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的太子唇角含笑,很淡定的坐在那裡。
前兩局有驚無險的總算安然度過,所以這一具,皇上還算淡定,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心裡也同樣希望著反敗為勝。
越國和齊國的太子坐在那裡,他們私心的希望他也要贏。
只有吳國國君從始至終,他似乎都沒有關心別的,眸光一直在納蘭煙的臉上。
楚國的大臣卻都很緊張,畢竟輸了就是一座城池,他們不想贏,卻也不想輸,平手最好。
最過於擔心的還是楚皓軒,如果真的輸了一局,難道自己真的要以死謝罪嗎?
「你不是說他們最喜歡女人嘛?怎麼不管用呢?」納蘭煙問著冷風。
「他們是喜歡女人,可是他們都閉著眼睛,看到這香艷的一幕,當然不會被影響。」冷風更焦急。
「不好。」楚皓軒的臉色一急,「他們的聲音越來越急速,你看大煞招式越來越凶狠,鬼血怕是不能支撐多少時間了?」
他的話音一落,就看見鬼血的手臂上被劃了一劍,鮮血立刻染紅了他的手臂。
在場的楚國人立刻倒吸一口冷氣,神情全部緊繃起來。
「哈哈,哈哈。」周國太子大笑著,似乎自己已經贏定了。
納蘭煙看著楚皓軒緊緊的攥著手,腦子裡突然靈感一閃,看不見可以意淫,看小說的時候,不都是自己想像那個場景嗎?只要給他們足夠魅惑的聲音,就不怕不擾亂他們的心神。
「外面有妓女嗎?」她問道。
「妓女?」冷風一怔,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別浪費時間了,有沒有?快說。」她急吼吼的到。
「有。」冷風點頭,他還真準備了。
「走,我們去找她們。」納蘭煙來不及多想,拉著他就往外走。
一直盯著冷風的衛芊芊看著她拉著冷風的手,有一絲愕然,她們什麼關係?看那個樣子,她們應該很熟悉,心裡劃過一時失落。
「拜見王妃。」四個美麗的女子起身行禮。
「不用多禮,我現在有個任務交給你們,你們出聲在青樓,男歡女愛的事情,應該看多了習以為常,我現在要你們在大殿上和男人纏綿,聲音要多魅惑有多魅惑,不管用什麼辦法,你要做的就是讓人心神蕩漾,想入非非。」納蘭煙說道。
四個女子一怔,互相看看,一個女子說道:「對不起,王妃,我們雖然身在青樓,卻是賣藝不賣身,恕難從命。」
「我沒有要你們賣身,只是和男人做戲,現在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我也不找你們,隨便找幾個青樓女子就可以,我也看的出你們冰清玉骨,我也相信你們有正義愛國之心,雖然淪落風塵,難道想眼睜睜的看著楚國的城池落到別人的手裡嗎?如果你們能幫楚國贏了這一局,你們就是功臣,我答應你們,給你們自由,當然,你們可以不同意,但是後果,你們自己想清楚。」納蘭煙又開始威脅別人了,她都不知道自己這一天是不是威脅上癮了。
四個女子低頭想了一下,在冰清玉潔在青樓有什麼用,自由是她們最嚮往的,再說,不過是演戲,在青樓不也是天天的演戲嗎?
一起點頭到:「好,我們答應。」
「好了嗎?」冷風已經帶著四個侍衛過來,交代他們要怎麼邪魅就怎麼邪魅,他們是軒的心腹,他相信,他們一定能演好。
「好了,你們進去吧。」納蘭煙一點頭,看著他們相擁而入。
「這樣行嗎?」冷風問道。
「不行還能怎麼樣?聽天由命吧。對了,你的任務還是要繼續,說不定她突然睜開眼睛,你還是要施展你的美男計。」納蘭煙說道,隨即又跟著他走進大殿。
鬼血雖然力不從心,但是卻游刃有餘,不到最後的時刻,絕對不能放棄。
突然湧出四隊男女,大家還明白怎麼回事?他們卻開始了**的一幕。
「公子,不要嘛。急什麼?人家還沒準備好呢?」
「寶貝,你的胸口好白,肌膚好滑。」
「啊呀,不要摸著人家大腿嗎?人家怕癢。」
「那我摸當中好不好?怎麼這麼濕?是不是想小弟弟了?」
「公子,你好壞,不要,啊……啊………」
「叫,再叫的大聲一點,舒服不?」
「啊…….不行,太深了,公子,慢一點,慢一點。」女子嬌喘的聲音,讓人聽了面紅耳赤。
在場所有的女子,除了納蘭煙,全都羞的臉色通紅,低著頭,不敢看一眼,甚至都不敢去聽。
男人卻色迷迷的看著那纏綿在一起的人,嚥著口水,恨不得那個男人就是自己,這個聲實在是太**了,幾乎所有人的小弟弟都不受控制的傲然挺立。
「真是意外的驚喜,沒想到還能欣賞到這麼**的一幕。」吳國國君手裡搖著扇子笑道。
「實在是太**了,我都恨不得立刻抱過來一個。」越國太子眼睛都移不開了。
「只是不知道,這是搞的哪一出?讓我們光看卻享受不了,實在是煎熬。」齊國太子為了壓制自己的**,只能猛的喝酒。
「小**,叫,叫的在大聲一點,不然我把你剝光了,騎在你身上。」spnp。
「啊,啊…公子,我不行了。」
騷動人心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納蘭煙明顯的感覺到,五煞的聲音不是那麼協調了,也緩慢下來,她微微鬆口氣,她相信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聽到這種聲音,都會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應。
「這又是你想出來的。」楚皓軒偷偷的攥了攥她的手,他現在都聽的熱血澎湃,恨不得立刻把她壓倒在身下。
「要不你還能想出什麼辦法?英雄不問出處,自古以成敗論英雄,贏了就可以了。」雖然這個方法確實有點過了,但是納蘭煙不認為自己卑鄙。
「我沒責怪你,我只是在想你的腦子裡………」他話還沒說完,她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抿著嘴笑了,不在說話。
冷風現在倒是非常相信她說的話了,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世界哪個女人會相處這麼**的方法,還面不改色,心不跳,不過,她真的是殺手,她這個樣子,他到寧願相信她是青樓女子。
「啊,唔….不要…快點。」讓人耳紅面赤的呻吟聲不停的傳來,每個人的耳朵。
五煞中中的二煞,三煞終於忍不住的睜開眼睛,看向那香艷的一幕,**露在外面的香肩,讓人浮想連連。
手裡雖然彈著琴,吹著蕭,卻也是心不在焉了,很明顯的跟不上節奏。
「你們幹什麼?」唯一的女煞睜開眼睛發怒了。
冷風趁機的看向她,眼神清冷,唇角含著似有似無的笑容,跟她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他不知道該怎麼勾引女人,這樣應該算吧。
女煞看到他,飛快的拋了一個媚眼。
冷風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所想就聽納蘭煙,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女煞想要避開他,卻是奈何他一直看著自己,她的心思也總是忍不住的往他那裡看去,所以彈著琵琶的手已經亂了節奏。
纏綿的女子,看到二煞,三煞看著她們,她們立刻給了一個飛吻,叫的更大聲了。
看到自己要輸了,周國太子坐不住了,起身的斥責到:「我抗議,你們用這種淫穢的方法擾亂人心。」
「太子稍安勿躁,結果只是以贏為目的,所以並不管對方用什麼方法?就像你請來了江湖五煞,他們可是有名的殺手,所以,你也沒有資格管我們用什麼辦法。」楚皓然說道。
「你們真的以為這樣就會贏嗎?」周國太子臉色發冷。
「如果太子確定我們贏不了,那又何必生氣。」楚皓然知道他心急了。
看到兄弟沒受了干擾,正在和鬼血交手的大煞很生氣,所以也有些分心,鬼血正在等著這個機會,所以立刻施展了一招絕學,一招劍就指在了他的喉嚨口,可是對方的劍也指在了鬼血的胸口。
「很精彩。」皇上先鼓起掌來,一揮手,不相干的人都退了出去。
「的卻很精彩,不過,大家都有眼睛,這一局還是我贏了,別忘了,他的手臂可是有傷。」周國太子說道。
「那太子你也別忘了,你可是五個打一個,而卻五煞前輩江湖經驗豐富,而我們出戰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誰輸誰贏大家心裡同樣很清楚。」楚皓軒爭鋒不讓。
「可是,你們用了卑鄙的辦法,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周國太子說道。
「如果真的是聚精會神,怎麼會被人分散,難道比武輸了,還要怪旁邊有人嗎?」楚皓軒到。
「我……」周國太子剛要在說話,卻知道,五煞的老大卻惱怒的到:「太子,我們辜負你了,這一局我們認輸。」說完,對著那個兄弟,「還不走,還準備在這裡丟人現眼嗎?」
五煞站起來就往大殿外面走去,女的臨走的時候給了冷風一個飛吻。
冷風忍不住的打個冷戰,四五十歲了,還做這種動作,實在讓人受不了。
人都走了,周國的太子臉色成了豬肝色,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坐在那裡。
「哈哈,大家不要把氣憤弄的那麼緊張,不過娛樂一下,來,喝一杯。」皇上很開心,過了三關了,還有最後一關,信心大增。
「我等敬楚皇。」他們把酒杯端起來。
楚皓軒端著酒杯卻跟納蘭煙碰了一下,「我敬你。」
「不是敬我,是應該謝謝我,不過,我還是喝了。」她笑著。
衛芊芊一個人坐在那裡,看到有沒有了冷風的身影,不停的四處尋找,依然沒有找到,很想過去問問她,但是這個場合,她又不能離開。
心裡總是猜測著他們的關係,可是看到她和王爺恩愛的樣子,應該和他沒有關係。
不過,心裡一直很激動,她居然今天又遇見了他。
同樣,大家的心情也很清楚了,因為現在只剩下吳國的國君了,大家都看著他,可是他似乎並沒有出題的樣子。
皇上忍不住的先開口了。「難道吳皇就沒有什麼問題嗎?」不可能,他難道不想拿回自己的城池嗎?
風然心嗎。「朕有問題,不過,朕的問題很簡單,也不會用大家絞盡腦汁去想,只是一個選擇。」他站起來,臉上始終帶著淡然的笑容。
「只是一個選擇,那請吳皇說說看。」皇上當然知道不會那麼簡單,只是一個選擇,恐怕這個選擇很難。
「在我說這個問題之前,朕先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吳皇並不焦急,卻把眸光轉向了納蘭煙。
她心裡咯登一下,難道和自己有關?
楚皓軒也發覺了,但是他不知道他到底打什麼主意。
「十年之前,朕曾離開皇宮,跑到吳楚兩邊的邊界,那時因為朕聽說,那個城池本來是屬於吳國的,朕只帶了幾個侍衛就跑了出去,當然只是想看看,無意之中出手幫助了一個受人欺負的小女孩,我們就這樣認識了,從那以後,她每天都偷偷的跑到客棧去見朕,一直等到朕離開那天,她送給朕一塊手帕,說她長大了要嫁給我,這一過就是十年,朕想小女孩已經長大成人了,所以,履行當初的承諾,去找她,誰知道她已經離開了,不過,朕現在找到她了,所以,特意來娶她,希望她能遵守當初的承諾,當然,如果悔婚也可以,不過只要她肯付出代價。」吳國國君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還有這樣的事情,這是好事。」大臣們議論紛紛,本來各國就靠聯姻維持著,如果吳皇只是來求婚,那不是挺好嗎?
可是,楚皓然卻從他的敘述裡聽出了端由,邊境離開,煙兒就是從那裡來的。
納蘭煙也聽出來了,真是會是公主嗎?一個主人,一個吳皇,這個公主本身也不簡單。
楚皓軒卻已經非常的肯定了,怪不得他一直看著煙兒,難道煙兒就是那個女孩,即便是,他也不會放手。
可是,有時候卻由不得他不放手,也由不得他選擇,因為,代價不是他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