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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10澄清誤會:輓歌,你受苦了![vip] 文 / 繁華落碧

    只是,逸絕,現在的你,還會願意帶我和孩子們一同去車池嗎?!輓歌在心底輕聲的疑問道…….

    「年逸汐,這次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你了!」

    輓歌對著一旁的年逸汐感激的說道,再多的話說,也無法來形容她此時的感恩。

    若沒有年逸汐的幫忙,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孩子們。

    「輓歌,我們之間還說什麼謝不謝的!累」

    年逸汐看著輓歌這麼些日子來,終於是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容,也是被輓歌的笑容給感染了。

    只要能換來輓歌這一抹明媚的笑容,就算讓自己做再多的事情,他都無怨無悔。

    「九皇叔,我們一起去找爹爹吧!檬」

    無邊拉著年逸汐的手,對於九皇叔,他和娘親一樣,也是非常的依賴。

    「嗯,我隨你們一起去吧!」

    年逸汐想了想,便也是點頭答應著。

    「而且以七哥的性子,我怕他會不肯見你,或者會生你的氣,不原諒你。由我來替你去找七哥,他會同意見你的!」

    年逸汐抱起無憂,無憂懷裡還緊緊的抱著年逸絕送給她的粉藍小豬。

    見輓歌盯著小豬看,無憂也是嘟著嘴巴,一臉的不開心。

    「皇爺爺最壞了,一不小心,就把我的小豬的尾巴給弄壞了。我說娘親知道縫補的,等見到了娘親,要娘親把尾巴縫補好便是了。皇爺爺卻硬說宮裡的裁縫技術更好。把尾巴拿走了,就再沒給我拿過來了!」

    輓歌輕輕的呼了口氣,好在年逐舜只是將孩子們藏了起來,並沒有為難孩子們。

    當時年逐舜把小豬尾巴給自己看時,她真的是嚇壞了,生怕年逐舜會對孩子們施罰之類的。

    不過好在,年逐舜還是疼愛著孩子們的吧,所以才會想了這麼一個騙局。

    想到這裡,輓歌也是輕笑了一下,替年逐舜說著好話。

    她想讓孩子們心裡永遠保存著那個和藹可親的皇爺爺的形象。

    「皇爺爺最近公務太多了,所以才會一時間給忘了,等他想起來,一定會給你做一個最漂亮的小豬尾巴的。無憂乖,不要怪皇爺爺好嗎?!」

    輓歌撫著無憂的髮髻,一邊安撫著她。

    年逸汐有些感動的看著一臉母愛的輓歌,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在替父皇說好話。

    他們年家,愧對輓歌!那就讓他多為輓歌做些事情才彌補吧!

    「嗯,我知道的,我怪皇爺爺。」

    聽到輓歌這麼一說,無憂也是懂事的點點頭,便不再計較尾巴的事情。

    「娘,那我們快點去找爹爹吧!楓行哥哥都沒在四王府了,我也不想住這裡,我們要和爹爹住在一起!」

    無憂說著,便是拉著輓歌的手,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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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嚓!」

    碗筷落在地上,發出清脆又刺耳的聲音。

    一旁的丫環們皆是嚇得面面相覷,退到一旁不敢出聲。

    「來人!將這些伺候小王爺不周到的奴才們,都拖出去斬了!」

    軒轅禹冷冷的抬手,下著命令。

    「皇上饒命啊!小王爺,求求你,吃點東西吧!」

    一干人等,忙是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

    正位置上坐得的,大家稱為「小王爺」的,便正是楓行。

    此時的他,一臉的怒氣,眼神裡灰暗而悲慼。

    「軒轅行,不可以任性!這麼大的人了,沒有一點帝王的風範,朕以後怎麼放心將這翼翎國交給你?!」

    軒轅禹已經沒了耐心,對著楓行兇了起來。

    若不是因為自己練這血功,血液裡全是劇毒,再也不能生育。

    他也不會費盡心思,從年逸寒手裡換來楓行,這個脾氣強得怎麼也難以收服的臭孩子!

    「再次和你說一次,我叫楓行!不叫軒轅行,我不是你的兒子,我有爹爹,有娘親。我爹爹是年逸寒,我娘親是秦輓歌!我和你們翼翎國沒有半點關係,這什麼翼翎國,我也根本就不想要!」

    楓行聽到軒轅禹再一次喚他為「軒轅行」,也是大火,瞪著軒轅禹,毫不客氣的吼道。

    「啪!」

    一巴掌重重的擊在桌子上,軒轅禹也是一臉憤怒的瞪著楓行。

    「放肆!沒大沒小的!」

    軒轅禹什麼時候有人膽敢這樣對他?!還是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這讓他做這帝王的臉面往哪裡擺?!

    若不是因為楓行是翼翎國唯一的繼承人,他早就將他做了血引,讓他受萬蟲噬心的痛楚!

    「朕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你是朕遺失了外面的皇子,是咱們翼翎國唯一的繼承人。而且別把年逸寒當成太親的人,是他把你給賣了,明白嗎?!他把給你賣了,用二十萬的軍隊把你給賣了!他怎麼配作你的爹爹?!」

    軒轅禹輕蔑的說道,就算年逸寒對楓行有養育之恩,他也不會感激年逸寒。

    年逸寒這個人,收養楓行也只是為了今後從楓行身上獲得到更多的回報!

    「什麼?!不!不可能的!」

    楓行不敢置信的搖著頭,年爹爹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那個一直溫潤儒雅,對每個人都客客氣氣的年爹爹,絕對不可能,為了二十萬的軍隊,就把自己給出賣了!

    「你一定是騙人的,我爹爹對我最好了的。我生病了,他都會一直守候在我床邊,不會離開的。我爹爹絕對不可能把我給賣了的!」

    楓行恨恨的瞪著軒轅禹,這個男人,從在蒼月國第一眼看到他起,自己就有種難受的感覺。

    想著年逸寒對自己的好,楓行根本就不相信年逸寒會做出這種事情。

    「他賣不賣你,那要看籌碼有多高了!二十萬的軍隊,換一個你,對於年逸寒來說,那可是綽綽有餘!」

    軒轅禹冷冷的說道,他每一句話,都帶著尖銳的冰刺,深深的刺痛了楓行那顆好不容易溫暖起來的心。

    讓得那顆心,又是重新佈滿了堅冰,誰都不能再融化了。

    「不可能的!」楓行捂著心口,自從醒來後,便是出現在了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難道以後他的餘生都只得在這裡渡過了嗎?以後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娘親,無憂和無邊了?

    想到這裡,楓行的胸口更是疼得厲害,他素來就有心疾。

    上次復發還是輓歌娘親救的他,那次之後,他就再沒有復發心疾了。

    只是沒想到,在這裡,這病又一次復發了。

    「軒轅行?!」

    軒轅禹擔憂的喚著楓行的名字,這個時候,他倒是寧願楓行和自己對罵一番。

    至少那個時候的楓行,是個健康的兒子。

    「還愣著幹什麼?!小王爺暈倒了,你們這群廢物!還不快點去拿血蠱過來?!」

    軒轅禹想都沒想,便是掏出匕首,將手腕割開。

    殷黑的鮮血便是從軒轅禹的手腕裡流了出來,還帶著一股濃烈的腐蝕的氣息。

    丫環們都是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頭,卻是不敢表現出太多的厭惡。

    若是惹怒了皇上,說不定下一秒,他們便是會變成血引,用來作那個蠱蟲的食物。

    「這孩子剛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需要時間適應,你怎麼又去逼他了?!」

    一道責備的聲音在軒轅禹的頭頂上響起,丫環們見到來人,皆是呼了一口氣,說不定今天,她們可以免了一死了。

    軒轅禹沒有回頭,便知道是奶娘來了。

    「皇上啊,這孩子和你還真的很像呢!」

    老嬤嬤佈滿皺紋的臉上,充滿了憐愛的看著楓行。

    「東西呢?!快點拿來!」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讓得軒轅禹聽話的人,那便是眼前的這個老嬤嬤了。

    不過此時的軒轅禹,卻是表現出了不耐煩的神色,奶娘素來愛嘮叨,楓行卻是命在旦夕!

    「你可想好了,這麼些天,都是用的蠱蟲,會讓這孩子喪失心智,最後變得狠毒不受自己控制!」

    老嬤嬤猶豫了下,還是掏出懷裡的深暗的藏銀的小碗。

    揭開碗蓋,裡面赫然顯現出一隻似蜘蛛,又似蠍子的毒物。

    如蜘蛛的身子,八隻腳張牙舞爪的伸去著。

    可是前方卻又長了兩隻鉗子,後面還長了蠍子的尾巴。

    尾巴上滴淌著幽綠色的液體,看得出這毒物有多毒。

    「這蜘蛛蠍可不是一般的毒物,這幾天都用蜘蛛蠍來護他的心脾,久了,他只會變得更加的暴戾!」

    老嬤嬤看著銀碗裡的蜘蛛蠍,再看著昏過去,清秀的楓行。

    只得默默的歎了口氣,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那又有什麼辦法?!他這心疾,本就是當年朕練功時走火入魔了,沒想到一脈相承,卻是遺傳給了他。所以他的母妃才會帶著他離開翼翎國。寧願在蒼月國乞討,也不願回到朕的身邊。這麼些年來,若不是碰上了年逸寒,若不是靠著四王府強有力的經濟後盾,只怕楓行早就心心疾復發而死掉了。現在這毒素越積越多,除了這樣子以毒攻毒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軒轅禹也是輕歎了一聲,對於他這個唯一的兒子,他也是有太多的愧疚。

    這麼些年來,他從來就沒有盡過一天做父皇的責任。

    「拿來吧!」

    軒轅禹狠了下心,他們翼翎國必須有繼承人,而楓行若是痊癒了,會是血功的最大成者!

    到時翼翎國要一統這天下,那只是彈指般簡單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軒轅禹便是從奶娘的手裡接過銀碗。將手腕上的鮮血滴在銀碗裡。

    殷黑的鮮血,一落入銀碗裡,蜘蛛蠍便是如久旱碰上甘露一般,飢渴的吮、吸著這鮮血。

    待得蜘蛛蠍的肚皮都泛著紅黑色後,軒轅禹這才是收回手,將手腕包紮好後。

    便是解開楓行的衣裳,將蜘蛛蠍放在楓行的心口處。

    蜘蛛蠍一接觸到楓行的肌膚,便是狠狠的咬著。

    帶著劇毒的牙齒,咬破楓行的肌膚,牙齒上的毒液,滲入肌膚,滲透到心臟處。滋養著楓行的心脾。

    昏迷中的楓行,不適的扭動著身子,想揮手去打落胸口的蜘蛛蠍。

    軒轅禹卻是死死的摁住楓行,不讓他亂動,影響蜘蛛蠍毒素的侵蝕。

    老嬤嬤不忍的別過頭去,淚水早已經是佈滿了那斑駁的臉龐。

    這孩子,從讓蜘蛛蠍以毒攻毒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他多災多難的人生了!

    看著沉沉睡去的楓行,老嬤嬤便是抱起他,帶去自己的寢宮。

    那就讓她在有生之年,好好照顧這個孩子吧!

    「孩子,你要堅強!」

    嬤嬤輕輕的替楓行捻好被子,便是離了去,讓楓行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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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爺說了,不想見你!你怎麼賴得不走?!」七

    王府的大門口,管家不耐煩的推搡著輓歌。一邊便是想要將門給緊緊關上。

    「彭!」

    一隻腳狠狠的踢在管家胸口上,將管家整個人都踢飛了。

    管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抬起頭來,也是滿臉恐懼的看著年逸汐。

    九王爺怎麼來了?不是只有秦輓歌一個人的嗎?!

    「九爺?!」管家吐了口鮮血,卻還是畢恭畢敬的向年逸汐行著禮。

    年逸汐抬著頭,不理會管家。只是得意的對著輓歌拍了拍手,厚著臉皮自誇道:「漂亮!」

    他的速度,可一向是他的驕傲呢!

    「年逸汐,你幹嘛傷人啊?!到時逸絕還會以為我是來砸場子的呢!來他府邸鬧事!」

    輓歌皺著眉頭,看著重傷的管家。一邊抱怨著年逸汐,居然把人傷這麼重,還是他七哥的人!

    「你不是來鬧事,那來本王的府邸還能有什麼事情!?」

    一道清冷的聲音,冷冷的在輓歌的右側響起。輓歌忙是轉過身,見年逸絕正雙手環在背後,冷冷的盯著地上的管家,對著自己說道。

    見年逸絕連看都不想看自己了眼,輓歌心裡也是一陣低落。

    不過想著,是自己傷了他這麼深,他這樣對自己也是情有可原。說白了,是她活該!

    這麼一想,輓歌心裡也是舒服了一點。「爹爹!我們好想你啊!」.

    無憂從門外走了進來,一眼便是看到了庭院中的年逸絕,便是飛奔了上去,撲在年逸絕的懷裡。

    「無邊,無憂,你們不是在黑山寨嗎?怎麼又來京城了?!」

    見到孩子們,年逸絕也是非常的欣喜,忙是蹲下身來,準備迎接著孩子們。

    卻又在下一秒站起身來,不理會熱情的無憂。

    「爹爹?!」

    無憂仰著小臉,一臉委屈的看著年逸絕。不明白,那個對自己一直疼愛有加的爹爹,為何會突然變得這般的冷漠?

    「無邊。帶無憂去別院玩!」

    輓歌忙是將無憂從年逸絕的身邊帶開,對著小白身上的無邊說道。

    無邊倒是細心的發現了輓歌和爹爹間微妙的異樣,忙是拉過無憂離開了。

    輓歌有些責備的看了年逸絕一眼,他連孩子們也是疏遠了嗎?

    不過都是自己的錯,她來也就是想和年逸絕和解的。

    想到這裡,輓歌便是深情的對著年逸絕說道:「逸絕,我今天來,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解釋。」

    年逸絕看著輓歌那張熟悉的臉,那清秀的面容。

    心裡也是忖度著她會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解釋。

    難道又要接近自己嗎?會不會又是她和年逸寒的陰謀?!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年逸絕說著便是轉過身逕自往書房走去,不再理會輓歌。

    「七哥!」

    年逸汐喚了年逸絕一聲,不明白他為何對輓歌這般不理不睬,不肯給輓歌一個解釋的機會。

    「年逸汐!」輓歌忙是攔住了年逸汐,臉上卻是一陣欣喜。

    「逸絕是要我們隨他一同去書房呢!」說著,輓歌便是逕自的跟了上去。

    年逸汐看著雀躍的輓歌的背影,也是欣慰的笑了笑。

    想來,還是輓歌最瞭解七哥吧,七哥也是願意給輓歌一個機會的,只是礙於他那高傲的面子,才會對輓歌繼續這般的冷漠。

    【書房裡】

    輓歌用最簡短的語氣將所有的事情和年逸絕細說了一下。

    不過對於年逐舜對自己的逼迫,輓歌並沒有說得太詳細,她不願年逸絕對年逐舜存有介蒂。

    那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父愛,不想就讓這份父愛變質。

    「七哥,輓歌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是我親自在乾坤殿的最深處找到的孩子們!」

    見年逸絕沉默著沒有說話,年逸汐也是忙替輓歌解釋道。

    聽著輓歌的細說,年逸汐也是帶著些許的震驚,沒想到輓歌和七哥之間,發生過這麼多的事情。

    更沒想到,孩子們居然是七哥的!只是七哥失去了記憶。

    而現在皆大歡喜的便是,七哥也恢復了五年前的記憶,只是現在經歷過這件事情後,輓歌和七哥還能和以前那樣嗎?!

    「輓歌,這麼些日子來,讓你受苦了!」

    年逸絕輕歎了口氣,便是將輓歌緊緊的攬入懷裡。

    緊緊的抱住輓歌,生怕再次失去了她。輓歌窩在年逸絕的懷裡,聽著年逸絕那熟悉沉穩的心跳聲,聽著年逸絕這如以往般憐愛的聲音。

    輓歌忍不住的淚水流滿了臉龐。年逸絕輕輕抬起輓歌的臉,俯身吻干她臉上的淚水。

    「傻瓜,為何要一個人承受呢?!為何這麼大的事情不告訴我,我可以和你一起來解決啊?難道你還信不過你男人嗎?」

    年逸絕柔聲的責備著輓歌,語氣是那麼的輕柔,生怕再傷害到輓歌。

    「我當時,一心擔憂著孩子們,生怕他們受到什麼傷害。」

    輓歌低下頭,也是為自己這樣讓兩人都受這麼大的傷害而愧疚。

    「逸絕,現在的你,還會願意帶我和孩子們去車池嗎?!」

    輓歌沉默了一下,便還是問出了這句話,問完,輓歌便是焦急的等待著年逸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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