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嘛!有位童鞋說過,卷一感覺就想是某寫了大綱,只是略加修飾就上傳了,感覺比較單薄,這一點某不能不承認,因為碼到現在,卷一、卷二,某都有省略掉好一副份。
不是不想碼出來,而是想把腦子裡的畫面以文字的形式表現出來,對某負擔太大,知道一章某碼了多久嗎?三、四個小時啊!不是碼字速度慢!不是沒有劇情!而是畫面轉換文字的速度慢那!有時某還要斟酌用詞,挺累的!
不然怎麼可能一天一更。一更才2k
現在算是補一點情節吧!這一章要慢點看,不然會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穿著黑色的西裝的阿爾托莉雅顯得英氣不凡,甚至比一般男子更顯得體,黑夜裡和愛麗絲菲爾對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那對正在約會的小情侶呢!
但此時阿爾托莉雅卻顯得侷促不安,愛麗絲菲爾問的問題確實讓她很尷尬。
「夢裡你做了什麼?」充分發揮八卦的潛質,愛麗絲菲爾問道。
看著阿爾托莉雅在沒有往日的嚴肅,扭捏了好一會沒回答。愛麗絲菲爾神秘笑道:「做春夢很正常!」
「那裡是春夢啦!」漲紅著臉,阿爾托莉雅喊道:「就只親了一下而已!」
「嘛!」愛麗絲菲爾一臉失望,剛剛看阿爾托莉雅扭捏的樣子還以為是什麼少兒不宜呢!結果只是親了一下。嘟著嘴,愛麗絲菲爾道:「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嘛!」
「愛麗絲菲爾……」
感覺沒什麼新奇的愛麗絲菲爾繼續問道:「那表白呢?你是怎麼表白的呢?」
阿爾托莉雅知道如果不把事情說清楚,愛麗絲菲爾絕對不會放過她,破罐摔碎也收起剛剛的不好意思,道:「在十五歲那年格妮微兒要和梅林老師去阿瓦隆,我以為她要離開就很憤怒很著急,大概就在那時她看出來了吧!」
「梅林!然後呢!格妮微兒是什麼樣子的!」收起搞怪的表情,愛麗絲菲爾認真聽著。
「沒有!」阿爾托莉雅聲音有一絲高興,微笑著道:「等她回來時,我們的關係就變了,我不在用敬語,而是用平等的身份叫她格妮微兒。那一年我也成了大不列顛之王。」
「然後呢?」
「在我第一次出戰時,我去請她幫我,他拒絕了!我很失望,在離開時她送了我一件披風,我第一次抱她,那種感覺很溫暖。可是那披風一上戰場就被我弄髒了,好不容易洗好就不敢在披了!」
「怕又弄髒了!」看著阿爾托莉雅那微笑著看著天空的模樣,愛麗絲菲爾也輕笑了起來。
「現在想來在和古往今來的英豪一戰,不能披上那披風真是件遺憾啊!」抿了抿嘴,阿爾托莉雅呼了口氣,嘴角帶笑,道:「很慶幸!現在格妮微兒就在我身邊。」
「你和格妮微兒的感情真好!」想起自己和衛宮切嗣,愛麗絲菲爾笑容有些苦澀。
「嗯!」點了點頭,阿爾托莉雅道:「其實我和格妮微兒的個性並不相合。」
「嗯?」
「我和她都很倔強的人,認定了一件事就不會改!可是每次我和她有分歧時,退讓的那個總是她!」皺起眉阿爾托莉雅眼中痛苦一閃而逝。
「……」
「以前我迷茫過,不知道與你的未來會怎樣!現在我清醒了,不管未來會怎樣,我都會愛你、包容你!請嫁給我!」阿爾托莉雅輕聲念著。
「什麼?」阿爾托莉雅的聲音很輕,如果不是愛麗絲菲爾的聽力很好,根本就聽不見。但這樣更讓她摸著頭腦。
「這是一個騎士教我的,我曾對格妮微兒說過。」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阿爾托莉雅道:「那是我第一次受傷,在我昏迷階段不知道格妮微兒做了些什麼,當我醒來時,看到的是她蒼白疲憊的容顏,那種痛遠比身體受傷來的更強烈,那是我第二次抱她,感覺很纖瘦。那時我就決定我要她當我的王妃。」
走近護欄邊,阿爾托莉雅手撐在護欄上,燈光照不到她的臉,愛麗絲菲爾看不見她此時的表情。
「在格妮微兒醒來時,我對她說了這番話,可是一下子就被她看穿了,但還是答應了我。雖然如此,但我知道,那就是我想說的話,我要做的事。」
雙手用力鐵製的護欄被阿爾托莉雅握的扭曲。
「但我什麼都沒做到,什麼都沒做到!」雙手砸在護欄上,阿爾托莉雅大聲喝道:「我是什麼都沒做到!」
「sa
……」看著激動的阿爾托莉雅,愛麗絲菲爾想出聲勸說,卻被她抬手阻止。
「讓我說完!」從知道依娜利的死訊,阿爾托莉雅對自己的怒氣就一直積壓在心中,如同開出一個口,怒氣噴湧而出,以悄然淚下。
「我以為把國家分給格妮微兒就是對她最好的愛!可是那不過是在加重她的負擔,每次對外征戰打下的土地都是她在治理。有時急送來的文件可以把整張桌子放滿,每天看著奏章一看就是一整天,十年不曾抱怨一句。每次我出征時還要幫我打理各種事物,還要送我出證,理所當然,我把這一切都當成理所當然!」
「愛你、包容你!是誰?是誰!」大喊著阿爾托莉雅聲音中還有一絲嘲諷的意味。
「愛麗絲菲爾,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格妮微兒會被稱之為魔女。」
捂著嘴愛麗絲菲爾沒有說話,此時她以淚流滿面,只是硬是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還是我!」似乎發洩夠了,阿爾托莉雅聲音恢復正常:「在我們成婚後,我為了尋找新的佩劍離開了王城,而格妮微兒為了幫我打下法蘭西,用過各種駭人聽聞的手段,殺人甚多,這稱呼就是在那時傳開的。其實格妮微兒並不嗜殺,雖然在她眼裡人命只是個數字。」
「什麼?」感覺好了一點,愛麗絲菲爾才開口。「和切嗣……」
這話不長,聽起來卻是讓人心寒。但和衛宮切嗣何其想像,在他眼人命也是個數字,犧牲少數的一方,救活多數一方,就因為這樣他才會如此痛苦,救的人越多,殺的人也越多。
「不!」果斷喝止,阿爾托莉雅道:「和切嗣不一樣。切嗣是執著於生命,格妮微兒是漠視,在她眼裡只有三種人,親人、陌生人、敵人。」
「親人、陌生人、敵人。」皺了下眉,愛麗絲菲爾道:「沒有朋友嗎?」
「能和格妮微兒做朋友的都會被她當成親人對待。」雖然很不同意依娜利的三分法,但阿爾托莉雅卻沒有辦法說服依娜利改變。「親人一切皆可包容,陌生人無視,敵人殺死,如此簡單!」
「這……」想了想,愛麗絲菲爾一下子還真挑不出這話有什麼毛病。
「切嗣,會救人多一方而犧牲人少的一方,但格妮微兒不會,陌生人無視!她不會隨便救人,也不會隨便殺人,那怕犧牲一個可以救活一萬人,她也不會。」
「……」這種說法讓愛麗絲菲爾直接呆住了。
ps:不好請指正,別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