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渾然一顫,秋水明眸泫然欲泣。
「不要擺出這幅心不甘情不願的死樣子,上次不是很帶勁嗎?一會你會求我要你的。」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置於她的腿間,粗暴而又瘋狂地欺負著。
這種惡魔般殘忍的掠奪,讓她不由地淚如雨下,身體的本能反映,心中的躁動與屈辱並存,讓她羞澀不已。
休想,休想讓屈服。
迷離的眼眸裡,夾雜著無盡的憤怒,緊瞪著閻淨焰,恨不得用雙眼將他秒殺了。
真是一匹難馴的小烈馬,不過她越是不屈,他就越帶勁,他是個久經風雨的狩獵者,征服是他永遠的興趣與欲|望。
一個挺身,霸道地佔有她。
灼熱的疼痛,一直侵入於五臟六腑,她咬緊了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句呻吟。
櫻唇破血,血花點點,蔓延著……
她的倔強,他早已領教過了,為何還沒有長記性呢?
閻淨焰眸底的陰鷙久久難以消散,她的倔,她眼中的斗膽憤怒,讓他火冒三丈,濃密的雙眉緊緊地蹙起,薄唇裡緩緩抖動著,冰冷地吐出兩個字:「不許哭,不許忍,我要你叫著,放|蕩地喊著,就像妓|女一樣……」
「完事了嗎?」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她無能抗議他的扭曲**歡,就算上法院去起訴他,無權無勢的她,又能有多大的勝算。
紀妍心有些認命地從椅座上,撐起身子,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唇瓣揚起一抹譏諷,「下次想發洩你那變態的獸慾,就上旅館去,相信有很多頭蒼蠅樂意圍著你這塊帶腥的腐肉的。」
還敢頂嘴?紀擎天調教出來的女兒,夠嗆,夠有味道的啊!
再嗆,卻也嗆不死。
「老婆,我比較喜歡免費雞。」他一邊整衣,一邊故意拖長尾音,打量著光溜溜的她,冰冷的嘴角殘留著曖昧無比的笑意。
紀妍心支起身子,體力的極度透支使她感到頭暈目眩,疲憊地將自己的衣物穿好,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煤氣中毒的鴨子,我不喜歡。」
五十步笑百步。
他罵她雞,她譏諷他鴨子。兩清了!
只是為什麼是媒氣中毒的?是詛咒他早點死嗎?
需要她解惑嗎?他不知道,他的臉有多麼的猙獰嗎?他不知道很像中毒後的恐怖嗎?
閻淨焰笑得詭異,「小嘴挺厲的嗎?只是不知道接下去還能不能這麼硬?」
紀妍心揚起一抹不好的預感,這個惡魔又想做什麼慘絕人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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