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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9 雨夜,無奈選擇 文 / 彥茜

    楚皓然更是不明白,就算父皇不肯把煙兒交給皇兄,可以把她葬在皇陵,為什麼要火花?在楚國,要火花的人,是得了重病,還有瘟疫的人,怕傳染才會火化。

    「父皇,煙兒是兒臣的王妃,應該交給兒臣來做主。」楚皓軒態度強硬起來,他決定不能讓父皇把煙兒火化。

    「朕已經決定了,你不用多說了,明天就把煙兒火花,都下去,朕累了。」皇上更加的暴怒,不允許他反抗。

    「父皇。」楚皓軒還有說話。

    「王爺,皇上已經累了,您還是先下去。」太監阻止了他。

    「皇兄,還是先出去。」楚皓然想要扶起他。

    楚皓軒一下子甩開他,大步的走出去,他絕對不能讓父皇傷了煙兒,父皇到底是真的想這麼做,還是不過是在試探自己?或者說他早就懷疑了?

    「什麼,皇上要火化王妃。」冷風聽到這個消息也大吃一驚。

    「是。」楚皓軒用手撐著頭。

    「皇上怎麼想到火化?難道他懷疑什麼,所以故意在逼你?」這是冷風想到了理由,也非常有可能。、

    「不管父皇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最要緊的使我們該怎麼辦?」楚皓軒心裡太焦急,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想著不能讓她有任何意外。

    「軒,你別急,事情可以很簡單,如果皇上要火化王妃,我可以給你解藥,讓她立刻醒過來,不過這樣,你就有要面臨以前的難題。」冷風說道,這才是根本。

    「所以,不管怎麼樣,父皇都是贏家對不對?他竟然如此逼迫於我。」楚皓軒此刻真的恨透了他。

    「軒,也許事情不會那麼糟糕,其實,我們一直在忽略一個問題。」冷風突然想到。

    「什麼問題?」楚皓軒看著他。

    「王妃,只要你們夠相愛,她夠相信你,你其實可以選擇放棄她,不管皇上讓你怎麼做?或者讓她怎麼做?但是只要她活著,一切都有希望,再說等你當了皇上,你要怎麼辦不可以。」冷風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要煙兒說話,我選擇皇位放棄她,讓她等我對嗎?」楚皓軒其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怕傷了她的心。

    「這樣不是最好的嗎?這樣就可以不被皇上威脅,這樣就可以兩全其美,而卻,我相信,她一定會同意,只要她真心的愛你,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幫助你,你看,她不是聽我們的安排吃藥了嗎?」冷風說道。

    楚皓軒點點頭,「風,你說的的卻有道理,但是我怕父皇在識破我們的計劃,如果我要選擇皇位,父皇要殺煙兒怎麼辦?」

    「這……」冷風遲疑了,「那就看誰在你心裡的份量更重,是她還是皇位?」

    「我已經說了,風,她們在我心裡一樣重。」楚皓軒在一起強調到。

    「那我們就趁著今晚,把王妃的搶出來。」冷風說道。

    「你以為還能搶的出來嗎?父皇估計巴不得我自投羅網。」楚皓軒搖頭,這不是辦法。

    「那就只能明天隨即應變,皇上要火化王妃,你要大臣上書阻止,還有,讓衛芊芊站出來說話,她是聖女,她的話至少在大家眼裡還有些份量,如果在不能阻止,你就偷偷的把解藥給她送到嘴裡,只能讓她醒過來,在做打算。」冷風說道。

    「好,現在也只能這麼做。」楚皓軒點頭。

    父皇一定要火化煙兒,皇兄卻非要帶走她,楚皓然坐在自己的宮裡,想了很久,他覺的這裡有事情。

    父皇分明就是在逼皇兄,可是為什麼用煙兒的屍體逼皇兄?就算在喜歡,她也死了,皇兄不可能為了一個死人來放棄皇位?

    除非煙兒根本沒死?想到這個可能,他一下子站起來,冷風可是學醫的,當初珠兒就是用假死離開王妃,那麼皇兄為什麼不可以讓煙兒用假死逃出皇宮?

    想明白這個問題,他突然有一些挫敗感,父皇步步為營的為自己謀劃,皇兄也用盡心機周旋,只有自己像一個傻子一樣。

    論心計,他的卻比不過皇兄,可是父皇為什麼非要自己當皇上,也許皇兄的真的更合適。

    不知不覺,他又走到衛芊芊的門口。

    「太子殿下。」宮女給他行禮。sl0b。

    「下去吧。」他揮揮手直接的進了門。

    衛芊芊看著他臉色難看的走進來,其是自己剛剛聽到皇上要火化煙兒的消息,正在焦急呢。

    「難得看到你的臉色這麼不平靜?」楚皓然看著她。

    「有嗎?」她否認,但是她心裡的卻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的臉色慌張,眸光躲閃,和平時完全不一樣,你在焦急什麼?」楚皓然看著她。

    衛芊芊看了他一會,「既然太子問了,那我就實話實說,我是聽說皇上要火化煙兒,所以焦急,佛經裡說,被火化的是不會得永生的。」

    「哦。」楚皓然淡淡的應了一句,話鋒一轉的到:「那本宮聽說,佛寺的高僧圓寂之後,都會火花了肉身?」

    額,衛芊芊一下子怔住了,臉色有些不自然,她不過是編了一個謊言,不過這個謊言卻是太沒有技術性了,一句話就能戳破。

    「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楚皓然湊近她,難道她知道煙兒是假死?

    「我只是不想煙兒被火化。」她只能扯出一個牽強的理由。

    「是嗎?本宮也不希望。」楚皓然決定不揭穿她。

    「太子也不希望嗎?那為什麼不求求皇上?」衛芊芊露出一絲歡喜。

    「可是父皇心意已決,皇兄求了好久,都沒用,本宮要求情,都被父皇呵斥了。」楚皓然說道。

    「是這樣。」衛芊芊的心又揪起來了。

    「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楚皓然看著她突然的說道。

    「什麼?」她不知道他有什麼問題問自己。

    「你覺的本宮和皇兄誰更適合做皇帝?」楚皓然也不知道為什麼問她,但是話就出口了,也許是因為她會如實的回答自己。

    「為什麼問我這個?」衛芊芊覺的這個問題不應該自己回答。

    「當然是想你的看法,還能有什麼?」楚皓然坐下來。

    「你真的要我說嗎?」

    「不讓你說,本宮問你幹什麼?」

    「可是,我該怎麼說呢?我對王爺一點都不瞭解,相比較而言,我覺的你仁慈,善良,不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如果你當皇上,一定能為百姓著想,百姓需要什麼,不就是一個好皇上嗎?當然,王爺也肯定不錯。」衛芊芊說道。

    「皇兄怎麼不錯?」楚皓然更想知道她對皇兄如何評價。

    「我說了,我不瞭解王爺,可是被煙兒喜歡的男人,一定錯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本宮很差勁了。」楚皓然聽明白了,先前的誇獎不過是麻痺自己。

    「隨便你怎麼理解。」他們誰當皇帝,跟她都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我很想知道,如果你是王爺,皇位和煙兒你會如何選擇?」

    「本宮會選擇煙兒。」楚皓然回答的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

    「是嗎?」衛芊芊笑了。

    「你笑什麼?你是覺的本宮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江山,一定不是一個好皇上是嗎?」楚皓然看著她。

    「我可沒有這麼說?不過,我更欣賞王爺那種兩個都要的霸氣。」衛芊芊說道。

    「你這是拐彎抹角的說皇兄更適合做皇帝對嗎?」楚皓然總算聽明白了。

    「你們兩個都很有才,為什麼要爭呢?當了皇上就一定好嗎?為什麼不肯有人選擇放手呢?」衛芊芊不明白。

    「有些事情不是說放手就可以放手的,因為我們都不是一個人,總要為自己,為別人負責。」楚皓然說道,他不能放棄,但是如果結果是這樣,他也會欣然接受。

    衛芊芊看著他,她感覺很怪,他怎麼總是來這裡,而卻他們的感覺怎麼越來越像朋友。

    送走了太子,她卻根本無法入睡,不知道王爺想出辦法沒有,煙兒到底會怎麼樣?

    皇宮西北角的地方,架起了熊熊大火。

    「父皇,煙兒是兒臣的王妃,兒臣懇請父皇給她留個全屍。」楚皓軒跪在那裡再一次的請求到。

    「皇上。」衛芊芊微微行禮,「王妃一沒有的病,二沒有得瘟疫,如果被火化,一定會讓人恐慌,所以,還請皇上三思。」

    「不是有聖女呢嗎?」皇上冷冷的看她一眼,似是警告。

    「可是,皇上………」衛芊芊還要說什麼,就被皇上打斷了。

    「聖女這不是該你管的事情。」

    衛芊芊只好住嘴,因為她知道自己在說下去,皇上一定會發怒。

    「皇上。」一個大臣此刻急急忙忙的闖進來,手裡捧著奏折,「還請皇上三思,不能火化王妃。」

    「拉出去。」皇上不耐煩的一揮手。

    「皇上。」大臣就被兩個侍衛拖了出去。

    楚皓然站在一旁,心情複雜,但是父皇是為了自己,他總不能給自己拆台。

    旁邊的宮女,太監,侍衛當然不會多嘴。

    「都還愣著幹什麼?把公主放上去。」皇上發話了。

    「是。」兩個侍衛立刻抬出納蘭煙。

    楚皓軒屏住呼吸,父皇應該已經知道煙兒沒事,難道他真的要燒死煙兒嗎?

    可是,他還是想錯了,皇上在喜歡她,也抵不過他的兒子,他的江山。

    就在納蘭煙已經被侍衛放上去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大喊一聲:「等一下,讓本王在看看她。」

    「先放下來。」皇上也發話了。

    「是。」侍衛把她抬下來,放在一旁。

    「煙兒。」楚皓軒悲痛的走過去,用手撫摸著她的臉,不留痕跡的把夾在手指縫隙中間的藥丸塞到她的口中。

    然後就悲痛的看著她,等著藥效發揮作用。

    他的動作雖然很快,但是楚皓然還是看到了,因為一直都在盯著他,原來煙兒真的是假死,心空洞洞的,她終究還是幫著皇兄的。

    都沒的納。不過,自己也終於可以死了。

    楚皓軒看到她的喉嚨動了一下,知道藥效應該發揮作用了。

    「煙兒。」他握住她的手。

    納蘭煙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他,喉嚨沙啞的問了一句,「我怎麼了?」

    「煙兒,你醒了,你醒了。」楚皓軒欣喜若狂,「太醫,快去宣太醫。「

    「王妃居然醒了,王妃復活了。」一瞬間,在場的人都騷動起來,死了的人還能復活,這簡直是天下奇聞。

    「煙兒,你醒了,你真的醒了。」皇上讓太監扶著顫悠的走過來,演的比誰都像。

    「父皇,我怎麼了?」納蘭煙裝著一無所知。

    「沒什麼?活過來就好,活過來就好。」皇上看著她。

    楚皓軒看著父皇,他心裡突然有了鄙夷,他分明什麼都知道,居然把戲演的如此只像。

    幾個太醫很快來了,輪流著給納蘭煙把脈過後,一起跪在地上:「恭喜皇上,恭喜王爺,王妃沒事了,一切都好。」

    「好,那就好,先回宮。」皇上吩咐道。

    納蘭煙被楚皓軒扶在懷裡,眼神詢問著他,怎麼回事?不是讓自己假死,他把自己帶出宮嗎?怎麼會怎麼醒過來。

    「父皇看穿我的計劃,非要把你火化,我不得已,只能讓你醒過來。」楚皓軒的聲音極低。

    是這樣,納蘭煙明白了,果然還是皇上夠狡猾,可是自己醒過來,事情就回到了原先,等於什麼都沒有解決。

    「煙兒,別擔心,我會想辦法。」楚皓軒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給他一個笑容,點點頭。

    納蘭煙醒過來,皇上又把她囚禁在宮裡,明天就是三天的最後一天,她知道,皇上在等著軒做選擇,軒也一定很痛苦,她不想他為難,做出了一個決定。

    「父皇。」她跪在皇上的面前。

    「煙兒還沒睡嗎?」皇上睜開眼睛。

    「煙兒有話要跟父皇說。」她一臉的認真。

    「說吧。」皇上並未阻止她。

    「父皇,煙兒知道你拿煙兒危險王爺,可是,煙兒不明白,你憑什麼認為軒當不了皇上?也許他更適合當皇上。」納蘭煙跪在那裡。

    「煙兒,這個問題朕不需要回答你。」皇上似乎並不想和她多說。

    「那父皇又憑什麼以為用煙兒能威脅的了王爺?」納蘭煙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自信。

    「朕的卻沒有把握,不過軒兒卻用實際行動告訴朕,你對他有多重要。」皇上看著她,眸光雖然有些渾濁卻也異常的伶俐。

    「原來父皇如此精明。」納蘭煙冷笑著,他竟然如此算計自己的兒子。

    「煙兒,朕也是為了你好,軒不當皇上,他依然是王爺,你先去,朕累了。」皇上揮揮手不想跟她多說話了。

    「煙兒告退。」納蘭煙退下去。

    楚皓軒臨近晚上的進宮,既然已經這樣,他要跟父皇好好的談一談。

    皇上拒絕相見,他就跪在外面。

    夜,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烏雲遮頭,很快傾盆大雨就從天而降。

    風吹亂了他的頭髮,雨點打落在他的身上,雨水匯成小河從他頭頂流淌下來。

    「王爺,你快起來,別臨懷裡身體。」太監拿吧傘擋在他的頭上,卻被他推開了。

    「去稟告父皇,本王要見他。」楚皓軒依然堅持,他要問問,為什麼這麼多年,要這麼對自己?

    「王爺,奴才已經說了,皇上已經睡下了,你快起來。」太監要拉起他。

    「讓開,那就等父皇醒了。」楚皓軒心很冷,遠比自己的身體要冷很多。

    納蘭煙佇立在窗戶前,感受著雨水從外面打在自己的臉上的感覺。

    「王妃,你的衣服都濕了。」宮女正好看到這一幕,立刻的把窗戶給關上,小聲的嘀咕一句:「王爺在外面淋雨,王妃在屋裡淋雨。」

    「你在說什麼?王爺在淋雨。」納蘭煙抓住她的肩膀,正好聽到這一句話。

    「王妃,你聽錯了,奴婢什麼都沒有說?」宮女嚇的立刻跪在地上。

    「讓開。」納蘭煙一把推開她,就打開門。

    門口的侍衛立刻攔住她:「王妃,皇上交代過,不許你出門,還請不要為難屬下。」

    「我讓你們讓開。」納蘭煙一步步的往外走著,侍衛一步步的退著。

    「王妃,請不要為難屬下。」侍衛跪在地上。

    納蘭煙卻睬也不睬,逕直的往大門外走去。

    侍衛阻攔不住,也不敢對她動手,小聲的說道:「去匯報皇上。」

    「把門打開。」看著緊閉的大門,納蘭煙吩咐道。

    「王妃,沒有皇上的命令,奴才不敢開。」太監搖頭。

    納蘭煙乾脆的越過他,自己去開門。

    「王妃,不可以。」守門的侍衛阻攔。

    「在不讓開,我就說你們非禮。」納蘭煙冷冷的看著他們,打開大門。

    侍衛互相看看,不敢碰觸她,只能眼睜睜的任由她把門打開。

    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楚皓軒睜開眼睛,雖然雨水模糊了視線,但是他還能看清楚是她。

    納蘭煙看到渾身被澆透了他,心疼的走過去,蹲在了他的前面,「淋雨的感覺很舒服,我也想試一試。

    「回去。」楚皓軒卻只說這兩個字,怕她生病。

    「軒。」納蘭煙突然的抱住他。

    「聽話,回去,你會生病的。」楚皓軒推開她。

    「軒,答應我,任何時候都不要因為我而放棄你的皇位。」納蘭煙在他耳邊說道。

    「我也不能放棄你。」楚皓軒微微轉頭看著她,用手抹去她臉上的雨水,但是很快又被雨水模糊了。

    「我知道,如果不能兩全,你記得你一定要選擇皇位,如果你選擇我,我一定不會原諒你,我會離開你。」納蘭煙威脅著他。

    「如果我得到了皇位,卻沒有了你,我一定不會開心。」楚皓軒用手捧著她的臉。兩個就對面的跪在雨水中。

    「可是我會開心,軒,人生沒有完美的,要得到一些,就會必須失去一些。」納蘭煙說道,她知道,如果他沒有皇位,那麼他這麼多年的努力算什麼。

    「煙兒,相信我,我一定不會失去你。」楚皓軒握緊她的手。

    「王爺,王妃,皇上宣你們進去。」太監拿把傘走過來。

    納蘭煙先站起來,可是他卻因為跪的太久,腿有些麻了,她扶起他。

    皇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兩個澆的跟落湯雞一樣的人,頭髮還往下滴水,「說吧,見朕幹什麼?」

    「父皇,兒臣雖然是為了完成母妃的心願,但是兒臣自己也一直很努力,努力的學習,努力的學武功,自認為不必太子差,可是為什麼這麼多年,父皇就是看不到兒臣的努力,一定要逼兒臣。」楚皓軒心寒意冷。

    「那你問過你自己沒有,為什麼一定要爭奪皇位?太子登基,你依然是王爺,位高權重,為什麼一定要爭奪?」皇上反問著他。

    「因為兒臣有那個才能。」楚皓軒說道。

    「你有,難道太子就沒有,別的皇子就沒有嗎?」皇上盯著他,「皇位只有一個,朕很早就選中了太子,軒兒你放棄吧,太子一定不會虧待你。」

    「如果兒臣不放棄呢?」楚皓軒也盯著他。

    「那你的意思就是想讓煙兒死了?」皇上語氣變冷。

    「父皇,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煙兒沒有關係,為什麼一定要牽連她?」

    「因為她可以牽制你。」皇上回答的很乾脆。

    「父皇,你不是最喜歡煙兒嗎?你怎麼捨得把煙兒當成一個棋子來擺佈。」納蘭煙望著皇上。

    「煙兒,朕也身不由己。」皇上語氣緩和一下。

    「是,煙兒應該體諒父皇,可是父皇為煙兒想過嗎?用煙兒的生死來威脅軒,既然軒放棄了皇上,也是心不甘情不願,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父皇想的到嗎?」納蘭煙不相信皇上沒想到過,想在放棄,以後可以奪,只不過會更加的艱辛。

    「煙兒,如果你的真的為父皇,為太子,為軒考慮,你就應該勸他放棄,好好的輔佐太子登基,讓楚國更強大。」皇上生氣了。

    「父皇,我不會左右軒的決定。」納蘭煙說道。

    「出去,都給朕出去。」皇上看著如此固執的兩個人,氣的大喊道。

    「王爺,王妃,下去吧。」太監趕緊請求道。

    他們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十指相扣的起身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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