輓歌緊張的看著年逸絕,本是在胸前摩擦著的柔軟,也是隨著安靜下來的輓歌,而停止了下來.
年逸絕皺了下眉頭,大手便是覆上了輓歌胸前的柔軟……
手心的充實,讓得年逸絕也是緩和了下來,輕輕的揉搓著輓歌胸前的柔軟。
「不!不可以!」
輓歌卻是猛的一個激靈,像發了瘋似的扭著身子,強行的從年逸絕的手裡掙脫開來累。
「滋!」
衣服在石壁上掛壞的聲音,清脆響亮。
輓歌的後背在石壁上狠狠的拉出一道血印。石壁上殘留下一道血痕檬。
年逸絕看著石壁上的血痕,也是一時的怔在了那裡。
趁著年逸絕發怔的當口,輓歌忙是從他的身邊逃離了開來。
年逸絕看著輓歌的後背,那裡衣裳撕下了一大塊,上面沾滿了絲絲血跡。
輓歌被年逸絕盯著後背火燒火辣,忙是轉過頭來,將正面對著年逸絕。
「對不起,本王一時衝突了!」年逸絕沒想到,會讓輓歌受這麼重的傷,想起輓歌後背那些翻出來的粉嫩肉,年逸絕心裡便是充滿了悔恨。
見年逸絕只是愣在那裡,並沒有再靠近自己的意思,輓歌忙是往山洞外面衝了出去。
這幾天,她發瘋似的想念著他,卻是沒想到,再見面,會是這樣的情況。
不過她也應該想像得到,他對自己會是怎樣的態度。
剛一衝出山洞,便是撞到一個堅硬的胸膛上。
「啊!」輓歌有些吃痛的揉著額頭,帶著滿肚子的怒氣,抬起頭來。
卻在看到慕容夜那張擔憂緊張的臉後,收起了怒氣,也是同樣擔憂的問著慕容夜:
「慕容夜,你怎麼在這裡的?!」
「你這個女人,不止是醜,還笨得要死!本王要你好好在家裡呆著,等我去把那個男人給你找來,你怎麼自己一個人跑了出去了?!」
慕容夜沒理會輓歌的詫異,劈頭蓋臉的便是對著輓歌一陣臭罵!
輓歌看著慕容夜滿眼的怒氣,卻更多的還是關憂,不禁心裡浮現出滿滿的感動。
「怕你迷路了,所以出來找你。」
輓歌輕柔的安撫著慕容夜,卻又是突然的想到一件事情:
「慕容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這個山洞,這麼難以尋覓,慕容夜怎麼也能找到這裡來?!
「因為本王有這個啊!」
慕容夜得意的向輓歌揚揚手裡的小玉片,輓歌不解的看著那塊玉片,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你袖口裡也被本王偷偷的放了一塊同樣的玉片,這是子母玉,你身上的是子玉,本王身上的是母玉,不管子玉在哪裡,母玉都能感應得到。所以便能找到你啊!」
慕容夜把玩著手裡的玉片,卻也是突然的眼神變得黯淡了許多。
「這子母玉是仟漓發明了,用來找本王的,這樣,他就不用擔心本王走失了。可是子玉卻感應不到母玉,不然,本王早就找到仟漓了!」
輓歌輕歎了口氣,慕容夜一定是非常的想念仟漓吧!
「醜女人!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怎麼身上這麼多的血?!」
慕容夜本是還在思念仟漓的,卻是在看到此時狼狽的輓歌後,擔憂的幾乎要吼了起來。
他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女人有過這般狼狽的樣子?!
慕容夜一把將輓歌拉到自己身側,仔細的檢查著輓歌身上的傷。
輓歌本是站在慕容夜的正前方,這下方向一錯位,慕容夜卻是看見了輓歌身後的年逸絕。
「那個男人在那裡?!」
慕容夜看著黑著臉的年逸絕,一時間也是怔了一下。
此時的年逸絕,虎著一張臉,臉上佈滿了恐怖的氣息。
慕容夜一下子明白了過來:「輓歌,是不是他把你弄成了這個樣子?!原來你自己去找這個男人了啊?!」
慕容夜這般說著,便是扔下輓歌,衝到年逸絕面前。
雖然此時的慕容夜從心底對年逸絕有股膽怯之情,但是在看到輓歌後背上那條猙獰的傷痕後,慕容夜便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氣,將輓歌攔在身後,準備隨時保護她。
「本王都捨不得傷的女人,你是輓歌什麼人?!憑什麼傷害她?!」
輓歌靜靜的立在慕容夜的身後,看著慕容夜為了保護自己,而不畏年逸絕。
心裡也是一陣感動,輕輕舒了口氣,輓歌便是上前去扯慕容夜:
「慕容夜,算了,不關他的事情,我們回府吧!」
輓歌拉扯著慕容夜,他不是年逸絕的對手,而且她更不想讓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
「本王是輓歌的男人,本王想傷,便傷!你又算什麼人,不需要你管!」
卻是不料,年逸絕突然的也是發狂似的宣佈著他對輓歌的佔有,
年逸絕對著輓歌隔空一吸,輓歌只覺得雙腳一輕,身子便是浮在半空中。
緊接著,年逸絕手指往中間一握,輓歌便是整個身子,都飛向了年逸絕。
「不許再傷害輓歌!」
慕容夜見年逸絕竟敢當著他的面,對輓歌出手,也是大怒。
同樣的招數,也是對著輓歌隔空一吸,兩道力度一左一右的拉扯著輓歌,讓得輓歌的身子僵在了半空中。
只是高空中的輓歌,卻並不好受,身子被兩股蠻力往不同的方向扯著,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被拉斷了。
輓歌緊皺著眉心,後背的傷口,更是被拉開了更大的一條傷口。
三人就以這種怪異的姿勢僵持著,輓歌痛得眉心都是冒出了大汗,卻也是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發出痛呼聲。
慕容夜固執的不肯鬆手,他的孩子氣又是上來了。一定要爭贏年逸絕。
最後,還是年逸絕不忍輓歌就這樣,像皮筋一般,被他們兩人扯這麼長。
看著輓歌臉上隱忍的痛楚,年逸絕終於是鬆了手,輕輕的用真氣雲將輓歌放落在地上。
輓歌有些詫異的看著年逸絕,沒想到,最後放手的會是他。
慕容夜見年逸絕先放手,便也是協助年逸絕,將輓歌放落在地上。
「輓歌,你沒事吧?!」
見輓歌輕輕落在地上,慕容夜忙是衝上前來,關切的問著輓歌。輓歌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卻是突然發覺後背一陣沁涼.
回過頭來,不知什麼時候,年逸絕已經來到自己的背後。
年逸絕輕輕對著輓歌的後背一吸,將傷口裡的小石子都是吸了出來。
見年逸絕是在替輓歌療傷,慕容夜也不再吵鬧,而是安靜又緊張的盯著年逸絕。
年逸絕緊皺著眉心,他認真做事情的時候,都是這般的表情。
既要將石子吸出來,又要小心不把血給吸出來了。
年逸絕此時不能受到任何的干擾,慕容夜自然是知道這一點,便是悄悄的走了洞口,去守著洞口。
終於,傷口裡的石礫都是清除乾淨了。
年逸絕又是掏出那個輓歌最熟悉的白玉瓷瓶,輕輕倒在輓歌的後背上。
「滋!」後背的灼痛讓得輓歌忍不住的驚呼了一聲。
「忍著點,會有點痛,一下就好了。」
年逸絕撒藥的手停了一下,便是輕聲的安撫著輓歌。
一邊俯下身子,在輓歌的身後輕輕的呼著氣。
冰涼的氣息噴灑在傷口上,倒是讓得傷口得到了鎮定。
輓歌回過頭來,溫柔的看著同樣是一臉柔情的年逸絕。
就像著以前,他也是這般的傾心照顧自己一般。
「別動,不然又牽扯到傷口了!」
年逸絕有些嚴肅的聲音,在輓歌的後面響起,輓歌這才是轉過身子,不再亂動。
終於是藥敷好了,年逸絕這才是輕柔的替輓歌穿上衣服,轉過輓歌的身子,讓輓歌直視著他。
「輓歌,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年逸絕放低身態,過了一會兒,才是緩慢的問道:「你有沒有愛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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