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淨焰越是憤怒,口氣越為極為輕狂,「知道痛,就給我安份點。別可笑地拉個不知死活的男人,就妄想蚍蜉撼大樹。」
「你囂張什麼啊?黑社會的,了不起嗎?這天底下就沒有法了?」紀妍心白了他一眼,她相信朗朗乾坤,總有個說理的地方。
「法律不是嗎?我和它挺熟的,要不要帶你去見識見識?」閻淨焰勾唇,輕蔑一笑,在他的地盤上,和他談法律,真是無知。
「我就不信了,全市的警察都是死人。還能任由著黑社會橫行霸道?」
閻淨焰勾起她的下額冷笑,「我看警察對我沒意見,倒是你的意見大的很。」
「沒錯,我就看你不順眼了,你想什麼著?」紀妍心倨傲瞪著他,憤憤說,「我還差點讓你給糊弄了,只要結婚證沒有出來,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欺負我?」
閻淨焰的臉色難看之至,天下女人,多得是等著他抱養,寵幸的。
他都賣她十二分的薄面,和她舉行了婚禮,她還敢如此的不屑,把他的自尊心都踩在腳底下了。這女人,不教訓一下,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你想怎麼樣?說說來聽聽?」捏緊了她的下巴,他睇著她笑,笑得森冷。
「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兩清了。」
「就這樣?」
「當然。過去被你欺負,我就當是被惡狗咬了一口,不予計較了。」
閻淨焰嗜血的眸子愈顯妖治,「如果我說不呢?」
「那你就等收法院的傳票吧。」
「恐嚇嗎?你可以再狠一點,又加一條強|暴!」眸子一凜,雙腿夾緊了她的大腿,大手瘋狂地扯向她的毛衣,三兩下就將她的毛衣褪下,細弱的內衣繫帶更是不費灰吹之力,在他手下壯烈犧牲。
「閻淨焰,你無恥,我鄙視你,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屈辱的眼淚在打轉著,惹惱了這個殘暴的烈豹,注定是要倒霉催的。只是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啊,憑什麼要受他的欺凌。
電梯已經下到了第五層,再過幾秒鐘就將砰然打開,難道他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強|暴嗎?他還是不是人啊!
「閻淨焰,電梯就要到底層了,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我給你機會,你不是需要一個機會去告我嗎?我不成全你,怎麼對得起你?」他笑著,大手不規矩地在她曼妙的軀體上來回遊走著,依舊是妄狂的目中無人。
叮咚一聲響,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滯住了。
眼淚也在那一剎那間,嘩然而下。
他不驚不懼,拉開鏈子,極為猖狂地對準那一處,瘋狂地衝刺著
疼痛自下而上,沁入身上的那一個毛細孔,屈辱與不堪如潮水,將她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