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站在這很有意思吧!」走出會議室依娜利算在城堡裡的一條長迴廊的窗前找到阿爾托莉雅,此時她正望著窗外的月亮發呆,不知想著什麼!
聽見依娜利的話,阿爾托莉雅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嘛!」走到阿爾托莉雅身邊,依娜利和她並肩而立同樣望著月亮,隔了好一會,才面色古怪問道:「亞瑟,你看見了什麼?我看到了好東西耶!」
說完沒有等阿爾托莉雅回答就自顧的說道:「美人出浴哦!」
輕歎了口氣,阿爾托莉雅道:「格妮薇兒,別說笑了!我正想事情呢!」
「難得你也有動腦的時候!」側頭看向阿爾托莉雅,依娜利假裝一臉驚訝的說道。「要想什麼事情,我幫你想。」
「你不會告訴我的!」沒有看依娜利,阿爾托莉雅再次輕聲歎氣。
「這樣吧!你說,我告訴你!」想了一下,依娜利道:「不管什麼事!」
沉默片刻,阿爾托莉雅道:「我在想……怎樣才能……將你降服,和我真正一條心!」說完臉色有點發紅。
「呃!」挑了著眉,依娜利斜著頭看著阿爾托莉雅,一直看到她不好意思,將頭轉向另一邊,才道:「果然呆毛把你的智慧都吸光了!」
「格妮薇兒!」加重語氣阿爾托莉雅轉身,一臉惱怒的看著依娜利。
「嘛!比我強,比我聰明,比我強勢,讓我不心生反抗。」聳著肩,依娜利捂著嘴輕笑道。
「我就知道!」將頭撇向一變,阿爾托莉雅一臉黯然。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高興我做的那些決定!你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已經討厭你了!」將身體靠在牆壁上,依娜利低著頭,輕聲道:「其實……我喜歡你!不然當初就不會嫁給你。」
抬頭對著愣住的阿爾托莉雅道:「如果你真不喜歡我這樣,以後都聽你的,不管對錯。」
「格妮薇兒!」阿爾托莉雅張嘴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心裡除了感動就是感動。
「依娜利·格妮薇兒!依娜利才算是我的名字!」帶著溫柔的笑容依娜利道。
「我聽老師說過,不過看他那樣叫你,我也就那樣叫了!」本來在感動之餘阿爾托莉雅想抱住依娜利,結果依娜利一句話說的反而不好意思。這一叫錯,錯了十幾年。
「那現在我們要做些什麼呢?」依娜利抓住阿爾托莉雅的手,認真的看著她。
「不知道maste
是怎麼想的!」被依娜利這麼一問,一時間阿爾托莉雅還真說不出一個章程了,本來按她的想發就應該光明正大的和其他所有se
vant戰鬥,可是在這裡她又要考慮到衛宮切嗣的態度,這才是最難辦的。
「你認為呢?」想不通,阿爾托莉雅只好先問一下依娜利。
「做為同一陣營來說,我同意他的做法,畢竟對比se
vant的強大maste
的戰鬥力幾乎不用考慮。」
「格妮……依娜利!」阿爾托莉雅習慣性的想叫格妮薇兒,卻給依娜利瞪了一眼連忙改正,連想說的話的忘了。
「不過考慮到你的態度,我想……」皺著眉頭,依娜利思索了一會,道:「由你在正面上對陣其他se
vant,而衛宮切嗣則對其他maste
暗地裡下手,明暗相輔這是最好的。」
「可是這樣做和我的秉性不合。」阿爾托莉雅也知道這樣做是最好的對策,但如果她同意,不就打破他一直貫徹的騎士精神了嗎!
「你把他當透明的不就可以了嗎?」對於阿爾托莉雅的堅持,依娜利再次感到無奈。
「這是自己騙自己!」
「不、不、不。」揮著手,依娜利再三強調,道:「你和衛宮切嗣沒有任何關係,你們不屬於同一系統,你不需要為他的任何行為負責任,他的所有行動都是獨立於你之外,所以你做你的,他做他的。」
「好像還是在騙自己!」聽著依娜利的話,阿爾托莉雅感覺有點發暈。
「不,你的maste
現在是愛麗絲菲爾,你只要對愛麗絲菲爾負責就可以了!」看著阿爾托莉雅一臉困惑的模樣,依娜利心頭暗笑。
「好像是吧!」阿爾托莉雅明顯給糊弄了,苦著臉想了下,無奈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滿意的笑著依娜利馬上跑開,剛剛她說的話,其實說白了,什麼都沒有,目的只是糊弄阿爾托莉雅。但也只是一時而已,很快阿爾托莉雅就會反應過來,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依娜利必須先離開,將事定下來。
「嗯!好吧!」沒有理會依娜利離開,阿爾托莉雅繼續皺眉想著。「我剛剛有答應什麼嗎?」過了好一會終於反應過來。
「格妮薇兒!」城堡突然響起阿爾托莉雅惱怒的聲音。
……
「這裡就是caste
的隱蔽之所。」望著眼前的下水道,依娜利道:「真是個好地方啊!如果不仔細找還真找不到呢?」說完轉頭看向一旁的夏娜一臉讚賞。!
沒有說話,夏娜滿臉不滿的揉著眼睛,先是要盯著肯尼斯,之後依娜利又要她調查caste
的隱蔽之所,昨晚她可是一晚沒睡啊!
「嘛!別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啦!」依娜利一邊往前走,一邊道:「有句話說的好,叫能者多勞!」
看依娜利想要進入地下水道,夏娜嚇了一跳道:「我說就這樣進入敵方的陣地,不用做什麼準備嗎?」
「是啊!」一臉渙然大悟,依娜利道:「要不你去向上帝或者耶穌、佛祖之類的,借幾樣武器吧!」
「我要是有那能耐,還用給你打工嗎!」沉默片刻,夏娜終於爆發了。
「那還說些什麼!」輕笑著,依娜利道:「走吧!」說完,依娜利轉身走了進去。
「等等我!」掙扎了一會,夏娜還是決定跟上去。
一路無事,依娜利終於一走到下水道的深處,一片寬廣的空間,四週一片黑暗。
「恭迎您的到來,魔女殿下!」在依娜利進入下水道時,吉爾·德·雷就已經知道了,當依娜利走出通道,吉爾·德·雷就先下跪行禮,在他旁邊還跪著另外一青年。
「起來吧!」不理會嚇呆了的夏娜,在黑暗中依娜利仍可視物,對四周是景象沒有一點反應,直行走到一張由屍骨做成的靠椅上坐了下來。
而夏娜則在一邊不斷顫抖著,做為一個傭兵,夏娜見過的死人不少,被砍得殘缺不全的也有,但如今看著眼前各種血猩的藝術作品,終於忍不住吐了起來。現在她後悔為什麼進來的時候要維持著黑暗視覺。
「好厲害啊!老大!」起身看見依娜利做在靠椅上,青年用著激動的聲音說道:「魔女殿下,這是在認同我們的藝術嗎?」
「閉嘴!」輕喝一聲,依娜利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封閉寂靜的空間裡卻異常明亮,臉上一片平靜,依娜利道:「這是你的maste
,吉爾?」
「是的,魔女殿下,他叫雨生龍之介!」被依娜利一喝,吉爾·德·雷再次跪下用著恐懼的聲音回道,見吉爾·德·雷跪下雨生龍之介也顫抖著跪下,似乎都很害怕依娜利。
「嗯!」點了點頭,依娜利用著低沉的聲音道:「現在我說的話你給我記清楚,辦錯了不但不能見到貞德,連聖盃都保不住你那脆弱的靈魂。」
「是!請吩咐!」
ps:就像自己想的那樣,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