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侍候你。」
淺薄的四個字,如風飄忽,似霧溫涼,非蒼涼二字能夠形容得了。
指尖狠狠地沿著自己的腿~腳掐下去,任憑著那疼痛把她的意識刺~激得清醒些許,雲閒才緩慢地抬起了頭,精緻的小臉在昏暗的燈光下,映襯著一抹仿似自嘲又如同蒼白空洞的神色。
她唇瓣嚅動,不疾不徐地吐出後續話語:「請你放過她們!」
阿行,如果你僅僅只是想羞~辱我,那麼恭喜你,你成功了!
因為從今以後,這樣卑微與落魄的我,再無地自容!
「雲閒,你瘋了嗎?」劉思茗一臉震驚,倏地開口怒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值得嗎?」阮疏影臉色也同樣灰敗,出口的字詞有氣無力。
值得的!
這三個字,雲閒只在心裡默默回應。
在自尊與友誼面前倘若只能夠選擇一種的話,她沒有退路!
皆因,她們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奢侈!
真心相待,彼此扶持,同甘共苦!
鄧先勇與朱志安幾曾見過雲閒如此卑微,這時看她服了軟,立即便狗腿地對著千里行道:「恭喜行少爺!終於……」
「你們給我滾出去!」千里行卻遽然抬眸,冰涼的視線如尖銳的箭,直射到他們身上。
「是、是!」那二人嚇得急忙躬身,飛也似地逃了出去。
千里行劍眉一斜,那如深藏在海底般的雙瞳,光芒流轉,微睇向半跪在地毯上那女子。
接觸到他冰冷的目光,雲閒心裡湧起一陣陣的悲涼情緒。
她懂的,他在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思茗,疏影,至今為止,我對你們都充滿感激,謝謝你們這段日子的相陪!」顫悠的聲音從雲閒的唇瓣逸出以後,她微抖著的手,緩緩地伸向了男人的褲檔,扯下拉鏈,釋放了他的火~熱,低頭便含入了嘴裡。
「不要……」劉思茗眼眶凝滿了淚,一滴接著一滴不斷滑落,喚叫的聲音嘶啞而悲涼:「雲閒,我不許你那樣作賤自己!」
「思茗,轉過臉去。」阮疏影偏開了臉,咬緊了牙,任憑眼角那兩行清涼的淚不爭氣地從精緻的小臉流淌而下,哽咽道:「不要看,別讓她往後難堪到連看我們的勇氣都沒有!」
劉思茗身子一軟,整個人趴倒在地板上。她想抑止住「嚶嚶」哭聲,卻無力自控,反而是越哭越傷感,彷彿為不遠處那場景演奏一曲再也回不去的悲傷樂章。
頭顱緊靠了牆壁,阮疏影闔了眼皮,死咬住下唇,任由著齒排下咬出的傷口,甜腥味道瀰漫於這昏暗的空間裡,飄散、蕩漾……為這夜看不到光亮的黑,多添了腐~敗與糜~亂——
那端,千里行半倚著沙發背墊,高傲地凝視著身下那女子,深暗的瞳,湧出一絲絲冷絕。
如同,他那xing~感薄唇裡吐出的淡薄言語:「雲閒,好好記住,卑~賤如你,就只配這樣跪在我身下,當我發~洩的xing~奴,永遠不得翻身!」
…………
不給我推薦、收藏,我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