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阿爾托莉雅和caste
的交戰處,依娜利沒有絲毫猶豫地向艾因茲貝倫城堡跑去,在靈體化之下,依娜利不過一會就到了艾因茲貝倫堡,以靈體化進入城堡裡,靈覺迅速地覆蓋身邊十米,之後依娜利立刻在城堡裡面尋找起來。
不得不讚歎艾因茲貝倫的能量,明明是深山老林,但艾因茲貝倫就是在這裡蓋了座城堡,以依娜利靈體化之後的速度,竟也跑了十多分鐘才將整座城堡看了個遍,由此可見這城堡究竟有多大了。
站在城堡的庭院裡,實體化的依娜利疑惑皺著眉。逛遍了整座城堡,偌大的城堡依娜利沒有找到一個人,如不是看著阿爾托莉雅從這方向出去,依娜利幾乎都以為是自己找錯了地方。
想著這個答案連依娜利都覺得不大可能,阿爾托莉雅才剛剛迎戰caste
,以三騎士之一的sa
對caste
勝面占很大,這裡的人沒理由要逃跑,除非阿爾托莉雅的maste
對阿爾托莉雅真的那麼沒信心。
腦中浮起另一個想法,稍想了一下,依娜利越想越覺的可能。
caste
從西北面進攻,阿爾托莉雅出去迎戰,這時艾因茲貝倫堡就沒有se
vant了,若是有其它se
vant的maste
在場的話,這無疑是讓艾因茲貝倫出局的好時間。或者有人和依娜利一樣一直盯著caste
,當發現caste
找阿爾托莉雅麻煩時,順勢起意一邊想讓阿爾托莉雅和caste
互相消耗坐收魚利,另一邊又想殺死艾因茲貝倫的maste
看向阿爾托莉雅那邊,夜空中,那個方向的天空時不時閃過一絲光亮,看樣子戰鬥還在繼續。【一個caste
,有這麼難搞嗎?】
看另一邊,如果有人想橫插一桿的話就會從這個方向進來,而艾因茲貝倫的人想逃跑的話,也會從這個方向。想著依娜利身形一動,躍到半空中身體化作光點消散。
……
就如依娜利所預料的一樣,靈體化向艾因茲貝倫的東南方向跑去。不過一會依娜利就看見了幾個人。
一個黑色僧衣表情嚴肅的短髮男子——言峰綺禮正挾持著一個身穿連衣裙的銀髮少女——愛麗絲菲爾,而在言峰綺禮的腳邊正躺著一個已經昏迷的黑髮少女——久宇舞彌,順著言峰綺禮警戒的目光看去,一個神情冷漠的男子正躲在一棵樹後面,一手拿著一把衝鋒鎗,另一隻手那著一把單發槍——衛宮切嗣。
從場上雙方的僵持,留在樹上的彈孔,地上插著的黑鍵,看樣子雙方遭遇已經有一會了,而且言峰綺禮還佔了上風。
依娜利看著場上的幾人就如面對著什麼巨大的誘惑,殺掉這幾人,sa
、assassin退場,再解決外面的caste
,六個英靈就剩下三個了,lance
只剩下一把破魔的寶具算是廢了,a
che
已經交過手一對一勝卷在握,ride
不清楚實力,但間桐雁夜那裡還有兩個咒令,毫無疑問如果真順著依娜利的思路做,聖盃已經在向依娜利招手了。
莫名其妙的聲音沒有來源,沒有絲毫預兆,就這樣突兀的在依娜利腦中響起,直接嚇了依娜利一跳。
茫然地想四周看了看,依娜利腦中自然而然的浮起這個名字,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皺眉想了一會,忽然感到背後一陣輕風,依娜利冷冷一笑頭一斜,一炳匕首從依娜利耳邊劃過,白色的利刃閃著寒光銷斷了依娜利一小節髮梢。
探手抓住手臂,依娜利肩膀一頂。咯咯清脆的骨折的聲音配合著一聲悶哼,單手用力一拽,一個人影被拉到依娜利身前,骨質面具下是難以置信的眼神。
「想死……不急!」卸掉了assassin的另一隻肩膀,依娜利起腳直接將他踹向場上對峙著的兩人中間。
突然插入的身影令場上的所有人都是一驚,當所有人看向assassin這邊時,依娜利已經站在場上,白霧也已經將她籠罩。
「放開她!」看向言峰綺禮那邊,依娜利淡漠地聲音傳出。
沒有絲毫猶豫,言峰綺禮直接放開愛麗絲菲爾,他不蠢,愛麗絲菲爾是艾因茲貝倫的人,在依娜利面前挾持艾因茲貝倫的人明顯是沒用的。
「出來!」見言峰綺禮那麼聽話,依娜利也沒說什麼,而是轉向衛宮切嗣那邊喊到。
「不要!切嗣,不要出來。」攤在地上喘息了一會,聽到依娜利喊衛宮切嗣出來,愛麗絲菲爾立刻喊到,之後就是用倔強的、憤恨的眼神盯著依娜利。這令依娜利有些好笑,而一邊的言峰綺禮則是一臉的困惑,她不明白為什麼愛麗絲菲爾這麼愚蠢,明明不可能的事,還要開口和依娜利唱反調,難道她就不怕激怒依娜利而被殺死。
躲在樹後面,衛宮切嗣緊握這雙槍,他遭遇了聖盃之戰開始以來最危險的場景,maste
單獨暴露在敵方的se
vant面前。從依娜利出現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考慮要不要使用咒令將阿爾托莉雅拉來這裡,在腦中幾番思量之後,衛宮切嗣直接否決這個想法。現在他和依娜利的距離是五米左右,在這個距離就算他再怎麼小聲的說話也會被聽到,而且他不認為他說話的速度會比依娜利的跑過來的速度更快,更重要的是愛麗絲菲爾。
想遍了所有可能的想法,卻又一一否決,最後衛宮切嗣輕歎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疲憊還有一絲不甘,但這也是一閃而過,隨後衛宮切嗣手持雙槍從樹後走了出來。
「切嗣……」看見衛宮切嗣走了出來,愛麗絲菲爾忍不住擔憂地叫出聲來。
「傻女人,如果你不說他可能就不會出來。」看愛麗絲菲爾擔憂的樣子,依娜利忍不住開口想逗一逗她。「但正是你這一說,讓他想起你,於是才走了出來……是你逼他出來的。」
「什麼……」緊抿著嘴,依娜利就如巨錘般砸在愛麗絲菲爾的心口,讓她臉色蒼白,一時自責、悔恨齊上心頭。
「別聽她的,愛麗絲菲爾!」衛宮切嗣很清楚自己在愛麗絲菲爾心中的位置,如果讓愛麗絲菲爾真的認為是她害了自己,無窮無盡的自責會將她淹沒在痛苦中的,於是立刻插嘴說道:「這種情況下我別無選擇,沒有你我也一樣會出來。」或許這話很傷人,但比起讓愛麗絲菲爾痛苦地去自責,衛宮切嗣反而覺得這樣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