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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六章 一夜終過 文 / 起不了想不到

    「伊莉雅。」沒有再去考慮berserker的事,依娜利問起伊莉雅的來意。「你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想大姐姐就過來咯!」說著伊莉雅疑惑的傾斜頭,似乎很不高興地皺著臉問道:「難道不可以嗎?」

    「是不可以。」依娜利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不顧伊莉雅那惱怒的表情,說道:「你一來就放跑了lancer。」

    「什麼!沒有berserker你已經讓lancer殺死了。」

    「沒有berserker出手,我已經殺了lancer了。」依娜利針鋒相對的說道。

    此時依娜利是滿心的鬱悶,昨天晚上她想殺archer就被貞德破壞,今天想殺lancer又被伊莉雅破壞,明明就快可以將對方掃地出局了,偏偏都是功虧一簣。

    疑惑地眨著眼,雖然不知道依娜利為什麼會把情況說反了,但看依娜利那不是作偽的表情,伊莉雅就知道她好心做壞事了。「對不起。」

    「算了。」依娜利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這事她本來就不想提的。

    「吶……」忽然伊莉雅眼睛一亮,倒負雙手說道:「大姐姐,作為道歉我請你到我的城堡參觀怎樣?」

    「耶!?」忽然提出的邀請就算依娜利也忍不住一陣驚訝。看著伊莉雅那飽含著那期待目光,依娜利張嘴就想應下,但下一刻就幡然醒悟,現在還是在聖盃戰爭中,不管她再怎麼不願意,與伊莉雅敵對的立場始終不會改變。

    「伊莉雅是代表艾因茲貝倫出戰的master對吧?」摸著伊莉雅的頭髮,依娜利問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嗯!」依娜利毫不猶豫的點頭,又反問道:「然後又怎樣?」

    「我們是敵人。」

    簡單地一句話卻讓伊莉雅眉頭瞬間不高興地皺起,然後沉默了起來。

    依娜利抱起伊莉雅輕的令人驚訝的身體遞向berserker,明明已經失去了理智,但berserker卻詭異的伸手將伊莉雅抓到他的肩上。

    「最後一次,叫你家大人來,這樣的戰鬥並不適合你。」面無表情的看著伊莉雅,依娜利冷漠地說道:「走吧!下一次見面就是敵人了。」

    「……」彆扭的表情換做平靜,伊莉雅看著依娜利,良久才說道:「berserker,走吧!」

    目送伊莉雅離開,依娜利搖了搖頭甩開腦中那一絲對伊莉雅的憐憫。

    「很厲害嘛!看不出來你這傢伙性格不怎樣,人緣倒挺好的。」突兀地響起的聲音,讓依娜利眉頭一皺。回頭看向山門上方的caster,依娜利很平靜的說道:「你嫉妒啊!」

    不待caster說話,依娜利又接著說道:「羨慕嫉妒恨是沒用的,我就天生人緣好,你能拿我怎樣?」

    「唔……」縮在長袍下的雙手緊握,依娜利甚至感覺到caster那凌厲的目光。良久caster才用戲謔地聲音說道:「assassin,我想我們的合作關係差不多該結束了吧!」

    「想要落井下石啊!」轉身面向caster,依娜利輕輕一笑道:「你確定我現在的魔力已經所剩無多了嗎?」

    「……」簡單的一個問題,卻讓caster陷入沉默,看著依娜利那從容不迫的樣子,caster心中有些打鼓。能在歷史上留下名頭的人物那個會簡單,她想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但如果漁翁的意圖早就被知道,那事情還會那樣順利嗎?

    「怎麼,猶豫了?」似笑非笑的看著caster,依娜利道:「好好想清楚啊!過了今晚可就沒有那麼好的時機了。」說著依娜利手中的叢雲牙微不可見的擺了下,微瞇起的雙眼就像準備擇人而噬的猛獸。

    依娜利越沉著caster心中就越不安,同樣不是正面對戰的職介,如果依娜利還剩下一半以上的魔力,caster自認就沒把握留下依娜利,心中掙扎了半響,忍著心中攻擊依娜利的**,caster笑道:「呵……你不會連這點玩笑都開不起吧!」

    「玩笑?要是玩笑變成真的那會好玩吧!」

    「……」緊抿著嘴唇,從依娜利緊咬著話題不放,caster就已經打消了和依娜利撕破臉皮的打算了。

    第一次caster後悔召喚出依娜利,她感覺依娜利絕對會比其他的任何英靈難纏。

    「真是無趣的傢伙啊!」感覺繼續再說下去也沒有,caster轉身靈體化消失。

    「把階梯恢復原樣啊。」看著caster消失依娜利撇了下嘴,也不管caster有沒有聽到,就坐回柳桐寺山門的門檻上。

    靠在門板上,依娜利外表看似平靜,心中卻是暗暗鬆了口氣,僅剩的三成魔力要是和caster打起來,不管結果是勝是敗,最後她都只有退出聖盃之戰一條路可走。現在只要她撐到天亮,等caster和葛木宗一郎一起去學校,她就可以通過進食來恢復魔力了。

    ……

    深夜一架沒有編號的私人飛機降落到冬木市新都機場,從飛機上走下一個披著大襖的男子,大襖遮住男子的全身只剩下一雙眼睛露出外面,仔細一看那男子的左眼竟然只剩下眼白。

    在男子下了飛機之後,飛機又重新起飛,似乎這架飛機只是為了送這男子來冬木市。

    一路行走,男子詭異的裝扮並沒有迎來任何盤查,在機場裡的人就像完全沒有看到這男子一般任由男子自由通行。

    走出機場的大門,男子用僅剩的右眼打量著已經曾經熟悉了城市,眼睛中儘是一種複雜的神采,良久男子才用極其怨毒的聲音低吼道:「間桐髒硯,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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