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妍心說得異常的堅定,她很珍惜那個人,至少,她想要用生命守護他的名譽。
閻淨焰的臉陰霾了,在她心裡,那個野男人的位置,不可動搖。
他真有種把她扯到面前,狠狠蹂躪的衝動。
心中戾氣伸騰了不少,紀妍心狼狽地哭泣著,指責紀惠珊禽獸,整個場面亂成了一團,媒體的閃光燈不停閃動著。
以閻紀兩家在國際上的商業地位,以婚禮現場的漏洞百出,不用宣傳,這場婚禮就足於轟動全球。
他是情場浪子,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更快,所以他的濫情,早已不是秘密。至少見鬼的名譽,他更不在乎,風流韻事,折損不到飛鷹國際分毫。
眾賓客竊竊私語,紛紛談論著他們之間的糾紛,大家腹誹的焦點,無非是紀妍心和那個神秘男人的私情。
妍心的臉上火辣辣的,偏頭看著閻淨焰,見到那抹難測的光芒,心中猛跳。
他會怎麼處置她呢?
紀惠珊唇角掠過一絲狠辣的妒恨,「在家勾引下人,氣殘母親,在外不檢點,像紀妍心這種爛女人,街上一掃一大把,怎麼可能有人要呢?」
紀妍心氣得發抖,紀惠珊怎麼能胡說八道呢?在眾人面前潑墨,她能討到什麼好?
難道紀惠珊喜歡閻淨焰?
紀妍心的背脊竄過一股寒意。
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閻淨焰瞇起的瞳眸,如惡魔般的危險,不動聲色地盯著紀惠珊,眉宇間淨是冰冷的嘲笑。
他放開了紀惠珊的手腕,紀妍心反倒不安了起來,接下去是要處置的人,應該是她吧。
媒體記者一直在追問,她和辰哥哥的關係,也一直在聲討她婚前失貞。
只有那被戴綠帽的男子還沉得住氣。
從妍心嘴裡,擠不出一點的答案,娛記把矛頭直向了閻淨焰,「請問閻總,你是什麼看待貞潔的,你能接受妻子婚前失貞嗎?」
「是什麼樣的感情,讓你下這麼大的決心,迎娶紀妍心小姐?」
……
捕風捉影,落井下石,並不意外。為何心卻好痛,好痛!
紀妍心噙著眼淚,咬緊了下唇,她和閻淨焰的初遇就是那麼的尷尬,在他面前,她的形象已是一塌糊塗,能不能不要讓她這麼難堪?
閻淨焰唇角邪色差勾起一抹弧線,目光落到娛記身上,眼底竟有了笑意,「妍心婚前失貞,我並不意外。」停斷了三秒,他又說:「她不僅失貞,還墮過胎。」
全場嘩然。
才年滿十八週歲的新娘啊!
紀妍心的血液,似乎都直充腦門上,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