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華mm磨牙。
「男人的臉兒是展給人民大眾看的,你嗎,就不用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華鵲呼吸一窒,火了,罵她不是人嗎?
「偶爾也考慮一下綻放你的笑容,發火是容易長皺紋的。」刑明傑摸摸華鵲的頭,糾正她。
「我能不火嗎?這算什麼事啊!」
「警匪一窩,男人和女人睡覺。」刑明傑很清清地喉嚨。
「刑明傑,你你無恥。」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果然,變態的,就是變態。
而刑明傑是將變態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兩個人的視線再次碰上,刑明傑的瞳眸墨黑,如星子,華鵲險些陷進他的目光裡,這個男人真是好看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華鵲趕緊側頭,發誓要遠離這個危險人物,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蒸騰著她的皮膚。
啊,刑明傑在靠近她。
「你,你睡遠點。」
「床就這麼大,我個子高,你要讓我掉下去嗎?」
「刑變態的,你還真會裝,你後面不是有空位置嗎?」華鵲是震怒的,一想到這個男人曾經對她施暴過,她的心底的怒火就幾欲焚燒理智。
從刑明傑到刑惡魔,到刑變態,一路飆升的名字,充分說明了他在某人心目中的厭惡程度,有增無減。
她不喜歡他,這個發現讓他很不高興。
刑明傑呼吸一窒,火大了,「從現在開始,你必須適應我的變態。」
「你怎麼時候把我交出去?」
刑明傑微怔,又若無其事地看著室內漸漸黯淡下去,「你以為我說交就會交嗎?莫成鯨,你太天真了。」
啊啊啊!
華鵲震驚地看著他,這不是耍著她玩嗎?
「刑變態的,我真想把你狠狠地撕碎。」
刑明傑似乎沒有聽見她說的話,像想起什麼似的,淡淡問:「你一直嚷嚷著,你會整容,你學過整形嗎?」
華鵲不理他,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她,什麼忽然問起這個?想讓她幫他的萌妹妹整容嗎?
「回答我話。」
華鵲挑眉,唇角一扯,生氣道:「我講了多少遍了,既然不相信何必再問。」
刑明傑心頭一緊,沉默了半晌才道:「你說的話,基本上是外星級別的,我究竟要信那句。」
華鵲慢條斯理地抬頭,綻放一抹笑意,「刑明傑,刑變態的,你是不是腦殘了?我為什麼要對你說那麼匪夷所思的話呢,就算要編故事,也該編得合理一點是不是啊。」
「莫成鯨,你去大街上隨便抓個人過來,問一下是信你,還是信我。」刑明傑咬牙切齒,這個可惡的女人,滿嘴胡言,屢教不改。
「正因為如此,你不認為我很無辜,不認為這個事情有疑點,需要再查證一下嗎?」
他發飆了,「你真是太太搞笑了,言情故事看多了,腦子不靈光了嗎?」qpht。
華鵲推了推他的肩膀,「你你壓了我。」
刑明傑真想撞她,這個女人這麼會叫,他哪兒壓了她了,只不過肩膀靠了過去點,就說被他壓著了,那麼他索性作實了罪名,左肩右傾,欺身壓上她,「我就壓你,怎麼著了?」
華鵲憤怒的小臉炸開一朵紅雲,不要臉,不要臉啊!
上半身緊貼著,他堅硬的胸膛擠著她的柔軟,呼吸扑打在她身上,華鵲驚出一頭的冷汗,男人一旦發起瘋來,就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你下去。」
刑明傑唇角上揚,「怕了?那就求我。」
男人這種神色,通常代表著絕對的征服欲,華鵲看在眼裡不自覺地毛骨悚然。不過,要讓她屈服,作夢!
越是恐懼,越是要鎮定。華鵲勾起一抹頗為嘲諷地微笑,「色胚子,老是佔有同一具軀殼,不覺得煩嗎?你家的公主還等著你的故事催眠呢,不如去看看?」
大生會頭。「今夜就你了。「看著她,邪魅地拉上尾音,猛然用力,將她貼得更緊了。
華鵲被他的變態震住了,她被欽點上了,是不是要感激涕零地叩首呢?呸,呸
這個衣冠禽獸啊!
就在華鵲思考著要從那個角度,精準地揍過去,能打到他的要害,讓他知難而退時,刑明傑的手機呼啦呼啦地響了起來。
以前一直認為的噪音,在這個時候竟然變得動聽無比。刑明傑摸過床頭的手機,低頭看了一下屏幕,再看華鵲的甜美笑容,猶豫了一秒,終於按鍵接聽了起來,這個電話他拒絕不得,「你不用擔心,明天我會陪你。」
「他們都是權威醫生,一定會專業地幫你整出張完美的臉來,你放心好了。」
「乖乖聽話,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
「剛要睡,你也早點睡,明天早早起來,準備當漂亮女生。」刑明傑耐心安撫電話那頭的女孩。
不經意一抬頭,對上華鵲的笑靨,刑明傑只覺得有股熱血直衝腦門,他真想很想掐死她。
華鵲冷笑著譏諷,「刑變態,我發現你很幼稚。」
刑明傑的臉,一下就泛紅了。他他不習慣安慰女孩,所以他還是延用了當年的語氣和李萌萌溝通著,他希望在她心情不會覺得,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變得生份了。
華鵲暗忖,一向扭曲變態的刑明傑也有害臊的一面,嘖嘖,真是稀奇啊。
李萌萌的一通電話,解開了華鵲的尷尬,第二天清晨,起床時刑明傑把她放開了。華鵲很期待著見識一下,這神乎其神的現代整容術,兩人匆匆吃過早飯,就直奔醫院了。
兩個穿著湖水藍手術服的醫生,一前一後走近。刑明傑匆匆上前,客氣地同對方握手,「拜託了,兩位。」
「放心吧,我們一定盡力。」中年醫生含笑向刑明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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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遇上了點事情,急得我想死,壓力太大了,對著電腦就是發呆,雖然還沒有解決,晚上我會努力調好情緒,給大家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