輓歌陷入了這小床裡,軟軟的,帶著年逸絕的氣息的被子便是包圍了她.
緊接著,年逸絕也是欺身而上,一張臉上,帶著邪魅的笑。
「今晚,你就好好的補償我吧!」
輓歌紅著臉,羞赧的看著眼底滿是情、yu的年逸絕,終於是輕輕的點著頭。
得到輓歌的允許,年逸絕便是欣喜的抱緊輓歌。兩人蜷縮進被子裡累。
年逸絕抱著輓歌在床連轉了幾圈,這才是停下來,輕柔的問著輓歌:「冷嗎?!」
輓歌搖搖頭,也是柔情的盯著年逸絕的眼睛,說道:「有你在,不冷。」
兩人就這般的四目相視著,每個人的眼神裡都能柔出一攤水來檬。
「輓歌,這個冬天,我會一直這樣的抱住你,不讓你感覺有半點的寒冷!」
輓歌靜靜的倚在年逸絕的懷裡,聽著這些獨屬於她一個人的情話。
心裡也是一陣的感慨,蒼月國的冬天,常常下得鵝毛大雪,冷到了極點。
這些五年來的冬天,每年她都是會在半夜冷醒過來。
在黑山寨的時候,弦夜每天晚上都會給自己將兩側的被子捻好,將爐火生到最旺。
可是每次半夜,自己還是會冷醒過來,醒來的時候,爐火也是燒完了,被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而爐火的餘熱根本就不夠她度過後半夜,拾起被子,冰冷的被子也是再也睡不熱。
她就那樣冷成一團,蜷縮在被子裡,看著外面黑暗的天色,一點點的變亮,就這樣呆坐到天明。
後來弦夜又是會半夜悄悄的闖入她的房間,在她冷醒之前,將爐火重新燒到最旺,又是再一次替他捻好被子。
可是她還是會習慣性的半夜醒來,醒來之後,則是不管爐火生到多旺,她都再也睡不暖和了。
「又在想什麼了,傻瓜?」
年逸絕輕輕刮了下恍神的輓歌,她老是這樣,在這樣特殊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分神!
「在想弦夜!」
輓歌想都沒想,就是這樣的脫口而出。
豈料,這句話,讓得年逸絕醋意大發!一口緊緊的咬在輓歌的肩膀上。
刻意把握好的力度,讓得輓歌又酥又麻,一股迅猛又強烈的電流重重的擊中輓歌的心臟。讓得輓歌有些難耐的「嗯」了一聲。
「秦輓歌,你也太過分了吧?!居然有本王的床上想別的男人?!」
年逸絕也是有些惱怒的瞪著輓歌,雖然他知道輓歌和弦夜是清清白白的關係,沒有夾雜有任何的雜質。
可是一想到,輓歌和弦夜在黑山寨一同生活了五年,而且輓歌還曾經為了弦夜而誤會自己。
弦夜在輓歌的心裡,也是佔有不可磨滅的份量。
一想到這裡,年逸絕便是醋勁大發,又是俯身在輓歌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痛!」輓歌輕聲的呻、吟了句,只是語氣裡卻是有著欲、拒、還、迎的羞、澀與挑、逗。
在輓歌這帶著蠱、惑的聲音的刺激下,年逸絕只覺得自己那裡更是腫脹得厲害,恨不得馬上狠狠的將輓歌揉進靈魂裡。
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會無條件的相信她!
「逸絕,我是聽到你剛才那句話,突然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裡,那時的冬天,黑山寨的雪總是下得特別大。夜也是特別的長,特別的冷。晚上我睡覺會冷得全身打顫,弦夜大哥則是會把爐火燒到最旺,可是我還是睡不暖和。」
輓歌忙是向年逸絕解釋道,她之所以會突然想到弦夜,只是因為感恩他這麼些年來的照顧罷了。
「後來孩子們長大了,無邊和無憂都看不過去了。晚上硬是要陪著我一起睡,特別是無邊,這孩子特別孝順,一定要先上床幫我把被子睡得熱和了,才讓我上床睡覺。」
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輓歌心裡也是一陣的感慨,不過這些日子都過去了。
以後的冬天,她有了逸絕,兩人抱在一起,就如在清圍山上一般,總是要暖和多了。
「對不起,輓歌,這麼些年來,讓你受苦了。」
聽到輓歌的話,年逸絕也是緊緊的抱緊輓歌,心痛的向她道著歉。
他知道輓歌畏冷,也知道她最討厭的便是冬天。
他也同樣的討厭冬天,因為他是冬天出生的,而母妃也是冬天去世的。
想到這裡,年逸絕也是向輓歌吐露著這麼多年來,他心裡最深處,那些他不肯去回憶的過往。
「小時候的冬天,外面下著那麼大的雪,父皇會親自給所有的兄弟姐妹們送碳火,卻獨獨不來看望自己一眼。哪怕是一眼,都不願,也不屑。五歲時,我便隨著將軍出征,當時也是大雪天,河上結著厚厚的冰。馬兒打滑,連大將軍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是我讓得大家將布包裹在馬兒的腳掌下。這才過了冰河。也正是因為如此,便是得到了大將軍的賞識。」
聽著年逸絕低沉的語氣,說著這些小時候的過往。輓歌也是緊緊的回手抱住年逸絕。
試圖給他些許的慰藉。不管怎麼說,這些事情,都是過去了。
「後來長大了,便是再也不會害怕冬天了,因為我有真氣護體,一年到頭,身心都是溫和的。冬天不會太冷,夏天也不會太熱。」
想到這裡,年逸絕也是低下頭,輕輕的吻著輓歌光潔的額頭。
「輓歌,以後冬天,春天,夏天,秋天,都由我來好好照顧你,晚上好好抱著你睡覺。讓你每天都能做個好夢。」
聽著年逸絕認真執著的話,輓歌也是舒心的笑了起來。
窩在年逸絕的懷裡,輓歌聽到了幸福敲門的聲音。只是,一天不離開蒼月國,一天不到達車池,輓歌便是不會安心。
「逸絕,我害怕,怕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怕皇上,怕群臣反對我們在一起。因為我現在的身份還是四王妃。」
輓歌也是將心裡的擔憂全盤的說給年逸絕聽,逸絕說過,他是她最強有力的後盾,是她今生的依靠。
所以她心裡有什麼顧慮,有什麼擔憂,自然是要說給他聽。「不會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否定,我今生,也只要你一人!至於父皇與大臣們,他們的觀點,你不用太過於在意。我既然說過要保護好你,自然便是會為你擋下所有的流言蜚語!」.
年逸絕也是這般慎重的對著輓歌承諾著,如果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那他還有什麼資格來給輓歌一生一世一個人的承諾?!
「逸絕,謝謝你,願意和我共度這一世,也謝謝你,願意將整顆心交付予我。」
輓歌抻手拉過年逸絕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
「這是我的一整顆心,也全部都交付予你,你若捨得傷,便傷。」
年逸絕感受著手心的柔軟與高聳,感觸著輓歌那急促紊亂的心跳聲,只覺得一股邪火也是在體內奔騰。
年逸絕只好死死的克制住那股即將噴湧而出的火,生怕不小心燒到了輓歌。
年逸絕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內心的情、欲。這才是收緊手心,緊握住輓歌左胸那高聳的柔軟。
一捏一抓間,輓歌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融成了一抹潭水,左胸處傳來的酥、麻,也是直擊向大腦,讓得她的腦子裡都是出現了短暫的暈眩。
而自己更是口乾舌燥,身體裡有股濃烈的渴求,想要得到釋放。
「輓歌,我怎麼捨得傷你?!我好好疼愛你還來不及呢!」
年逸絕輕輕咬著輓歌的耳垂,在她的耳邊沉聲的說道。
輓歌不適的扭動著身子。年逸絕那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處,她只覺得一股熱流從體內噴湧而出。
像是無數只螞蟻在撓心一般,急切的想要得到慰藉與安撫。
輓歌輕輕的扭動了下身子,嘴角更是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句呻、吟。
帶著濃烈的蠱惑的聲音,在年逸絕的耳邊輕輕炸開,讓得年逸絕那裡充血得更厲害了。
「輓歌,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誘、人嗎?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把你給活剝了!你這個小妖精!」
年逸絕咬著牙在輓歌的耳邊狠狠的罵道。他可是被輓歌給折磨得快到了極限了,可又怕太過於急迫而嚇到輓歌。
只好強忍著心裡那濃烈的需求,耐心的繼續撫慰著輓歌。
「逸絕!」
聽到年逸絕這似是責罵,又更是無奈的暗歎聲,輓歌也是羞澀的喚著年逸絕的名字。
一雙耳朵,都是紅到了耳垂處,連脖子處都是紅透了。
年逸絕看著輓歌那泛著桃紅的面容,還有眼底那抹嬌羞。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翻身欺上了輓歌的身。
就算所有的人都反對,那也阻止不了他們堅定在一起的決心。
沉醉也好,沉淪也好,今晚,他只想過獨屬於他們倆人那久違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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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輓歌,可以嗎?!」
年逸絕低聲對著輓歌詢問著,只是眼神裡的渴求也是暴露了他此時的心境。
「嗯。」輓歌輕輕的點點頭,便是羞澀的別過頭去,緊緊閉上眼睛,任憑年逸絕一層一層的剝落掉她身上的衣裳。
得到輓歌的許可,年逸絕便是輕輕解下輓歌胸前的紐扣。
雙手碰觸到輓歌對了高聳的胸部時,輓歌的身子也是緊張的一僵,這讓得年逸絕的手更是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年逸絕苦笑了一下,他什麼時候,在一個女人面前,還會有這種怯意了?!
而且和輓歌又不是第一次了,輓歌的甘甜和緊致,他到現在都是回味無窮。
想到這裡,年逸絕便也是深呼了一口氣,輕輕吻著輓歌的脖子。安撫著輓歌:「輓歌,放輕鬆一點。」
說著,年逸絕便是熟練的解開了輓歌胸前的紐扣。
輕輕褪去輓歌的外衫,露出裡面雪白的褻衣,還有輓歌那包裹不住的曼妙的曲線。
年逸絕右手輕輕揉搓著輓歌那傲然挺立的雙峰,一邊也是在心裡悄悄的忖度著,這褻衣下面,輓歌穿著的會是什麼樣的內衣?!
是上次那種黑色蕾絲的,還是別的款式?
「嗯,啊,輓歌……」
雙峰上面傳來的力度和熱度,讓得輓歌情難自禁的呻、吟了起來。
輓歌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年逸絕的手如同帶了魔咒一般,打開了自己內心深層,被塵封的原始情、欲。
身體也是變得乾渴難耐,亟需得到一種充實與慰藉。而年逸絕最是聽不得輓歌的呻、吟聲,每一句聲音落在年逸絕的耳邊,都要在他的心口上炸開。
「輓歌,你這個小妖精!」
年逸絕狠狠的,帶著寵溺的咒罵了一句,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便是將輓歌的褻衣給撕裂了開來。
輓歌偏愛黑色,這次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深v的內衣,這件內衣,比上次的那一件更大膽,更暴、露。
深深的乳、溝,雪白的肌膚和黑色的內衣形成濃烈的對比,傲然挺立的雙峰,便這樣的毫無保留的顯露在年逸絕的面前。
感受到年逸絕的目光,輓歌整個身子都是紅透了!雪白的雙峰上面,泛著誘、人的桃紅。
年逸絕看向輓歌的眼神裡,幾乎可以噴出火來!輓歌羞澀的捂著胸前,不讓年逸絕看。
卻不料,這一抱胸的動作,讓得本便是深深的乳、溝,變得更加的深壑了!
「輓歌!」
年逸絕帶著濃烈的渴求的語氣,深情的喚著輓歌的名字。
便是俯身,將臉埋進輓歌的胸前,吮、吸著帶著濃烈奶香的芳香。
年逸絕輕輕的吻著輓歌那傲然挺立的酥、胸,年逸絕的舌頭輕輕的滑過輓歌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如春風吹過原野般,帶起那裡的熊熊烈火。
「嗯!不要,啊,嗯!逸絕,不要了!」
輓歌一邊推搡著年逸絕,一邊也是難耐的呻、吟著。
本便是充滿著情、欲的聲音,從輓歌那清脆的嗓子裡傳出來,更是讓得暗室裡旖、旎、生、輝。
年逸絕的吻輾轉來到輓歌的小腹處,靈巧的舌頭,在輓歌的肚臍上輕輕的畫著圈。最後年逸絕又是一路往下,輓歌卻是忙夾、緊、雙腿.
「不!逸絕,不要了!」
輓歌羞澀的拒絕道,那裡怎麼可以親呢?!
雖然她是現代人,對於男女情、愛之事,卻也是從未碰觸過。而且她也是相對保守的人。
「輓歌,等下你會想要得更多。」
年逸絕卻是對著輓歌邪魅的一笑,便是一路往下繼續。穿過茂密的叢林,來到那早已是濕潤的神秘花園。
年逸絕輕輕的品嚐著那裡的甘甜,吮、吸著那裡的蜜、汁。
「啊!」身體處於極度的敏感段,那裡的充實,讓得輓歌連髮絲都是變得輕盈起來。
彷彿飛身至了雲端,腦袋裡也是一陣的眩暈。甚至想要更多。
待得輓歌完全適應了過來,年逸絕這才是抬頭輕輕咬噬著輓歌的鎖骨。在那裡留下淺淺的齒印。
「啊,逸絕!」年逸絕的突然離開,讓得輓歌有些不適應的夾、緊、雙腿,輕輕的喚著年逸絕的名字。
鎖骨處傳來的酥、麻,也是讓得輓歌身子裡的火,全部都是匯聚到腦頂,恣意的衝撞著她的腦子。幾乎要從她的腦子裡噴湧而出。
「輓歌,準備好了嗎?我來了!」
年逸絕在輓歌的耳邊輕輕的呢喃著,便是輕柔的分開輓歌的雙腿,將自己那早已是腫脹的巨大緩緩的埋入輓歌的身體最深處。
「啊,逸絕。」
身子又一次的充實,讓得輓歌舒、暢,又難耐。
除了一遍遍的喚著年逸絕的名字,輓歌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
「嗯!啊!」
巨大的充實感讓得輓歌情難自溢的申、吟了一聲。
輓歌弓著身子,更好的配合著年逸絕。
聽到輓歌這媚態天成的蠱惑的聲音,年逸絕也是將輓歌的雙腿高高抬起,夾在自己的腰間。
便是再也是忍不住的在輓歌的身體裡律動了起來。
霸道有力的衝擊,讓得輓歌雙手在年逸絕的後背都扣出血痕來了。
年逸絕輕柔又霸道的衝進輓歌的身體裡,並不急著從輓歌的身子裡抽出,而是停留了一下,在裡面輕輕的左右擺著,這才是又輕輕的抽出。
「啊!」年逸絕在輓歌的體內,輕柔的搖擺著,讓得輓歌忍不住內心的舒暢,而歡快的呻、吟著。
年逸絕抽離開輓歌身體時,輓歌不禁向年逸絕靠攏了些。
弓著身子,抬起腰,更緊密的貼合著年逸絕。
年逸絕輕輕的吻住輓歌,身子也是同樣有輓歌的體內律動著,每一次抽出,都是帶動著輓歌身體裡忍不住的湧出一股潮水。
每一次進入,都是深深的抵達花心,在那裡逗留著,搖動著。
輓歌輕輕閉上眼睛,感受著身體最深處和嘴唇兩個地方的充實與飽滿。
儘管年逸絕已經很輕柔了,儘管這已經不是他們的第一次了,可是自己還是有些難受承受年逸絕的巨大。
輓歌摳住年逸絕後背的手,因那股疼痛而是摳得更深了。
輓歌甚至都能感受到手指甲裡都殘留著年逸絕的血肉。
輓歌又心痛,又是身子痛,又因為擔憂著年逸絕的後背,只得狠狠的握緊拳頭。
「輓歌,難受就摳我吧!沒事的!」
年逸絕知道,因為這麼多天,沒有碰觸過輓歌,更沒有碰觸過其她的女人。
所以這一次,他似乎特別的需求,也是更甚的巨大。這才是讓輓歌受苦了。只
是輓歌實在是太甜了,太緊致了,讓得他怎麼也不想放開。
所以才會這般急迫,這般深刻的想要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身子裡!
年絕癡迷著貪戀著輓歌的身體,每一次進入都幾乎到了神秘花園的最深層。
在那裡面深深的搖曳著,感受著花園裡的痙、攣與濕潤。
每一次抽出,便又是迫不及待的進入。更深深的進入。
輓歌也是弓著身子,迎合著年逸絕,赤誠的兩具身軀,在解除了所有的誤會之後,更加的纏、綿與不、休。
帷幄在風的吹動下,也是輕輕的拂動著,燭火一夜未熄,見證著這兩人的重歸於好。
這一次,他們再也不會輕易的誤會對方,而是會無條件的相信彼此,沒有什麼,能夠動搖他們堅定要在一起的決心!
就算是天神共怒,他們也是捍衛著這份跨越了幾千年的愛!
燭火越來越迷離,給帷幄也是布上了一層誘、人的潮、紅。倒映著輓歌臉上的那抹潮、紅,相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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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滿室旖、旎,外面也是下起了迷濛的大雪,將房屋裡映得更加的透亮與潔淨。
兩人忘我的交織著,纏、綿著,忘卻了時間,忘卻了所有的一切。
只剩下輓歌低聲卻難以自溢的申、吟聲,和年逸絕那如野獸般霸道與張揚的低吼聲,交相呼應,綿、綿不絕。
「輓歌!」
年逸絕深情的吻著輓歌光潔的額頭,便是加快了在她身上的衝刺力度,輓歌也是更緊的夾緊年逸絕的腰,努力的迎合著他。
最終伴著年逸絕一聲低吼,熾熱的種子便是播撒在輓歌身體裡的最深處。
一股猛烈的熱流竄進輓歌的身體裡。又順著高抬的腰流進神秘花園的最深處。
輓歌只覺得身體裡也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綿綿不絕的湧向腦袋處。
讓得自己的腦海裡是持續的空白。就像是飛上了雲端般,在那裡綻放開來最奪目最爛漫的煙花,一潮接著一潮,一浪接著一浪。
煙花開得妖冶,開得嫵媚,開到荼蘼。
輓歌連看向年逸絕的眼神,都是變得迷離與朦朧。
年逸絕也是伏在輓歌身上,輕輕的喘著氣,但卻並沒有從輓歌身體裡退出來。
「輓歌,你真美!」
年逸絕緊緊的盯著此時迷離的輓歌,也是忍不住的讚許道。
此時的輓歌,臉上泛著誘、人的潮、紅,額頭上也是冒著一層薄薄的汗珠。小巧的鼻翼一張一翕著,鮮艷欲滴的紅唇也是微微的張開著,呼出冒著白氣的氣息.
知道輓歌也是累了,年逸絕便是輕輕的替輓歌輸了些真氣,讓得她緩和下來。
「輓歌,你可準備好了嗎?這天晚上,可別想睡覺!」
年逸絕如小孩般耍著調皮,今天晚上,他可不會放過輓歌。
誰讓她這麼些日子來,讓他過著這般煎熬的日子。光是這些,輓歌就得好好的補償他!
「啊?我要睡覺!」
輓歌聽年逸絕的口風,便是打算一整晚都不讓她睡覺了。
輓歌忍不住的苦著一張臉,偷偷的觀察著年逸絕的表情變化,一邊囔囔著要去睡覺。
「哼!想睡覺,沒門!這就是對你的懲罰!誰讓你不肯信任與依賴我的!」
年逸絕瞪著眼睛,並不理會輓歌的求饒。而是耍著無賴,不讓輓歌睡覺。
「不!我要睡覺!」
輓歌也是扭動著身子,想翻身不理會年逸絕。
卻不料,這一扭動的過程,讓得還留在輓歌身體內的年逸絕的巨大,又是變得堅、挺了起來。
「真是個妖精!今晚,還想睡覺?!沒得商量!」
年逸絕恨恨的又寵溺的罵了輓歌一句。說著,年逸絕又是俯身輕輕舔、舐著輓歌胸前的小貝、蕾。
沉睡的小貝、蕾,又是被年逸絕的吻給喚醒了過來。
年逸絕慢慢的舔著,卻又是突然帶著些許力度的咬了它一下。
「啊!」巨大的電流,帶著些許的痛楚,又是帶著更多的酥、麻,如團團烈火般,幾乎要將輓歌給燒光殆盡。
年逸絕滿意的看著輓歌那盛滿著情、欲的表情,這才是輕輕的吮舔著輓歌那堅、挺的小貝、蕾。
「怎麼樣?!現在還要不要睡覺?!」
年逸絕邪魅的在輓歌的耳邊沉聲的說著,熾熱的氣息噴灑在輓歌的耳垂上。
讓得輓歌一陣的痙栗,這樣的她,怎麼可能睡得著覺呢?!
「不睡覺了,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吧!」
輓歌也是輕輕的弓著身子,迎合著年逸絕,便是羞澀的回應著年逸絕。
算是同意今晚一整晚都陪著年逸絕。年逸絕這才是滿意的挺進輓歌那早已準備迎接他的神秘花園裡。
身體的充實,讓得輓歌忍不住的大聲的,毫無保留的呻、吟、著。
以此來減緩此時身子的極致興奮與歡娛。輓歌弓著身子,熱烈的迎合著年逸絕,這也是讓得年逸絕一陣的欣喜。
他喜歡現在這般熱情主動的輓歌。年逸絕也是如猛獸般在輓歌身體裡肆意的衝擊著,頂撞著。
「嗯!啊!嗯!」
輓歌也是承受著年逸絕的衝擊,紅唇輕啟,溢出這帶著天然的媚態,天然的蠱惑的聲音。
年逸絕享受著輓歌這默契的配合,與熱烈的迎合,也是奮力的衝刺著。
雖然年逸絕這一次的力度比第一次要重,此時已經完全適應了年逸絕巨大的輓歌卻是更享受著這猛烈的衝擊。
終於,年逸絕一聲低吼,便是將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埋進輓歌的花園的最深處。
熾熱的種子,帶著融化一切的魔力,噴湧在輓歌的身體裡。
輓歌再一次飄到高空中,腦海裡是持續又熱烈的眩暈,一浪接著一浪。
在腦頂最高處開出了爛漫妖冶的紅茶花。一種極致的歡娛在輓歌的腦海裡溢出,一種欲、仙、欲、死的迷醉,讓得輓歌寧願整夜沉淪在此。
「啊!」一聲聲呻、吟聲從輓歌的嘴邊溢出,輓歌腦袋還是一陣眩暈,一陣的空白。只是還沒待得輓歌休整片刻,年逸絕又是翻身上來。
「真的不要了!」
輓歌嘴裡這般推脫著,身子卻又是迎合著年逸絕。一整晚,兩人都是緊緊地纏綿在一起,忘情的宣誓著對彼此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