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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匕首架在脖子上,納蘭煙反而冷靜下來,微微回頭看著身後黑衣人,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和上次的是同一個人。97全文字更新。請記住本站
「別出聲,跟我走,主人要見你。」黑衣人說著,抱起她就飛窗而去。
納蘭煙很配合,她也很想見見那個主人。
此時,在王府的另一端也出現來一個黑衣人,他剛一出現,鬼血就發現追了出去……
而此刻的楚皓軒也發現了房頂上追逐而去的兩個人,也飛身追了上去。
可是來人輕功極好,鬼血始終沒能追上他的腳步,只能使出暗器,那人躲閃著,甩出一道白煙。
等白煙消散的時候,鬼血看到那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被他逃走了嗎?」楚皓軒也趕到了。
「此人輕功極高,我追不上。」鬼血說道,心裡卻在猜測著來人的身份。
「什麼人連你鬼血都追不上?」楚皓軒實在想不出,他到底三番兩次來王府幹什麼?
「王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我鬼血武功高的人大有人在,只是……不好。」鬼血話未說完,突然叫了一聲。
「趕緊回王府。」楚皓軒也隨即明白過來,此人武功這麼高,卻這麼輕易的就被他們發現了,追到城外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豈不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說不定他的目的是王府。
一路疾馳的回到王府,他就先進了書房,如果對方想找什麼東西,那他的書房應該是目標,可是書房一切正常,絲毫不像有人進來翻動過的痕跡。
他也立刻讓管家吩咐下去,看看王府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王妃,你睡了嗎?」春兒和翠兒聽到王府進賊了,趕緊來看她。
屋裡沒有任何回復的聲音。
「王妃,你醒醒。」她們有些急了。
屋裡還是沒有任何聲音。
「讓開。」鬼血直接把門給踹開,他在王府裡裡外外察看了一遍,都沒有發現異常,所以特意來看看她。
門碰的一下被踹開了,房間裡空無一人,旁邊的窗戶卻敞開著,很顯然,她應該出事了。
「王妃哪裡去?會不會出意外?」春兒的聲音都在抖動。
「公子,求你救救我家王妃。」翠兒比她冷靜。
「你家王妃沒事。」鬼血目光沉重一下,直接的去了大廳。
「王爺,王府沒有丟任何東西。」管家正在那裡回稟著。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楚皓軒一揮手,正在疑惑是不是自己猜測了?
就聽到鬼血人未到,聲先到:「王妃不見了。」隨即,人也落在了地上。
「她不見了?」楚皓軒怔了一下,難道黑衣人的目標是她,可是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我剛才去看過,房門的窗戶開著,窗台上有一個極其細微的腳印。」鬼血說道。
「可是什麼人會如此大費周折的要劫走她?」楚皓軒到一時想不到了。
「也許原因很簡單,至少我們不知道而已。」鬼血接過話,有些事情人就是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所以,才會走進彎路。
「不過,至少有一樣我們還是清楚的,對方至少不會是想要她的性命。」楚皓軒說道,其實他到一點也不擔心她的安危。
「是,她至少不會有危險。」鬼血也贊同。「既然對方不給我們留下絲毫的線索,那麼他劫走王妃總要有目的,我們不如坐在這裡等。」
「現在除了等,也沒有別的辦法。」楚皓軒喝著茶,不過,他心裡懷疑著一個人,太子,但是,又覺的不太可能。
門口,冷風辦好安姑姑的後事,走了進來開口就問道:「我聽說王妃失蹤了?」
「嗯。」楚皓軒點點頭,突然的想到,「風,你還記得上次那個黑衣人嗎?」
「記得,上次那個黑衣人是我們無意發現,武功也極高,但是我們卻始終沒有弄明白他到王府幹什麼,在後來,他似乎就沒有在來過,怎麼王妃失蹤是同一人所為嗎?」冷風點頭。
「你覺的有沒有可能是太子?」楚皓軒問出自己的疑惑。
「不會,太子根本沒有必要劫走她,這點說不通。」冷風搖頭,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上次那個黑衣人是太子派來監視王府的。
「的確。」楚皓軒點點頭,突然他想到一個他不敢想的人,會是他嗎?
「王爺,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有等,等對方先出招,他劫走王妃總歸是有目的,那我們就看看他要幹什麼?在出手。」冷風說道。
「也只能這樣,不過現在看來,黑一人上一次來就應該是找她的,是我們太疏忽了,或許,她根本不是丟了,而是和黑衣人一起走的,或許他們根本就是一起的。」楚皓軒越來越覺的她不是那麼簡單了。
「不會,王妃不會是故意離開。」鬼血立刻的否定,「如果像王爺所說,那麼王妃隱藏的一直很好,那又何必今天露出破綻讓你來懷疑,她要去見人,什麼時候找個理由不可能,何必費這麼打的周折?」
冷風想了一下,也贊同的點點頭,「如果他們是一起的,她要這麼做,是說不過去。」
「或許她是故意暴漏給我們的呢?」楚皓軒覺的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她一定有什麼目的?我們別再猜測了,她總會回來,回來在讓她給一個解釋,看看她的解釋是不是合情合理?」冷風說道,猜是永遠都猜不出來的。
納蘭煙一直被那個黑一人帶著飛奔到一個荒無人煙山上的破廟裡,才放開她。
「主人,人帶到了。」黑衣人跪在地上。
她這才看清楚,前面站著一個同樣身穿黑衣,臉上卻帶著彌陀佛笑容面具的男人,他一揮手,黑衣人就立刻退了出去。
裡面就剩下她和這個男人,男人的磨光深邃陰沉,她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他不動,她也不動,這個人是公主的主人,他到底是誰?他要公主做的又是什麼事情?她的腦子裡充滿了疑問。
面目男人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又盯了她一會,出乎意料的是他伸手輕柔的在她的臉上撫摸著。
嘶啞著聲音,「果然是越來越漂亮了。」
納蘭煙身體只是在他冰冷的手指碰觸自己的時候動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沒有躲閃,也沒有動,因為她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那股強烈的殺氣,如果她要是動,恐怕就會碎屍當場。
「不但越來越漂亮,膽子也變大了,見到我居然都不參拜。」聲音陡然變成了殺氣,手也掐住了她的臉,「你竟敢三番五次忤逆我的命令,是不是不想活了?」
她的臉在他手裡被捏的有些變型,卻依然毫無畏懼的和他對視著,反正從她想過來,見過的男人一個比一個變態,她已經習慣了。
面具人又和她對視了幾分鐘,手上突然的加重了力度,聲音帶著暴怒,「說,你是誰?」
納蘭煙真的還有些佩服他,他居然能發現自己不是公主,心裡滑過一個念頭,也許公主和他太熟悉了,所以他才能感覺出來,只是自己該怎麼解釋比較容易讓他相信?
只是還沒等她說話,他卻突然的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納蘭煙身子一轉,出手反擊,總不能讓一個陌生人侵犯自己。
她突然出手,面具男人明顯一怔,她什麼時候會武功了?但是也只是一瞬間,順著她的招式,脫著她的衣服…
納蘭煙前世還自以為傲的功夫,到了這裡,完全稱不上功夫,沒出幾招,她已經被脫的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了。
「無恥。」她有些惱羞成怒,她最恨男人用這種方法對付女人。
面具男人卻根本不理睬她,一個轉身,她就已經被人家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那個姿勢極其曖昧。
他接下來的動作更讓她惱怒,他居然把她壓在懷中,伸手脫掉了她的褻褲………
就在她以為他是要對自己幹什麼的時候?他卻突然的又鬆開了她。
這到讓她有些詫異的搞不清楚,難道自己誤會他了?他不是要自己意圖不軌?
面具男人站在那裡眸光死死的鎖住她,從她一進來,看著自己,就感覺她有些不一樣,她不會用這種無懼陌生的眼神看著他,更不會為了侵犯她,對自己動手,自己肯要她,她會欣喜若狂,怎麼會反抗?
所以,他懷疑她不是納蘭煙,才脫掉她的衣服想要驗證,看到那個印記,他把心裡的疑惑又打消了。
因為她屁股上那梅花烙印絕對做不了假,這個分明就是她,只是她的眸光怎麼會那麼冷漠?看著他完全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居然還忤逆他的命令,把當時交代的事情反過來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猛然的想到,能夠讓一個女人如此反常的行為,只有一個解釋,她難道愛上了楚皓軒?
納蘭煙不理會他的眸光,故作鎮定,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好,這才開口:「說吧,你到底是誰?找我幹什麼?」
「你不認識我?」他語氣明顯帶著懷疑。
「我受傷失憶了。」依然拿這個當借口,這也是最好的借口。
他這才想起,屬下曾經飛鴿傳書稟告過,不過他並沒有在意,難道是真的?如果真的失憶,這些發生的事情也勉強的算是一個解釋。
「你真的失憶了?」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
「你自己不會感覺嗎?你不是說是我主人嗎?應該對我很瞭解,是不是真的,你不會看嗎?」莫名其貌被他扒光衣服,她心裡非常生氣。
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幾步走到他的面前,極快的出手就想摘到他臉上的面具。
他卻也極快的握住了她的手,一下把她甩了出去,「你想死嗎?」
「我沒想死,不過,我想知道我的主兒是誰?這個要求不過分吧。」納蘭煙揉著被他捏痛的手腕。
「不過分,等你完成任務,自然會知道我是誰?」他冷冷的到。
「那麼我請問你,你給我的任務到底是什麼?」他們一直都在說,可是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想不起來是嗎?沒關係,你很快就會想起來的。」面具男人嘶啞的聲音帶著冰冷,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失憶。
納蘭煙看著他,他什麼意思?突然的感覺自己身體有不對勁,一種麻麻酥酥的感覺好像從胸口慢慢的往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每蔓延一步,好像疼痛就會加劇一分….
幾分鐘的不到的時候,她已經痛的臉色慘白,冷汗直流,瞪著他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還在裝失憶嗎?難道你忘了,你身體裡本來就有毒,需要三個月服用一次解藥,今天,正好是服用解藥的日子,既然你說你失憶了,那我就在提醒一次,你身體裡的這種毒如果沒有解藥,你會疼痛而死,這種疼痛從輕慢慢開始加重,最後,你會感覺的你個神經,每個汗毛都在痛,痛的你只想死。」他已經看到她疼痛難耐的樣子,如果她是裝的,一定會求饒。
「真狠毒。」納蘭煙咬牙說道,原來他用毒藥控制公主,頭上的疼痛的冷汗已經入小泉一樣從臉頰上留下來,她倒在地上,抱緊的身體,緊咬著牙,疼的不停的的顫抖…….
「現在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嗎?想起來就告訴我,這顆解藥就是你的了,如果你都忘記了,對我來說,你已經沒用了,那就只能讓你等死。」面具人手裡攥著一顆黑色的藥丸故意說給她聽。
「我真的失憶了。」她幾乎用盡所有的氣力說了這四個字,身體的疼痛快要讓她窒息了。pxxf。
「那你就等著痛死吧。」他絲毫沒有要給解藥的意思。
啊,她終於痛的忍不住喊出聲音,身體也不由的再地上打滾,那種如同蟲子吞噬的疼痛,她真的承受不了,衣服都被汗水侵的透透的………
面具男人站在那裡就那麼看著,他要看看她能承受到什麼時候?才肯說實話。
啊……納蘭煙著的受不了了,這種痛生不如死,她不是神,她真的承受不住了,看到一把帶尖的棍子,她幾乎想都沒想,拿起來,就往自己的胸口刺過去……
她居然想自殺?面具男人突然的出手,攥住了那根木棍,看到她幾乎痛的快暈過去了,把手中的藥丸塞到她的口中………
藥到口中,嘴裡就一股甘甜,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身體的疼痛漸漸的減輕了,她渾身的力氣也全都用光了,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頭上,身上都是汗水…….
「我相信你失憶了。」面具男人蹲在她的面前,她痛的都想要自殺了,卻還是不肯開口,他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他選擇相信,真也好,假也好,失憶了一樣可以幫自己完成任務,只要她肯配合,絲毫不會影響自己的計劃。
納蘭煙眸光都無力的看著他,他故意這麼折磨自己,就是為了證明這個嗎?變態,真的變態。
「既然你忘記了,我就在告訴你一遍,我要你幫他爭奪皇位,殺太子,記住了,如若你在和他爭鋒相對,水火不容,那三個月之後就等著毒發身亡。」面具男人說完,頭也不會的就走出了破廟。
納蘭煙躺在地上,閉上眼睛休息,她好累,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看來她要明天早上才能離開。
天濛濛亮的時候,她的身體稍稍有了些力氣,從破廟裡走出來,飢腸轆轆的她順著小路走下去。
從山上走到路上,她已經又累又餓,她決定等在路邊,反正她也不認識回城的方向,需要問人,說不定還能遇到馬車什麼的帶自己一程。
駕,聽到由遠而近的馬蹄聲,她張開手臂站在了馬路中央。
「吁…….」馬匹看到前面有人突然的停住。
「什麼人這麼大膽?不怕死嗎?」有人出聲呵斥。
「煙妹,你怎麼在這裡?」楚皓然看到是她的時候,大吃一驚,立刻的跳下馬,走到她的面前。
「太子是你。」納蘭煙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巧。
「你怎麼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她一身狼狽,他緊張的問道。
「我沒事,你要去哪裡?」她搖搖頭。
「我要出城辦事,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太子說道,看到她的身體虛弱至極,伸手扶住她。
「那能不能借我一匹馬,我又累又餓走不動了。」她實話實說。
「你是要回王府嗎?」太子看著她。
「嗯。」她點點頭,不回那裡還能去哪裡?
「我送你回去,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太子不等她說話,抱起她就上了馬,然後吩咐隨從的下人,「你們去幫我把事情辦好。」
「是,太子。」兩個隨從騎馬離開,另外兩個隨從保護著他們回城。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你還是去辦正事。」她知道他親自出來,事情一定很重要。
「什麼正事也沒有你重要。」太子眸光深情的望著她。
納蘭煙卻看到那深情背後的憂傷,知道這句話絕對出自他的真心,心裡暗暗歎道,自古愛情就害人不淺,也不知道這個公主是真的不喜歡他,還因為身不由己?
楚皓然看著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他把手臂緊了緊,卻也不敢太緊,怕她察覺,她從來沒有這樣在他的懷裡過,只是這一刻,他也好幸福。
納蘭煙感覺到了他細微的動作,從心裡憐惜這個男人,把身體又往他懷裡靠了靠,出聲道:「把我抱緊一點,我現在沒有一點力氣,別把掉下去。」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好,但是她還是做了,就算給他一點點安慰吧。
楚皓然有些欣喜若康,把她緊緊的摟在胸前,聲音都帶著無法抑制的高興,「就算我掉下去,我也不會讓煙妹掉下去。」
真是一個癡情的男人,納蘭煙本想讓他清醒一下,告訴他,他們是不可能,想想還是算了,他未必不知道。
回到城裡,他並沒有立刻送她會王府,而是先帶她吃東西。
等著她吃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問道:「煙妹,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
「我也莫名其妙,昨天本來好好在房間裡,突然就進來一個黑衣人,把我打暈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被人綁在破廟了,那個人給我吃了一種毒藥,折磨的我死去活來,我本來以為必死無疑,他卻又把解藥給了我走了。」納蘭煙知道他一定會問,所以避重就輕的說道,反正她也不是很清楚,再說這裡也牽扯到他,那個人清楚的說道,要她幫王爺奪皇位,殺太子。
突然的很擔心他,相比他這個太子之位很多人都虎視眈眈。
「還有這樣的事情?不要財,不要命,把你從王府中劫出來,只要為了折磨你?」楚皓然覺的不可思議,不過,他不懷疑她的話。
「我也奇怪。」她附和道。
「會不會是………」楚皓然突然的看著她。
「什麼?」她望著他,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
「會不會是安姑姑死了,皇兄記恨你,所以故意找人折磨你?」楚皓然低聲說道,除了這個,實在沒有別的解釋。
「你是說他?」納蘭煙猛的回過神來,對,自己怎麼一直沒有想到過會是他,那個面具人讓自己幫楚皓軒奪皇位,殺太子,這些分明就是他想做的事情,不是他又會是誰?
「你想想是不是有這個可能?」楚皓然看到她的樣子,也在懷疑。
「我不敢下結論,不過我並沒有什麼事情,我也請求你不要跟別人說。」納蘭煙說道。
「放心,我不會說。」他點點頭,就是為了她的名聲,他也不會說,如果被人知道她半夜被人劫走,說不定會被傳的多難聽。
「對了,太子謝謝你上次幫我。」她理應道謝。
「是應該我謝謝你,煙妹謝謝你上次不惜毀壞自己的名聲來幫我。」楚皓然一時情動,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能讓別人利用我來陷害你,陷害一個真心對我好的人,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不然那兩個丫頭該擔心了。」她把手不留痕跡的抽了回來。
「我送你回去。」他也站起來。
「不用了,你送我回去,別讓有心人亂懷疑了,著對你不好,你還是去辦自己的事情,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她搖搖頭,不想在牽扯他。
「那好,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不過,你記得,以後有事情來找我,我一定竭盡所能幫你。」他很希望她能找自己,就怕她和自己沒有任何交集。
「我會的,再見。」納蘭煙出了酒樓。
吃飽了總算有力氣,四處問這人,她往王府的走去。
王府的門口,春兒和翠兒在那裡焦急的東張西望,都快急哭了,王妃一夜未歸,不知道有沒有事情?
去求王爺,王爺只是說已經派人去找了,可是在她們看來,分明就是敷衍。
「王妃,是王妃。」納蘭煙的身影剛一出現,翠兒就看到,和春兒一起衝過去。
「王妃,你沒事吧,去哪裡了?嚇死奴婢了。」春兒看到她還是忍不住的哭了。
「傻丫頭,哭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只是走的好累,先去洗個澡。」納蘭煙語氣輕鬆。
「奴婢去給你準備熱水。」春兒破涕為笑,王妃沒事就好。
納蘭煙一回到王府,門口的侍衛立刻就去回稟了。
「冷公子,王妃回來了。」王爺上早朝前提議交代過,王妃回來,稟告冷公子。
鬼血一聽到她回來,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她怎麼回來的?」冷風問道。
「王妃是自己走回來的。」
自己走回來了的?難道真的和軒想的一樣,她和黑衣人是同夥的?如果不是,她怎麼可能自己走回來,還是先去看看情況在下結論。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冷風吩咐道。
「是。」
靜園,納蘭煙脫掉衣服,正準備洗澡。
「姐姐………」鬼血突然的衝了進來,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臉一紅,立刻就退了出去。
納蘭煙回過神來,哈哈一笑,他的表情也太可愛了,揚聲的喊道:「我沒事。」
冷風走到院子裡,就看見鬼血臉色不正常的站在那裡,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聽到外面的聲音,翠兒走出來,微微行禮,「冷公子,王妃正在洗漱,讓你們稍等。」
「好,我知道了。」冷風點點頭,看著鬼血,該不是他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吧。
楚皓軒一下朝,就急忙回府了,門口的侍衛立刻告訴他王妃回來了,他立刻趕往靜園。
納蘭煙已經洗漱好,坐在那裡。
「姐姐,你沒事吧。」鬼血看到她的臉色並不怎麼好。
「有驚無險。」她只說了四個字,知道他們對於昨晚一定很好奇,很想知道怎麼回事。
「沒事就好,是他們放了你,還是你逃出來的?」冷風試探的問道。
她剛要說話,楚皓軒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看著她,直接的出聲問道:「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納蘭煙這才把眸光直直的盯著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你盯著本王做什麼?」楚皓軒能感覺出她眸光的怪異和探究。
「沒什麼?看看王爺是不是關心我,還是希望我不回來的好。」她把眸光收了回去,臉上帶著嘲諷。
「你還是說說昨天到底怎麼回事?」楚皓軒坐下來,的卻,他自己一點也不關心她的死活。
「好,昨天我是被黑人人帶走了,他說要帶我去見主人,哦,不久之前黑衣人也曾出現過,還警告我,聽從主人的命令。」她實話實說。
果然如此,楚皓軒和冷風互相看了一眼,她果然和那些人有牽連,只是那個主人說的是誰?
「不過,你們知道我失憶了,對以前的事情根本沒有一點印象,也不知道主人的命令是什麼?所以並沒有當回事,誰知道他們昨天劫走了我。」納蘭煙一邊說著,一邊觀察這王爺的反應。
「那你見到那個主人是誰了嗎?」楚皓軒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見到了。」她點頭,「不過,他帶著面具,我並沒有看見他的容貌,而卻,我昨天才知道,他為了讓我聽話,已經給我下毒,這這種毒每三個月發作一次,發作起來嗎,疼痛難忍,昨天就是毒發的日子。」
「姐姐,你中毒了?」鬼血對別的不感興趣,聽到她被人下毒,一臉的擔心。
冷風立刻的把手放在她的脈搏上。
「怎麼樣?什麼毒?」楚皓軒也問道,他心裡更想一個問題,誰會對她下毒,她這一年來不是一直生活在皇宮嗎?
冷風搖搖頭,「她的脈搏並沒有中毒的跡象?你再給我形容一遍,毒發的症狀。」他相信她不會撒謊,畢竟有沒有中毒,一查就能查出來。
「一開始,就是從胸口慢慢往外散開的痛,越到最後越痛,疼痛難忍。」她回憶著那種感覺。
「我知道了,這種毒應該是情人醉,據說是當年的毒後,為了懲罰變心的愛人特意研製出來,中了此毒的人疼痛難忍,可是不毒發的時候沒有任何症狀。」冷風解釋道。
納蘭煙看著他眉頭緊鎖的樣子,心裡不禁疑惑,難道不是他的毒嗎?如果主人是王爺,那麼毒一定是他給的,還是他現在是裝的?
「那可有辦法解?」鬼血比較關心這個。
「有,可是情人醉是用九種極其難得藥材按著順序煉製而成,而它的解藥,同樣也是這種九種藥材,把它的順序倒過來煉製而成就是解藥,這個步驟不能出一點錯,至於這個順序只有下毒的人自己知道。」冷風又到。
「那你的意思是說,只有那個下毒人才有解藥了。」鬼血總算聽明白了。
「對。」冷風點頭。
「難道我們不可以自己煉製嗎?每一種方法都試一次,不就有解藥了嗎?」鬼血問道。
「這種方法理論是可行的,可是實際上操作起來非常的困難,我已經說了這九種藥材極其珍貴,平時都很難找到,更不要說你要煉製九次,就算你集齊了九種藥材,可是中毒的人未定能等到你把解藥煉製出來。」冷風直接的給否定了。
聽了冷風的話,納蘭煙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命直接就掌握在了那個人的手裡,他要自己生變生,他要自己死變死。
「我們先別討論這個。」楚皓軒說道,看著她又到:「他既然給你下毒,總有目的,他的目的是什麼?」
哼,納蘭煙看著她冷笑一聲,「王爺放心,那個人可是一心為了你,你一定想不到,他給我的任務就是幫你奪皇位,殺太子。」最後幾個字,她一個字一個字很重的說出來。
什麼?楚皓軒聽到她這句話,無比震驚。
冷風更是不敢相信,他跟著王爺十幾年了,可說彼此推心置腹,怎麼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鬼血沒有反應,那些權勢的爭鬥跟他沒有任何關係,誰當皇帝,他更不關心。
「你在撒謊?」楚皓軒想了一下,只得出這一個結論,如果對方真的是自己人,怎麼會偷偷摸摸?更何況她的這個話,根本無法讓他相信。
「我撒謊,恐怕是你心虛。」納蘭煙盯著他,不是他,還會是誰?
「你什麼意思?」楚皓軒覺的她話中有話。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難道這些人不是你安排的嗎?你不是一直想得到皇位嗎?你不是一直想陷害太子嗎?」納蘭煙一句句的逼問著他。
「不可能。」冷風看著她說道。「如果照你所說,那個主人是王爺,那你身上的毒也應該是我們下的,試問,就算我們有這個目的,何必那麼故弄玄虛,直接給你下毒威脅你就可以了,何必兜這麼大一個圈子?」
納蘭煙想了一下,似乎也的確說不通,「你說的也對,不過,什麼人會這麼費盡心思的幫你們呢?不是很奇怪嗎?」
「是很奇怪。」楚皓軒眸光陰冷,「所以現在只有一個可能,你在撒謊。」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說的是實話,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無話可說,我累了,我想休息,你們走吧。」納蘭煙在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
自己和他們本來就彼此懷疑,彼此不信任,所以即便自己說的是真話,他們也未必相信。
那她就又何必多此一舉,頂多,以後她在王府安分一點,至於幫他殺太子,她萬萬不會那麼做。
書房。
楚皓軒臉色沉著的坐在那裡,想著她剛才說的那番話。
「風,你覺的她的話有幾分可信?」他無亂如何想不出有一個人會暗中威脅她幫助自己,黑衣人的武功明明很好,如果他肯幫自己不是更事半功倍了,何必借用她的手?
「沒有一分可信。」冷風到,「現在想想,怎麼想都不對勁?」
「如果她說的都是謊話,那她和黑衣人之間的關係就很玄妙了。」楚皓軒眸光緊瞇,既可以說他們是同夥,也可以她答應了他們的某種條件。
「軒,你說她會不會是故意把話反過來說,也許人家要她做的是殺你,幫太子。」冷風不得不把什麼都考慮到,這樣才會萬無一失。
楚皓軒看著他,點頭,「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現在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很多事情我們根本季不知道,總是這樣胡亂的猜測,看來我們不能這樣一直被動,要想辦法變成主動。」
「軒,你想怎麼做?」冷風知道他有主意。
「演戲。」楚皓軒給他兩個字。
納蘭煙坐在房間裡,想著自己以後的生命就要受制於人,她有些不甘心,她從來不向命運屈服,所以,她必須要想辦法拿到解藥,總不能這樣等死,等著被人威脅,可是她該怎麼辦呢?
吱呀,門一下被推開,她以為是春兒或者翠兒,並未回頭。
「眉頭皺的這麼緊,有心事?」楚皓軒看出她的煩躁。
「生死被人攥在手裡,我能沒心事嗎?」她把身體轉過來看著他。
「你還在懷疑本王?」他看出她一臉的不肖。
「彼此彼此,你不也在懷疑我嗎?」她知道他也不相信她說的話。
「你不覺的你說的話很難讓人相信嗎?」楚皓軒盯著她。
冷楚楚這。「難道王爺不覺的往往讓人很難相信的事情,就是真相嗎?如果我說的滴水不露,王爺就不懷疑了嗎?其實,不是我說的話讓人難以相信,是王爺根本沒有想過要相信我,從一開始就在懷疑我,當然,我也不怪王爺,畢竟對於以前我做的事情,似乎確實有些過分。」納蘭煙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也情有可原。
「你是想讓本王試著相信你嗎?」
「無所謂了,相信不相信又能怎麼樣?」
「那你就不想知道誰對你下毒嗎?就不想要解藥了嗎?」他看著她。
他此話一出,納蘭煙就警惕的看著他,「王爺到底要跟我說什麼?總歸不會是好心的想要幫我找解藥吧。」
「那你覺的本王找你有什麼事情?」她真的太聰明了,一句話就能讓她察覺出別人的用意。
「我想王爺是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吧?」她說道,如果不是他,那他一定會想辦法找出那個人。
「納蘭煙,你太聰明了,聰明的有些讓本王感覺到可怕,你說如果你幫的不是本王,本王是不是應該殺了你?」楚皓軒雖然不喜歡她,但是此刻卻有些欣賞她,如果不是她作惡在先,或許自己真的會好好對她。
「我已經說了,王爺口不應心,明明不會殺我,卻一次又一次說殺我,如果真要動手,我恐怕早就死了幾百回了。」她知道他是真的想殺自己。
「既然不能殺,那就只能好好的利用,說明白點,你要解藥,本王也想知道究竟何人在背後這麼辛苦的幫本王?不如我們一起合作。」楚皓軒說道,如果她說的是假的,他會順籐摸瓜,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他也會找出背後這個人,如果有人這樣幫他,卻不現身,那麼背後也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合作?王爺想要如何合作?」她看著他。
楚皓軒湊過去在她的耳邊低聲說著………….「如何?」
「好,成交。」她爽快的答應了…
嘿嘿,王爺和煙兒達成了什麼協議呢?先不告訴你,故事開始轉折了,精彩繼續下載本書請登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