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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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娜利看向阿爾托莉雅道:「該你了!」
阿爾托莉雅沉默了一會後自傲的笑了起來,在a
che
和ride
乃至依娜利說自己為什麼征戰時阿爾托莉雅都沒有插話,不是插不上而是不想,道不同不相為謀,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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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個自大的精神病患者,而ride
所堅持的王者之道,在她看來不過是一個單純的霸者的**。依娜利的理由是三人裡唯一還算正常的,不過也是一個連名頭都不敢報的鼠輩。比之三人她自認她是最有資格爭奪聖盃的人,因為她的願望比之所有人都要高潔。
「我要挽救一些人、一些事、還有我的國家。」說這話是阿爾托莉雅臉上帶著絕對的堅決,那是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不會改變的神情。
「……sa」困惑的想了一會ride
說道:「我不好奇你要挽救什麼事、什麼人,我只問你……你說要挽救你的國家。那麼你要怎麼挽救?」
「我要改變國家的命運。」阿爾托莉雅毅然的說出心中的想法。
「……」沉寂!在阿爾托莉雅鏗鏘有力的話說完後,所有人都沉默了,似疑惑又是驚訝的看著她。
「……」看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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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ride
的表情(她看不見依娜利的表情),阿爾托莉雅沒有一絲意外,在說這話時她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或許這樣奇怪到想要否決歷史的願望真的已經離奇到可笑的地步,但她還是用堅定的語氣說出來。
「呃……」似乎不敢相信似的,反應過來的ride
開口問道:「我說……sa
,你是說你要改變國家的命運?改變已經成為歷史的過去?」
「當然!雖然不知道聖盃有沒有那個力量,不過竟然能被稱之為萬能之釜,我想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看著自己握緊的拳頭,阿爾托莉雅堅定的說道:「只要有一絲可能我就會去追求,任何膽敢阻擋我的人,我都會用劍將他們劈開。「
「……哈哈……」阿爾托莉雅的話音剛落,一直聽著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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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笑了起來,很大聲的笑著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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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看到了世上最有好笑的東西一般,笑的一發不可收拾。
說這話後阿爾托莉雅就嚴肅的坐著不再說話,對於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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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聲,她沒有一絲反應就如什麼都沒聽到,或者是懶的去理他。
「聽見了嗎?……ride
……這傢伙要……做什麼呢?」因為笑的太用力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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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住肚子,看著ride
斷斷續續地問道。「笑的我肚子疼了。」
「喂喂喂,騎士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沒有理會a
che
的話,ride
對著阿爾托莉雅大聲的喊道:「你在否決你自己創造的歷史。」
「否決?」這下輪到阿爾托莉雅疑惑了,但很快她就想通了,嗤笑一聲似無奈地、似悔恨般地搖了搖頭,道:「說是否決倒不如說是改寫,我知道我還可以做的更好,我明明可以……」
突然阿爾托莉雅皺起眉頭,卻是三道詭異的目光看得她渾身不舒服,發現自己說地太多了,阿爾托莉雅乾脆停下不說。
正聽的起勁,阿爾托莉雅就突然停了下來,依娜利立刻催促道:「繼續啊,別停!」因為失去了記憶,依娜利對於阿爾托莉雅這個曾經效忠的王還是挺好奇的,而且越看越順眼。
「也就是說你自己對國家的治理的結果感到不滿意?」看阿爾托莉雅一副不想再說的樣子,ride
眉頭逐漸皺起。
撇了ride
一眼,阿爾托莉雅心中微微有些疑惑,她有些弄不明白日de
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了保險起見,說道:「有話直說。」
「如果你對自己治理國家的結果感到不滿意,那只能說明你是個昏君。」沒有絲毫猶豫,ride
一言直接否決了阿爾托莉雅的願望。
「…呵呵呵呵……」突然阿爾托莉雅笑了起來,笑的很開懷,這是阿爾托莉雅今晚第一次真正意義的笑。
「你在笑什麼?」問話的是依娜利,就算是她也有些想不通此時的阿爾托莉雅在笑什麼。明明日de
都已經將她罵作昏君了,她竟然沒有一絲生氣憤怒的模樣。
「你是不是也這樣認為呢?」好一會才收起笑聲,阿爾托莉雅對依娜利問道,神情中還有一絲似期待般的神情。
「嗯……」轉著眼珠想了下,依娜利才微微一笑道:「人……永遠活在不滿足中,也只有如此,人才會去追求滿足,並在追求中獲得進步,對待事物也是如此吧!不滿意就努力去做得更好,一直做到自己滿意,不斷得在不滿意中成長。」
「我想說的,她已經說了!」將酒杯對依娜利微微一舉示意了一下,阿爾托莉雅道:「敬永遠都在進步的人。」
「……」撓著頭ride
啞口無言,一時竟想不出可以用來反駁的話。
「你、你不如我。」一口幹掉杯中的酒,阿爾托莉雅指了ride
又指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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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平靜地說道。
平靜地話對日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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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卻是莫大的侮辱,兩人同時眉頭一挑。
「……sa
,你所謂的改寫歷史對於和你一起譜寫那斷歷史的人來說卻是一種侮辱。」終於想到了一個可以反駁的理由,ride
立刻開口喝道:「你在否決他們曾經的付出,否決他們的努力。」
「呵……」再次輕笑出聲,阿爾托莉雅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還是不明白。」
「不管是敵人還是臣子我都抱著一定的尊重,我不會否決任何人,而是剛剛的話對於我那些臣子們一樣適用,他們也需要進步。」
「哈……」張狂的笑出聲來,a
che
終於找到插嘴的機會,用諷刺地口氣說道:「你可以把握住人心,連他人在想什麼都知道。」
「……」一次又一次的解說,阿爾托莉雅終於開始不耐煩起來。抬起手指晃了晃,阿爾托莉雅道:「你這樣說只能證明你不是個合格的王,真正的王整個國家貫徹的都是王的意志。我不需要知道臣子們在想什麼,我只要知道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並讓臣子們知道我的決定就可以了。」
「呃……」阿爾托莉雅的話令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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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窒,張嘴就要反駁,卻被阿爾托莉雅抬手一攔。
「我是王,你們也是王,我們各自所走的王者之道本就不一樣,走著不同的道路,我們都沒有資格去評論對方的對錯。」一言斷定了雙方的立場,阿爾托莉雅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今天的酒宴就到……」
感覺已經沒有興趣再喝酒,阿爾托莉雅就想將今天的酒宴結束掉,但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打斷她的是中庭中一個接一個出現的帶著白色骨製面具披著黑袍的英靈。
ps: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