」認真地點著頭,伊莉雅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說道:「做為姐姐的我,有必要教士郎怎麼成為一個守信的人。」
「那也用不著這樣吧!」怒瞪著伊莉雅,衛宮士郎轉身指著背後的傷口喊道:「瞧瞧這是什麼?有你這樣教人的嗎?再說了,我是有原因的。」
「如果士郎你站著不動被berserker敲一下的話,就不會這樣啦!」不高興地撇著嘴,伊莉雅一副都是你的錯的表情。
「拜託!」誇張的比劃著,衛宮士郎震驚道:「砂鍋大的拳頭啊!還站著不動被敲一下,你怎麼不來啊!」
「因為士郎是弟弟啊!」伊莉雅很自然的說道。
「你……」伊莉雅一聲弟弟將衛宮士郎憋得說不出話來,儘管很想否認,但事實就是如此,明明伊莉雅不過十二三歲的樣子。
「行了行了……」看了衛宮士郎已經被逼近了死角,愛麗絲菲爾很仗義的開口幫他解圍。「士郎,竟然你說有原因,那原因是什麼呢?」
再次輕歎了口氣,衛宮士郎道:「我被rider和caster暗算了,還被擄到了柳桐寺,如果不是saber救援地及時,你們大概看不到我了。」
「從士郎口中說出,我本不該懷疑,但還是要確認一下。」一直坐在一邊不參與愛麗絲菲爾一家人的互動的阿爾托莉雅終於開口了。「以這一屆saber的對魔力,caster脆弱的就像一個嬰兒。拋開這一點,就算saber不能以一敵二,也不至於會淪落到讓你被擄走的地步吧?」
扯了下嘴角,衛宮士郎道:「還不是調虎離山,不過也是這樣我總算知道rider的身份了。」
「嗯……」說到重點會議室裡瞬間靜了下來,在聖盃之戰中知道對手的真名,那就意味著可以從歷史上分析出對手的弱點以及寶具等等情報,這由不得眾人不慎重。
「她有石化魔眼……」說到rider的眼睛,衛宮士郎眼角一抽,因為這雙眼睛他可是在客廳裡被悶了一宿。
「美杜莎嗎……」愣了下,愛麗絲菲爾說道。這一點幾乎不用思考,一說起石化魔眼一般人都會想起美杜莎,畢竟美杜莎的故事也算是有名的。
「我說是誰呢?跟berserker比差太遠了!」無所謂地笑著,伊莉雅道:「這一次我們有berserker和兩個saber,要我說聖盃早就可以結束了。」
「恐怕不是三個……」想起依娜利,衛宮士郎眉頭一皺,到現在他還是想不透為什麼依娜利一定要存活到看到聖盃。
「士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詫異的看著衛宮士郎,阿爾托莉雅問道。
看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衛宮士郎苦笑了下道:「我剛剛收留了assassin。」
「什麼?assassin……」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伊利雅瞪大著雙眼看著衛宮士郎。
「怎麼了?」驚訝於伊利雅地動作,衛宮士郎疑惑反問道。
「……不……沒有。」尷尬地笑著,伊利雅擺了擺手。
「知道assassin的身份和目的嗎?」愛麗絲菲爾同樣疑惑於伊利雅的反應,不過她並沒有問,相比伊利雅,依娜利的身份和目的顯得更為重要。
「現在她正跟saber打的火熱。」怪笑的將依娜利的身份和依娜利說過的話說了出來。話剛結束衛宮士郎就敏感地發現房間裡氣氛的變化,剛剛的氣氛是嚴肅的,而現在的氣氛卻是沉悶的,壓抑到令人感到不適的起源來於阿爾托莉雅。「怎麼了嗎?」
「那個……saber,也行只是簡單的同名而已呢?」在坐的諸人中也就只有愛麗絲菲爾知道依娜利這三個字對於阿爾托莉雅意味這什麼了。
「或許吧!」口中如此說著,阿爾托莉雅表情平靜,但明顯還沒有盡釋心中的疑惑。
從阿爾托莉雅的表情,愛麗絲菲爾就知道阿爾托莉雅在想什麼了,於是乾脆道:「要不晚上去看一下吧!」
「嗯……」心中很懇切的想要點頭,但阿爾托莉雅臉上卻是一種猶豫的表情。「這樣做合適嗎?畢竟理論上的七個servant都已經聚齊了,我應該以奇兵出場才是啊!過早的暴露只會讓情況變得不可控制。」
「那倒也是!」
「老師想要見assassin?」聽到這裡衛宮士郎總算聽出點味道來了,雖然不知道阿爾托莉雅是出於什麼目的,但衛宮士郎還是為阿爾托莉雅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如果只是見assassin的話,我到是有辦法。」
「我就知道士郎一定有辦法。」愛麗絲菲爾高興地撫掌說道。
「拜託,馬後炮的太明顯啦!」無奈地拍了下額頭,衛宮士郎道:「今天晚上我會帶saber去柳桐寺查看,到時候老師換上和saber一樣的衣服去看一下就沒關係啦!相信也不可能會有人能同時監控兩地的。」
「這個方法好,到時候就這樣做。」
「……」阿爾托莉雅沒有說道,不過神情有些意動。
這時候難得做了一會乖寶寶的伊莉雅,忽然起身跑到愛麗絲菲爾身邊拉著她的手,撒嬌地喊道:「愛麗……」
甜得發密的聲音讓衛宮士郎聽了直冒雞皮疙瘩。
「不行……」都說知子莫若母,伊莉雅還沒說話,愛麗絲菲爾就很乾脆地搖頭。
「我還沒說呢!」伊莉雅詫異的說道。
「不用說了。前幾次你偷偷跑出去我還沒跟你算呢!現在還想出去。」將頭撇向一邊,愛麗絲菲爾道:「都說了你和士郎明面上必須是敵對關係,你要是跑到士郎家裡那不就被揭穿了嗎?」
「愛麗是個大壞蛋。」氣惱的說了句,伊莉雅氣呼呼地跑出了會客廳。
「那麼,老媽我也回去了。」聳了下肩,衛宮士郎說道。
「嗯,一路小心!」
「老師,告辭了!」再對著阿爾托莉雅說了聲,轉身走出會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