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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chapter155:以愛之名(3) 文 / 紀烯湮

    「你……」瑾萱驚愕的眸光看著目不轉睛看程炎爵背影的白微微,怎麼也不相信這話是從微微的嘴巴裡說出來的。

    難道時間真的可以把一個人改變這麼大嗎?

    白微微花癡的眼神看著帥氣的背影,笑的諂媚,手指扯著瑾萱的衣角:「萱萱,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還當我是以前的白微微啊!我後來也談過很多男朋友,可惜沒有一個長久。總感覺淡的和白開水似地,沒什麼激情。我覺得……我是真的很喜歡程少!你一定要幫我!」

    激情?難道生活一定要有激情,平平淡淡的不好嗎?

    瑾萱走到桌子邊,手指緊緊的握住了杯子,若是從前自己一定二話不說立刻答應微微,可是今天她要的不是別人,是程炎爵……是陪在自己身邊七年的炎爵!

    「微微……」

    白微微收回眼神,無辜的水眸看她:「嗯?你怎麼啦?該不是你也喜歡程少吧?」

    「我沒有!」瑾萱飛快的低下頭,嘴角抿起難看的弧度:「我們只是朋友。如果……你不怕受傷害,我可以幫你。」

    最後兩個字說的無比艱辛。

    「什麼受不受傷害!反正我也知道他不是認真的主,大不了就當是感情切磋。看誰能玩的過誰。」白微微漂亮的手指摸了摸她的短髮,撒嬌:「你對我真好。」

    感情切磋?這個詞瑾萱還是第一次聽到,真夠新鮮的,原來感情也是可以切磋的。如果換做別人,她一定會狠狠的扇對方耳光告訴她,感情不是拿來玩的。可因為是微微,所以不能。何況她心裡更知道,炎爵對感情有多不認真,或許他也會想要和微微「切磋感情」。

    吃飯時,瑾萱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偶爾給瑾少伍夾菜;而白微微主動坐在程炎爵的身邊,慇勤的為他布菜,不時的找話題說;程炎爵沒有太大的反應,她說多了也只會不耐煩的神色:「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

    白微微吃癟的吐了吐舌頭,看著他英俊的側臉笑的可以出流口水來。

    瑾萱默默的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從來沒見過微微對誰有這麼大的興趣;或許她是真的喜歡程炎爵,原來傳說中的一見鍾情是真的存在。

    吃過飯,瑾萱默默的收拾東西,白微微為了爭取表現,死活不讓她去洗碗,討好道:「我去!要讓他知道我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女人。」

    瑾萱只是淺笑,沒說話,轉身走向陽台收衣服;將衣服一件一件的放在籮筐裡。程炎爵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後,嚇了她一跳。

    「你什麼意思?」程炎爵冷冷的聲音問道。

    「嗯?」瑾萱不解的眼神看著他。漫天的星星,閃爍著光芒,隱約照耀出他冷峻的臉色,並不好看。

    程炎爵上前奪過她手裡的衣服一把摔在籮筐裡,冰冷的眼神瞪她:「我問你什麼意思?那個女人是什麼意思?」

    原來是為了微微。

    「微微說她很喜歡你。」瑾萱別過頭避開他的目光,看著黑暗處,眼眸裡閃爍著矛盾與掙扎,很想擺脫無形中綁住自己的那根繩索,可惜無能為力。

    「所以……」

    「她說想和你在一起。」

    程炎爵劍眉蹙起,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用力的近乎是想要將她的骨頭給捏碎,神色冷峻,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你就沒有什麼話對我說?」

    瑾萱迎上他的黑眸,眼底劃過暗傷,我還能說些什麼。程炎爵,你告訴我,還能說什麼。心底的苦澀在蔓延,艱難的開口:「微微是個好女孩,性格開朗漂亮又會做飯……」

    「誰要聽你說這些?」程炎爵憤怒的打斷她的話,甩開她的手臂,冷冽的聲音在黑暗中浮起:「瑾萱,你的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

    你到底是在愛著他,還是恨著他?我看不清楚,一點也看不清楚。我想靠你更近一點,卻離的越來越遠了

    瑾萱低下頭沒說話,只是轉身仰頭看著漫天的星空,週遭安靜的只剩下草叢裡蟲子的聲音;雙手壓在陽台上,收緊力氣。背著對著他,低低的嗓音:「炎爵,其實……」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不讓我聽到啊?」白微微探過頭來,把瑾萱的話給打斷了。

    程炎爵眼底劃過一絲複雜看著瑾萱明顯僵硬的後背,剛剛她是想要說什麼?

    瑾萱回過頭,淺笑:「沒什麼。隨便聊了幾句。」qlt0。

    彎腰拿著籮筐經過他們的身旁,黑影被客廳的燈光沖淡,倒映在地板上。聽到她對瑾少伍道:「小伍,回房間該睡覺了。」

    白微微咬唇,黑色中臉色泛紅,主動開口:「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程炎爵連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心裡一直在想著剛才她想要說什麼話。

    白微微委屈的眼神瞅著他:「為什麼?我是真的喜歡你啊!不是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程炎爵淡淡的聲音,回頭看她嚴謹的神色:「我對你沒任何的性趣,誰都能爬上我的床,唯獨你不能。」

    「為什麼?」白微微的氣的跺腳:「為什麼偏偏只有我不行?」

    「沒為什麼。」程炎爵酷酷的丟下一句話,也沒和瑾萱打招呼,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白微微不服氣的咬唇,追到大門口對著他的背影吼道:「程少,我不會放棄你!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程炎爵當做沒聽到,上車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

    瑾萱給瑾少伍鋪好床,轉身看見洗過澡的瑾少伍站在身後看著自己。「怎麼了?」

    「微微阿姨喜歡程叔叔,你要讓給她對不對?」

    瑾萱彎腰將他抱起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你程叔叔不是玩具,可以讓來讓去。想要什麼他自己心裡清楚。」

    他想要的不就是你嘛。瑾少伍心裡這樣想卻沒說出口,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別擔心我,我沒事。只要小伍在我身邊,我就會很好。」瑾萱溫柔的聲音,揚起的笑意卻不及眼底。

    瑾少伍點了點頭:「好吧。」

    瑾萱讓他躺下,為他蓋好被子,坐在床邊一直沒動,看著瑾少伍沉沉的睡過去;而客廳好像什麼聲音都沒有,不想出去,什麼都看不見也許心裡會比較好受點。

    如果不是微微的打斷,自己差點就要說出口,炎爵聽到了會是怎樣的反應?掉頭就走,還是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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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萱沒想到南宮蔚還會來找自己,微微帶瑾少伍出去玩了,家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為了不讓一會回來的小伍與南宮蔚見面,瑾萱拿了鑰匙道:「我們出去說。」

    南宮蔚的神色不算太好,眉宇之間掩蓋不去的疲倦,深色的瞳孔一直包圍著她,眼神複雜而矛盾;安靜的走在她的身邊,一言不發。

    瑾萱和他安靜的走到一個小涼亭,逕自的坐下,仰頭迎上他深邃的眸子,「你找我還有什麼事嗎?」

    「你回來,同意搬過去和我住,都只是為了這個目的嗎?」南宮蔚坐下,低沉的嗓音裡透著疲倦與蒼涼。

    「嗯。」瑾萱點頭,直認不諱。「我是故意捅破一切。真相讓你難堪了對不對。」

    南宮蔚緊緊的攥起拳頭,眼神變得犀利:「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

    如果不是在這個時候,也許也許他們不會走到這一步。自己還可以理直氣壯的去佔有她的一切

    「因為我覺得沒有意義了。」瑾萱淡淡的聲音,平靜的沒有波瀾,迎上他的目光坦然道:「我原本想要讓你愛上我,再把你狠狠的甩了,讓你也體味一遍當年我的感受。可是逐漸我發現沒意義,把時間浪費在你身上不值得。」

    不值得!三個字狠狠的敲打在南宮蔚的心裡,複雜的眼神看著她,逐漸的變了味道,薄唇微微上揚,低迷的聲音竟有一絲不真實:「可我現在已經在體味了。」

    瑾萱的身子明顯的一僵,嘴角抿出牽強的笑容:「你不會懂!南宮蔚,你永遠不會懂愛是什麼。」

    「哪怕你愛了南宮聽雪這麼多年,你也不懂愛到底是什麼。愛,從來沒有賦予我們傷害別人的權利。」

    「我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把你弄丟了。」南宮蔚深沉的嗓音儘是滄桑,將手裡一直拿著的文件袋遞給她:「這是屬於瑾家的,今天我還給你,想怎麼處置是你的自由。」

    瑾萱接過文件袋打開看到是慕雪公司正式改名為瑾氏集團,還有股權轉讓書,南宮蔚把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轉讓給了她。還有一處房產和鑰匙。

    「房子我一直沒賣,那始終是我唯一給過你的。我傷你至深,你若覺得會勾起不愉快的記憶就賣了。至於你爺爺的事」南宮蔚低沉的嗓音忽然停頓了一下,目光如炬的凝視著她,良久才嚴謹的吐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瑾萱緊緊的捏著文件,掌心裡的鑰匙幾乎要劃破肌膚,兜兜轉轉了這麼久,原來所有的不甘心只要他的一句真誠的道歉就可以抵消。自己受得苦,遭得罪可以一句對不起可以抵消。可爺爺的一條命,拿什麼也無法相抵。

    「要真覺得對不起我爺爺,就去他墳頭磕三個響頭。當年他那麼相信你,卻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看錯了人。」瑾萱冷冷道。

    「好。」南宮蔚答應的很快,薄唇勾起苦笑:「這不僅僅是我欠你瑾萱的,更是南宮家欠你們的。只要能讓你心裡舒服點,我可以做任何事。」

    從沒有想過,他南宮蔚也會有這麼謙卑的一天。

    瑾萱避開他透過來的目光,看著遠處的芳草茵茵,「南宮蔚,我沒想到過你也有不願意去面對的東西。」

    「我為什麼沒有?」南宮蔚反問了一句,手指壓在石桌上,順著她的眼神望去看見生命的綠色,旺盛而繁密;「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別人有的情緒我都有。」

    「你真可怕。」瑾萱回頭,眼神深究的落在他冷峻的臉上:「你明知道許卿卿和楚木雲的關係卻可以不動聲色的當做沒發生過,這些年你心裡對南宮聽雪一點點的懷疑都沒有?可你不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你什麼都知道,卻一直假裝不知道?」

    「我不愛許卿卿,所以她和別的男人怎樣都與我沒關係。」南宮蔚利眸裡閃爍著一種東西叫做「真誠」薄唇一張一合發出好聽的聲音:「至於你說,我是不是早知道一切故作不知,其實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早知道」

    我不會傷你至深。

    因為不知道還可以理直氣壯的去佔有你,一旦知道真相,我便徹底失去了你。

    「算了,時光不能倒流,一切都回不去了。」瑾萱看著手中的東西,也沒多大的意思。爺爺不在了,自己有了股權又有什麼意思?慕雪變成瑾氏又有什麼意思?

    南宮蔚一語不發,低頭看著陽光剛好落在腳尖前面,距離她的腳只有幾厘米,從來沒有像此刻感覺能與她靠的這麼近。

    瑾萱剛準備開口說以後不要再見面了,南宮蔚卻突然開口問:「你見到拓跋了?」

    「嗯。」瑾萱遲疑片刻點頭。

    「讓他小心點,恪雲從來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南宮蔚好心的提醒她,手指在石桌上畫出無形的痕跡:「木雲」

    「我不會放過楚木雲和南宮聽雪。」瑾萱淡然的開口打斷他的話,迎上他的目光抿唇一字一頓說的無比篤定:「他們欠我爺爺一條命,你可以回去問他們究竟還做過多少好事。雖然他們不見得會告訴你。」

    南宮蔚皺起眉頭,擰成了一團。還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他們一個個心裡都清楚,倒是把他當傻子一樣戲弄了。

    「我明白,我送你回去。」南宮蔚站起來,等她。

    瑾萱沒反對,只是安靜的和他按照原路返回去。路,可以這樣按照原路返回,找到想要回到的地方,可他們的人生卻無法按照原路返回,回到傷害造成以前,於是今天的結果成了必然。

    在快到家時,遠遠的看到路邊站著纖瘦的身影,焦急的張望著什麼,轉過身,目光透過來時,緊張的神色變得輕鬆起來。

    瑾萱和南宮蔚都沒想到季曼舞會自己跑過來。

    季曼舞看到他們站在一起,眼底劃過一絲意外,目光癡迷的落在南宮蔚一個人身上,溫柔的聲音說:「你早上走時把手機落在我那了,怕你有急事需要。跟過來,可半路司機跟丟了,我不知道你去哪裡,找了好久。看到你的車在這裡,我只好在這裡等。」

    說著,從包裡拿出了屬於南宮蔚的手機遞給他。

    瑾萱側頭掃過他俊美的輪廓,捲翹的睫毛顫抖了幾下,沒說話。原來,他一直在季曼舞那裡。

    南宮蔚面無表情的接過來,點頭嗯了聲,轉頭目光落在瑾萱的身上:「你回去,有什麼事隨時找我。剩下的事,我會查清楚。」這話隱藏的意思是讓她不要輕舉妄動,不要擅自去動南宮聽雪與楚木雲……

    瑾萱沒說話,只是掃了一眼季曼舞,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的話沒什麼漏洞,但她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自己面前,目的是什麼?

    南宮蔚目光送她的背影一直到進了房子裡,門關上,這才收回。

    季曼舞羨慕的目光看著瑾萱,從來沒見過南宮蔚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誰的背影;「你心裡愛的人是她,對吧。」

    雖然雜誌上報道他喜歡的人是自己的姐姐,可自己是不相信的,他真正愛的人壓根就不是自己的姐姐。

    「這些與你無關。」南宮蔚冷冷的聲音警告著她,不要多事。「我送你回去。」

    季曼舞沒再說話,只是安靜的跟在他的身後上車。

    到了家,季曼舞準備幫他脫外套時,南宮蔚卻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表示不用。轉身逕自的走到沙發上,將剛從車上拿下來的文件袋遞給她:「這棟房子過到你名下了,你生活不算奢華,這些錢也夠你讀完大學到工作後的三年。以後找個好人家好好的過日子。」

    季曼舞一愣,委屈的眼神楚楚可憐的望著他,侷促的摳著手指,小心的問:「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這幾天南宮蔚雖然都在自己這裡,卻是什麼事也沒發生。他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句話也不說,也不願意吃東西,只是喝酒,抽煙。其實,更早前他就很少來了,來了也只是喝幾杯酒,然後就走,從來都不碰自己,甚至連吻都沒有。

    女人天生的直覺,他是心裡有了人;男人只有在心底真正的愛上一個女人才不願意去碰別的女人!

    今天她故意藏起南宮蔚的手機,找借口跟出去,看到他去找瑾萱,多日來心底的疑惑終於揭開了,原來他心底藏著的女人竟然是瑾萱。

    「你什麼都沒做錯。」南宮蔚將指尖的煙蒂湮滅在煙灰缸內,站起來,彈了下身上的灰塵,喃喃:「只是我不想繼續下去。」

    「蔚,我什麼都不求,只要……」

    「一開始說的很明白。」南宮蔚不耐煩的語氣打斷她的話,無情道:「我們之間只有**與金錢的關係!」

    水眸裡湧上淚水,咬著唇眼巴巴的看著他,難過的說不出一句話。男人,無情起來比誰都無情。

    南宮蔚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有一絲的鬆軟:「年輕不是犯錯的資本,我做這個決定與她沒關係,不要去打擾她。」

    音落,轉身毫無眷戀的離開。

    該給的他都給了,不能給的他也不會繼續給下去;有些人,哪怕是自己也無能為力。只能說造化能弄,而他輸給了命運,輸給了南宮聽雪與楚木雲。回這下的。

    他沒有回去找南宮聽雪,而是找賀恪雲喝酒,這些年第一次感覺到了輕鬆,不再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壓在自己的肩膀上。

    賀恪雲喝了一口紅酒,痞痞道:「聽說你把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全給了那個女人?你是不是瘋了?」

    「那原本就是屬於她的。」南宮蔚低沉的嗓音道,手裡的酒杯滴酒未動,腦海裡回想起這一路走來,自己太執著了,執著的去傷害她,執著的讓他們現在陷入僵局,沒有一絲挽留的餘地。

    「呵!」賀恪雲不屑的揚起冷笑:「傷害了又怎樣?傷害了就要想辦法去給!只要能佔有,相互折磨一輩子我也願意。」

    「只怕你在折磨別人時,自己更痛苦。」南宮蔚冰冷的聲音第一次有了傷感,收緊握住酒杯的手指,「我不是沒想過,好好的補償她。可今天我看到她時,她那麼的平靜,面對我沒有一點點的情緒反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不等賀恪雲回答,自問自答:「意味著我在她的心裡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所以你就這樣放棄了?」賀恪雲挑高了眉頭,不爽的神色:「看到你這樣消沉我真他媽的心裡不爽!」

    南宮蔚一飲而盡,無奈的搖頭:「她還有很多事沒說,但我也不想再逃避了。你去幫我查查瑾天裕究竟是怎麼死的?還有南宮聽雪到底還做過什麼?讓她恨到如此。」

    「你是下狠心要動南宮聽雪了?」賀恪雲皺著眉頭,疑惑:「她不一直是你心頭肉,捨不得動嗎?」

    「既然是我們南宮家欠的債,不管如何我都想還給她。」南宮蔚淡淡的聲音頓了下,主動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至於結果我盡力而為。」

    即便南宮聽雪做了多少的錯事,她終究是自己的親姐姐;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沒就沒了……愛的感覺沒了,卻還剩下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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