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在門把上道潤茫然自問著。只要打開這道門,就不在會有這樣機會。
此時道潤就像在天人交戰,一邊倫理與道德,一邊是**與不甘。
或許離開這裡她堅守住她心中的道德底線,戰勝**可能會讓她巫力大增,但她卻永遠輸恐山安娜一籌。想起昨天找到依娜利時,恐山安娜為了激她而說出的話,教堂發生的事讓她很在意,很不甘。儘管道潤心中不斷的自欺欺人的說著恐山安娜只是未遂,但是隱藏在心中的那種嫉妒與恨意卻沒法否決。更讓她在意的是依娜利對恐山安娜的態度,明明恐山安娜做出了那樣的事,但依娜利卻沒有一絲責怪或疏離恐山安娜的意思,這讓她更是覺得危險。
緊握門把的手因為太過用力握緊而有些蒼白,天人交戰已經得出了結果。
鬆開握著門把的手,道潤機械似的轉身看向依娜利。下定了決心,再看依娜利的身體就像是散發著各種魅惑的氣息,不斷的叩擊著道潤的心房,依娜利安詳的不設防更是讓道潤的理智寸寸崩潰。
緩步向依娜利走去,道潤感覺就像有把火在心中燃燒一般,火焰從心房燃燒到整個身體乃至四肢,明明輕薄的旗袍此時也像是大棉襖一般,熱的讓她好不難受,口中的水分像是被火焰燒乾,口乾舌燥。四肢不知為何而生出的酸麻感,讓她渾身欲軟,安靜的房間裡她只聽到她也自己粗重的喘息以及心臟不斷咚咚跳動的聲響。
站在依娜利床邊,道潤最後的一絲理智向**開戰,理智告訴她,她正在走向一條注定無法回頭的不歸路,這條路可能與她的目標背道而馳。但**卻是拉出了恐山安娜這個一個例子,就算最後不能到達目的地,她也可以重新再來,理智徹底的潰敗。
「嗯……」聖潔的玉峰再被手掌掌控,手掌按壓轉動傳來的那種柔軟彈性,讓道潤發出滿足的聲音,就像是得到訊號般,低頭靠近依娜利白皙的秀頸,不染自紅的櫻唇在秀頸、鎖骨上留下一點點青紫。
「嗯……」儘管依娜利已經昏迷,但她的身體依舊不忘本職的進行著它的工作,敏感的觸覺將道潤的種種動作所帶來的感覺放大然後傳入中樞,兩地被陷同時傳入中樞的異樣感覺讓依娜利不由不出一聲飽含魅意的輕吟。
在秀頸上留下光臨的痕跡,紅唇轉移它的目標,依娜利微張的櫻唇被堵住,出擊的靈舌越過皓齒與另一條柔軟交纏,交纏時輕滑的觸感讓道潤感覺身體有些無力。手掌帶著一絲留戀離開了玉峰,撫過平原,最終停留在神秘的三角,感覺到那一絲裂開的峽谷,纖細的手指輕輕撫動探尋,很快就感覺到一絲濕潤的潤滑。
「唔……」就像忍受不了那身體的異樣一般發出聲響,依娜利再次發出了一絲聲響,可是嘴唇被封,聲音只到喉嚨就被堵死。
兩唇分開拉出一條水晶絲線,再也不在甘心被物體物體阻隔,道潤的手離開那已經潮濕的神秘三角,手掌從依娜利的小腳開始向上撫,順道的還帶起依娜利的長裙,濕潤的手指在修長的**上留下一道反光的水漬……
月光下,依娜利雙眼依舊緊閉,疲憊的精神與身體並沒有因為道潤的動作而驚醒。白皙的玉體散發著聖潔的氣息,僅剩的抹胸與褻褲緊守著最後的要地,因為剛剛道潤的動作此時依娜利臉上還有著一絲紅韻。
手指勾動抹胸向上,兩座聖女峰在道潤的幫助很快一個露出了一個半圓,在最終脫離抹胸的束縛時,更是像感謝道潤的幫助般微微顫動。在左邊聖女峰上刺著的桔梗花,散發著異樣的媚力。
輕吻了下桔梗花,道潤張嘴直接將聖女峰上粉紅色的一點納入口中,一隻手不忘繞過依娜利背後將另一座聖女峰掌控讓其不斷變幻各種姿態。另一隻手的手指一屈一伸間,已經無視了褻褲的阻隔向第三要地進發。
「呀……啊……」三個要地被佔只是初初觸碰,依娜利的身體就猛的一僵,腰肢不自然的微微拱起,口中更是發出來一聲無意識的高鳴,只過一會依娜利是身體又從新放鬆了下來,呼吸卻明顯的加重很多。
依娜利突然的行為沒有打擾到道潤,她依舊專心致志地繼續著她的動作,佔據了第三要地的手掌,中指與食指探入那已經泥濘的峽谷,很自然活動了起來,兩指每次活動依娜利都會發出一聲像是鼓勵般的呻吟。
很快依娜利的身體再次變得僵硬,也就在這時道潤眼中閃過一絲異光,食指與中指並起直突到底。
「呃……啊……」尚未叫出口的高鳴變做痛苦的低吟,迅速收攏的雙腿很自然的夾緊那帶給自己疼痛的手,疼痛並沒有因為依娜利昏睡而有一絲減輕,這一點只是從依娜利因痛楚而扭曲的臉就可以看的出來,撕裂般的痛楚讓依娜利的意識隱隱開始復甦。
依娜利突然夾緊道潤的手,這突然的動作按說道潤應該暫時停下來她的所有行為才對,但腦中已經全部**佔據的道潤並沒有停下。發現自己的手不能動了,道潤也就暫時停止了對峽谷的攻略,但對於聖女峰的攻略確是依舊。
……
理智從新掌管身體,道潤看著躺在床上的依娜利怔怔的發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依娜利秀頸上的點點青紫以及濕潤的床單上一點刺目的鮮紅控訴著她的罪狀。前所未有的驚恐佔據了她的心房。
失去理智時的記憶還在,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對待依娜利,道潤更是悔恨交加。
屈膝跪在床邊,道潤痛苦地扯著自己的秀髮。她想像不到依娜利醒來發現這種情況的表情,做出這種事情的她絕對不會被原諒,或許會被怨恨,或許會被一怒殺死,如果是被殺死還好,如果是被怨恨她絕對會瘋掉,對於她來說被依娜利怨恨遠比被依娜利殺死來的更痛苦。
站起身來道潤開始對房間收拾了起來,只要將房間收拾好,把一切還原或許依娜利會懷疑,但只要她咬死牙關不認,也許過一段時間就會有轉機。
慌慌張張地換掉床單又幫依娜利清理了下身體,再給依娜利換上一件同樣的衣服後,道潤隨手拿了一個木雕丟在依娜利床上,這就能解釋依娜利秀頸上的青紫了,至於破瓜之痛道潤就沒辦法了,不過依娜利大部分時間都是坐在輪椅上,應該不會太明顯的。當然這是道潤的自我安慰。
「對不起,依娜利。」拿著收拾好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道潤最後看了依娜利一眼。
道潤剛把門關好後,躺在床上的依娜利一下睜開眼睛,表情複雜的看著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