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的茶?」
輓歌有些詫異的看著杯裡的茶,她只聽過提神的茶,這倒是第一次見到可以安神的茶。
「茶的文化可多著哩,這個以後慢慢和你說,快趁熱喝吧,涼了效果就沒這麼好了。」
年逸寒掩飾著內心的緊張,笑容和煦的耐心向輓歌解釋道。肋
輓歌有些奇怪的看著年逸寒,為何她總覺得年逸寒這笑容有些奇怪?
輕輕甩了甩頭,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輓歌輕輕吹著杯裡的茶,讓得茶水溫度再低一點。
年逸寒一臉殷切的期待著,袖口下掩藏著的手握緊又鬆開,再次握緊,又再次鬆開。
認真吹著茶葉的輓歌,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年逸寒情緒的激烈變化與矛盾。
「對了,這泡茶的水是從哪裡來的?」
輓歌隨口的問道,卻是想起了白天年逸絕和自己喝茶時的情形。
「哦,從後院那口井裡提上來的。」
年逸寒心裡焦急又揪心,可是輓歌卻依然不緊不慢的吹著茶葉,還若有似無的問著一絲無關痛癢的問題。
天知道,年逸寒都快要憋死了!
心裡那抹緊張快要把他給撐死了,就像是被判處刑罰的人,在處罰下達的前幾刻鐘。
那種焦急等待的痛苦,與對結果未知的漫無邊境的恐懼。鑊
年逸寒此時便正是這種心情,彷徨,緊張,忐忑……
「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奴才泡的茶!泡這麼燙!」
年逸寒在心裡小聲的嘀咕著,簡直想要將那個泡茶的丫環給殺掉的心都有了!
輓歌突然停下了吹茶葉的動作。年逸寒忙期待的看著她,可是輓歌卻是看著杯裡的動作發呆。
想起了年逸絕,一定要喝用清晨竹葉上的露珠煮茶葉。
還說這樣才有茶葉本來的芳香,和竹葉的清香。
「你說茶葉有什麼姿態嗎?」
輓歌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問著年逸寒。
「啊?姿態?」
年逸寒沒料到輓歌突然會問得這般的奇怪。
「茶葉有什麼姿態嗎?」
年逸寒詫異的脫口而出,他現在哪裡想得出什麼姿態?
姿式還差不多。等下兩人到床、上,哪個姿式才是最好的呢?年逸寒有些邪惡的想到。
「嗯。」輓歌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那是只有她和年逸絕兩人才懂的話題。
年逸寒怎麼可能知道呢?輓歌輕輕歎了一口氣,便是輕輕抿了一口杯裡的茶。
「這茶,清新淡然,就像這茶葉顏色一樣,深沉內斂,低調雅致,卻有著自己獨特的品質。好茶。」
輓歌硬從自己那僅有的一點點學識裡,抽了幾句話,來誇獎了這茶葉一般。
說著,輓歌又是品了一口茶水。
她確實不適合這種細膩的品嚐。她只知道渴了就喝水。
輓歌實在受不了這種文人的品茶遊戲,便是在年逸寒全心的目光下,咕嚕咕嚕的將杯裡的茶水喝了個乾淨。
年逸寒看著輓歌將茶水喝了個乾淨,便是在心底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年逸寒意味深長的看了輓歌一眼,輓歌正在大大咧咧的用袖子擦拭著嘴角的茶水。
見年逸寒這般的目光,輓歌心裡有著些許的不安因素。
輓歌輕輕的甩了甩頭,有心裡嘀咕道:「我這是怎麼了?老是覺得有什麼怪怪的?但願是自己想錯了吧!」
「有你這般喝茶的嗎?」
年逸寒帶著寵溺的笑著看著輓歌,輓歌低頭看著空掉的茶杯。
有些奇異的說道:「不過,這茶的味道真的很奇怪呢。有點酸酸的。」
年逸寒臉色變了下,眉心緊皺,繼而又恢復了常態。
不可能吧?醉春風是無色無味的,怎麼輓歌還能喝出酸味來?
「逸寒,麻煩幫忙去把窗戶打開,我怎麼覺得好熱啊?」輓歌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懇求著年逸寒。
年逸寒心裡竊喜了一下,這藥已經發揮效果了嗎?
「好的,我這就去。」年逸寒走到窗戶面前,卻並沒有將窗戶打開。只是象徵性的走到那裡過了一下場。
「輓歌,窗戶打開了,你現在好點沒?」年逸寒回到輓歌身旁,輕輕扶起輓歌,將她扶到床上去。
「怎麼還是這麼熱?」輓歌有些氣憤的扯著衣服,她只覺得一股莫名的火,從心臟一路燒到小腹。
年逸寒看著躺在床上輕輕扭動身體的輓歌,因藥效的作用而眉心緊急皺著。小巧的鼻尖冒著細小的汗珠。看得出,她此時正在忍受多大的痛楚。
輓歌,對不起,這種方法確實太過於卑鄙。可是只要能得到你,我寧願被自己痛恨與唾棄。而且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這醉春風的事情的!
年逸寒看著因藥效發作,而一臉桃紅的輓歌。輓歌殷紅的小嘴輕輕張開著,讓人想要衝上去好好憐愛一番。
挺翹的胸膛因呼吸急劇而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年逸寒只覺得一股邪火從小腹一路燒到腦袋處。幾乎要控制不住的想要撲上去,將輓歌吃個精光。
「現在還不行,得等輓歌意識再迷糊些,她並不是那種擁有了她便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走的人,到了這個地步了,不能著急。」
年逸寒狠狠的逼下心裡那股狠狠燃燒的火,一邊這般的說服著自己。
「好熱,好難受啊!」輓歌緊閉著雙眼,一邊難受的申吟著,一邊扯著自己的衣服。
「嘶——」衣服被輓歌扯壞了,露出雪白的肩膀,還有裡面性感的內衣。
年逸寒再也忍不住了:「輓歌,現在讓你真正變成本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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