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衝進了阮亦寒的房間,望著沙發上品著紅酒把玩著手中的邪肆男人,習慕羽頓時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呆愣在了門口。
「關門!你不是想是人都知道…你在我的房裡吧!遲到了二十分二十五瞄!」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應聲關上房門,習慕羽抵在門上,壓抑地隔空遙喊道。rfph。
「不用偷偷摸摸的!這間房的隔音效果…相當的好!」
親身,端起酒杯朝著門口優雅地輕晃了一下,阮亦寒瞥了瞥整個人貼到門上的習慕羽,扔掉手中的手機,隨即拿起一個遙控器,輕輕一按,只聽到『咯崩』一聲,下一秒,房間內的主燈全部熄滅,四周亮起一圈幽暗的暈黃小燈,迷離又夢幻。
「……」
猛然意識到什麼,習慕羽轉身匡啷匡啷地擰得著把手,頓時,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死心地一試再試,頃刻間,慕羽原本紅潤的臉龐變得煞白如雪。
經那麼上。「何必多此一舉?!來了,你就該做好心理準備——」
冷颼颼的聲音背後響起,慕羽猛地轉過身子,就見不知何時,遠處的男人已經悄無聲息地貼到了她的身後。
像是掉落陷阱的麋鹿,慕羽前所未有地恐慌,驚恐的眸子四處眨動著,下意識地後退著身子,整個人已經全部貼到了門板上。此時此刻,阮亦寒對她來說,就像是最恐怖的毒蛇猛獸,怕得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了一片灰色的陰霾中。
抿著小嘴,習慕羽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怎麼?赫赫有名的『黑寡婦』居然也知道害怕了?!」
像是戲弄獵物的獵手,阮亦寒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女人瑟縮的戰慄,卻滋生起無限的自豪感,自以為長得有幾分姿色就賣弄風騷,還想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他倒是很想見識見識這白色禮服下的身子有多麼**,能成為男人的英雄塚!
惡意地伸手刮擦著習慕羽的小臉,阮亦寒的大掌一點點下滑,描繪著細緻的輪廓,挑、逗著血脈噴脹的經脈,而後慢慢轉向了圓潤的肩頭,瞥著白嫩肩頭那一粒粒恐怖滋生的小疙瘩,阮亦寒興味地勾起了笑痕:
「噓!還真是…敏感得不能想像……」
輕柔的話音剛落,粗魯的大掌一把扯爛了那不堪重力的精緻禮服,頃刻間,大片刺目的雪膚闖入眼簾,兩團極致的圓潤蹦跳而出,伴隨著習慕羽驚恐的一聲尖叫,一旁水粉的密桃已經圈落粗糙炙熱的大掌——
「啊!不要這樣!求你,求求你,放過我,不要碰我!我…我還是……」
一手狼狽地扯著半搭的衣服,一手不停地推打著面前放肆的男人,未經人事的習慕羽怕得早已六神無主,不想示弱,求饒聲卻連連迭起。
「還真會演戲!果然是張了一副讓男人欲罷不能的身子,瞧瞧,還挺有份量的——」
根本看不到慕羽眼底的恐慌,阮亦寒只當她是欲拒還迎,托起一方綿軟,肆意揉捏,拉扯著那稚嫩滴水的小瑞珠,也是毫無憐惜地掐來擰去,不消片刻,已然紅腫一片。
「嗚嗚,疼!」絲絲針扎般刺痛襲上心扉,習慕羽一陣無力的痛呼,整個身子彷彿都不再屬於自己。
「馬上,就不會了……」
大力揉捏著,把玩著,阮亦寒不禁為那聳翹的彈性所著迷,低頭,將那**四溢的柔軟整個吞入了口中,而後隨心啃咬,狠狠蹂躪!
「啊,嗯……」
一陣陣尖叫疊巒起伏,阮亦寒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幾下子就將慕羽剝了個精光,從頭到腳,褻玩一通,玩夠了,吻著她滾入浴室,將她推到了淋浴下,溫情的熱水沖刷著兩人,洗去一身的污垢,阮亦寒抬起她的一腿扳至腰側,身體猛地一挺,進入了她!
「啊——」
扯裂地疼痛傳遍全身,臉上血色盡褪,根本無法承受他力道的習慕羽抽著冷氣,眨眼間,整個人都痙攣了起來。
「你……?!」
不會不清楚自己突破了什麼,更不會瞎眼到連身下女人的反應都看不出,種種謎團腦海膨脹,一時間,阮亦寒卻被身下那本能收縮的力道而圈固得大腦一片空白。
俯身,憐惜的吻不由自主地落在每一片緊繃的肌=膚上,如細雨點點散落,滋潤柔化著脆弱的一切——
直至感覺到身下美體的放鬆,阮亦寒才猛然放縱自己,一次次佔有著身下的女人,實現他的諾言——活生生脫掉她一層皮。
深幽的夜,習慕羽只覺得自己時睡時醒,身子浮浮沉沉,恍墜雲裡霧裡,一次次戰慄怒放,用她的溫柔融化一顆冰凍冷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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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睡夢中,習慕羽是被依娜邀請的電話聲給催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摸過手機,慕羽像是懶洋洋地哈巴狗一樣無力地趴在床上,連聲音都還是軟綿綿的:
「喂,娜娜!啊——」
剛打完招呼,慕羽一動身子,一陣灼燙的疼痛腿間散開,猛然回想起什麼,蹭地坐起身子,慕羽就是一陣見鬼的瘋狂尖叫,嚇得另一頭剛想回話的依娜目瞪口呆,差點當場摔了手機,傻了半天才接話:
「小羽?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沒,沒什麼,我看到…一隻蜘蛛……」
扯著被子緊緊纏繞在一絲不掛的胸前,徹夜瘋狂的一幕排山倒海般湧入腦海,瞪視著眼底熟悉的一切,慕羽竟然絲毫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房的,腦海中只有一個畫面,就是兩具原始的身軀糾纏再糾纏,做了再做——
難怪她的腿都像是被人廢掉了,那個男人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餓鬼,在浴室要得他天旋地轉不夠,還把她壓到地毯上滾,地毯上滾夠了又把她按到床上,像是瘋狗一樣趴在她身上不停重複,想起昨夜那姿勢百出的怪招,自己還會呼吸,真是走了狗屎運!
原來,床上要人命,都是這麼幹的!可她以前什麼都沒做啊,那兩個男人手都沒碰到她就死翹翹了,哎,黑寡婦,她怎麼就沒把昨晚那個死鬼給黑了呢!
「一隻蜘蛛至於讓你一驚一乍叫得像殺豬似的嗎?!差點被你嚇死!要叫也不知道提前給我打個預防針,真是的,一大早,不是蜘蛛是喜蛛吧,起床就見囍,小羽,你最近要走好運啊!小羽,下午我沒戲,你今天是不是也調休,請你,不,你請我喝咖啡吧——」
抱著電話,依娜又犯老毛病了,只要是列為閨蜜行列的,她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撒嬌』,而且比跟對男人撒的還自然,還心安理得,以前明明就是她有錢,可夏雪還是一次次被她刮,她倒也不是小氣,只是很喜歡這種被朋友寵的感覺。都說佔小便宜吃大虧,她絕對就是這樣的主兒,大學的時候,她就曾經吃了一個月的方便麵,名義說是減肥,其實就是為了省吃儉用幫夏雪家裡應急,結果,真的,一個月一天一袋方便麵,她還真的瘦了,自此身型更加苗條動人,而且多年不曾改變。
「掛電話,我現在就開始後悔交了你這個朋友了!」
佯裝生氣地叫囂著,慕羽卻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其實一直以來,她不是想冷,而是她有小西要保護,而且生邊也沒有朋友可以讓她溫和,是以,冷漠成了她最大的保護色,可跟依娜在一起,她卻對她有著莫名的好感,哪怕只是跟她說句話,她都是開心的,特別是經歷了昨夜的暢談,她越發的相信,有些人,注定成為朋友,一個眼神就夠了。
「小羽——」
「還不去定位子?!難不成錢我出,跑腿動嘴的事兒也要我干?!小氣鬼,不是連電話費都想省了吧……」
被依娜懶散的撒嬌聲感染,慕羽也禁不住流露了小女兒的嬌嗔嫵媚,一夜之間,她由女神變成了女人,活生生的小女人——
掛斷電話,習慕羽爬起身子轉進了浴室,即便渾身酸痛,她竟好心情地哼起了小曲,天知道,這是這一生她從來不曾做過的事情,可是,因為一個算不上熟悉的女人,她竟然連昨夜的不幸都忽略了,甚至期待跟依娜的閨蜜生活,逛街,喝下午茶,聊天……
這些最平凡她卻不曾體會過的日子,讓她莫名地有了期待。
衝過澡,慕羽費了好大的勁才遮去了一身不該有的青紫吻痕,邊擦著厚厚的遮瑕膏,她還忍不住低聲咒罵!死男人,不知道犯法不能留下證據啊,把她吃干抹淨了,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怎麼不拿著大喇叭當街叫喊一番?!
換了一身時尚斑馬紋的抹胸連體褲,搭配了一雙黑色小跟的魚嘴鞋,慕羽頃刻化身時尚名媛,渾身散發著大氣性感的嫵媚,曾經的她,像是一口神秘的乾井,而今,卻有了生命的源泉……
「看來你心情很好啊!我的…未來…小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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