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依娜利預料的一樣,受到間桐慎二召喚的rider確實替他擋開了遠阪凜的攻擊,但archer的攻擊,rider卻怎樣都擋不住亦不能閃開。
紅色光芒化做一把長弓,archer拉開長弓以魔力為箭矢,一支緊接著一支,攻守瞬間調換。格守著master保護的命令,rider只能留在原地不斷招架,但防守並非rider所長,她的長處在於速度,此時日der正用她的短處去對抗archer的長處,攻防不過三輪,箭矢就射中日der。
「唔……」被箭矢射中肩膀,rider的動作一滯,本就不利的形式一下更惡劣起來。
rider受傷,archer並沒有放慢射擊的頻率。受了傷又不能閃避,站在原地rider就像活靶子一般忍受著箭矢的摧殘。而發佈命令的間桐慎二卻抱著頭躲在rider身後,只是瑟瑟發抖,剛剛那種張狂已經徹底消失了。
隱藏在樹後,全程看著的依娜利無奈地搖了搖頭,被這樣的master操縱,rider注定了要悲劇。看不過眼的不止是依娜利,遠阪凜也一樣。微瞇著眼,遠阪凜將頭撇下一邊,冷漠地命令道:「解決她吧,archer!」
「吾之骨幹鍛鑄為箭……」忠實的執行了遠阪凜的命令,archer說完像是咒語般的口令,一把樣式古怪的似劍般的箭矢搭在他的弓弦上。
「咳咳咳……」被archer射的跟箭豬似的rider還是忠實的執行著慎二的命令,痛楚侵襲她的神經,她臉上亦沒有露出一絲表情,就如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偶一般。
箭矢離弦,依娜利亦隨著而動,身形迅速躍過遠阪凜向archer衝去。
箭矢射中日der,間桐慎二手中拿著的那本偽臣之書一下燃了起來,rider也隨之消失,從頭到尾rider就不曾說過一句話。
「唔……」依娜利的突然出現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一直到叢雲牙從archer背後刺入穿胸而過,archer口中發出痛苦的低吟,所有人才回過神來。
「怎麼會……」慌忙丟開手中的染燒起來的偽臣之書,間桐慎二轟然倒坐在地上,口中發出因恐懼而顯得瘋狂的聲音:「怎麼會……不是說這傢伙最厲害的嗎?混蛋,竟然敢騙我。」說著間桐慎二慌慌張張的就想逃跑。
本來不準備在理會那個廢材,可是間桐慎二說出的話確實有些刺耳,自己的指揮失誤,竟然還怪到servant頭上,於是依娜利冷「哼」一聲,道:「我讓你走了嗎?」
聽到依娜利的聲音,間桐慎二的身形一僵,之後顫顫巍巍地回頭看向依娜利,恐懼地說道:「你想做什麼?」
「殺你。」冰冷的聲音就向冷風一樣刮過公園,瞬間整個公園的溫度下降。
「呃……」直視著依娜利的雙眼,間桐慎二隻看到兩把長劍忽然從依娜利眼中射出,直刺進他頭顱,之後白眼一翻昏過了。
「archer……」總算從呆愕中回過神來,遠阪凜戒備的看著依娜利,狠聲說道:「卑鄙……」
「又見面了,同學。」轉頭看向遠阪凜,依娜利展顏一笑,就如同日常打招呼一般,平靜地說道:「不是和你說了下一次見面要小心嗎?」隨著依娜利一笑,公園的溫度又瞬間回暖。
「是你這傢伙……」看清楚依娜利的面容,遠阪凜神情一緊。
「拜託,你乖一點可以不!」感覺到archer身上傳出一陣輕微的魔力波動,依娜利手中叢雲牙一扭,之後又繼續說起剛剛的話題,道:「至於卑鄙……你問一下archer,作為一個assassin我不殺你反而殺他,這算不算卑鄙。」
「……」嘴角流下一絲鮮紅,archer卻是硬撐著不發出聲音。
「你到底想幹什麼,要殺就快點,別浪費時間。」前所未有的危機降落,遠阪凜腦中卻是一片冷靜,現在archer被制,想要活命就只能靠自己。
「咦……」訝異地看了遠阪凜一眼,依娜利轉頭對archer笑道:「我說archer你的master似乎巴不得你死啊!」
「……很正常!」archer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她是個很好的master,可惜我和她就是天生的對頭。」侃侃而談的語氣一點也沒有被依娜利制住的感覺,就像現在他是在和依娜利很正常的聊天一般。
「喲……怎麼說來,我還幫了你一個忙咯!」
「這話我可聽不明白。」叢雲牙滑落一絲絲血滴,archer語氣依舊隨意。
「你想啊!你和你的master不對頭,要是她故意整你的話,你也不能拿他怎樣,與其被自己整死,還不如死在敵人手上,這樣不是很光榮。」帶著調侃的語氣,明顯就是依娜利的老毛病犯了,現在正在逗archer玩呢。
「是啊,就要光榮啦!」archer很是贊同的語氣帶著深深的平靜,但依娜利卻聽出了一絲不尋常。
「火焰……」凜然、清澈的聲音響起的同時炙熱的氣息從依娜利側面傳來,瞬間依娜利心神一凜,連忙抽劍而退,而archer也是憤力到地一滾,同時口中喊道:「凜,治療。」
依娜利幾個後躍脫離原地,一個熾熱的火球砸在了依娜利原來站來的地方,火球留下的焦黑讓依娜利心有餘悸,強達b級魔術的火球如果依娜利被打倒絕對會被秒殺。
感應著場上出現的第三個servant的氣息,依娜利臉色一陣變幻。
「只會逃跑、偷襲的小老鼠……」凜然的聲音說道一半就突然卡殼了。
依娜利看清楚那聲音的主人時也是一陣發愣,此時她也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鬱悶之情了,這個servant是熟人,依娜利還被她求過婚呢。
兩鬢金色的啐發被一個頭飾固定,一條金燦燦的辮子一直垂到腰間,黑色的披風掩蓋嬌小的身軀,手中的火焰劍似乎為了掩飾作案工具般的藏在身後,湛藍的明亮雙眼先是驚訝,然後是欣喜,緊接著是尷尬的不好意思。這個servant就是貞德·達克。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雙手插在腰間,依娜利怒瞪著貞德說道。
「呃……」尷尬的將頭撓著頭,貞德咕嚕嚕地轉著眼珠,之後道:「接下來的話轉折挺大的,所以先給你些時間做好心理準備。」
「……」貞德的話直接把依娜利氣樂了,於是語氣不善地說道:「說……」
將頭撇向一邊,貞德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樣的小老鼠挺討人喜歡的。」
ps:最近怎麼感覺不在狀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