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死可掌握在我手裡,你認為我不知道的結果是什麼?」妖孽的語氣**裸的威脅,靠近他時,在耳邊吹了一口熱風,殷紅的唇揚起冷傲的笑意。裕然一上。
「算我怕你了!」男子無奈的扯唇道:「瑾萱,一個對組織很有用的女人!」
他直起腰板,鳳眸不屑一顧的掃了一眼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角:「組織這兩年挑人的眼光是越來越差。」
男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我也認為如此,但願她不會讓我們失望。我把她交給你了,我還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
拓跋辰景冷清的眸子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是輕微的點頭,動作輕的好像不存在般。餘光掃了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娟秀的眉頭微蹙,雖然不知道她具體發生什麼事,但看她這副沒有絲毫求生意志的模樣也知道肯定是絕望了。
不過組織把她交給自己,那麼就算她有心想死,也要經過他拓跋辰景的同意才可以。
男子深沉的眸子掃了一眼瑾萱,暗暗的歎氣,匆匆離去。把她交給拓跋辰景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畢竟她忽然消失不見,瑾天裕死去,這些事情要是不處理,很快就能讓南宮蔚查到組織,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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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蔚利眸盯著螢幕,劍眉擰成一團,剛剛的新聞報道正式瑾天裕在拘留所畏罪自殺的事件。
瑾天裕自殺了怎麼會變成這樣?自己明明讓楚木雲去把他弄出來,怎麼突然就死了?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崩潰還是躲在哪個角落哭天搶地!
楚木雲大步流星的走進來,甚至連門都沒來得及敲,急切的語氣道:「瑾天裕死了。」
「我知道。」南宮蔚關掉電視,冷冽的語氣道:「你沒見到他嗎?」
楚木雲搖頭:「我今天一早去拘留所,還沒來得及把文件交出去才知道他自殺了。」
也許這就是天意連天也不願意讓瑾天裕出來,這也不能怪自己失言於她。
「她人現在哪裡?」
「瑾萱小姐失蹤了。」楚木雲遲疑的開口。
南宮蔚原本冷清的臉色一沉,有幾秒短暫的失神:「失蹤了?」
「是。」楚木雲將文件原封不動的放在桌子上,停頓下繼續說道:「我知道瑾天裕死後立刻派人去找瑾萱小姐,可惜沒有任何的消息。拘留所那邊的人也在找她聯繫不上,我查過海陸空都沒有她出鏡的消息,像是人間蒸發了般。」
「人間蒸發?」南宮蔚的眉頭皺的更緊,瑾天裕一死,她怎麼可能會沒反應?她肚子裡還有懷著自己的孩子,該不是出事了。「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她找出來。」
楚木雲點頭,後退了三步,默聲退下。
南宮蔚鳳眸微瞇,泛著冷意的光芒,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瑾天裕忽然進監牢,忽然死了,瑾萱消失不見,這一連串好像早有預謀……
手指敲打在桌面上,深沉的眸子裡琢磨著什麼,永遠沒人能夠猜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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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英國貴賓病房內。
病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微微的意識,睜開眼睛卻什麼都看不見,眼前一片漆黑,彷彿天黑了又沒有開燈。手指在床邊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東西,最後只能支撐著自己坐起來,而笨重的雙腿沒有任何的感覺,比一百斤的石膏還重。
枯瘦的手指只剩下皮包骨頭,彷彿意思到什麼,手指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小腿卻沒有任何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
憑著感覺手指在眼前不斷的晃動卻沒任何的感覺,看不見——
自己看不見了……px8k。
這是在哪裡?為什麼自己會看不見,為什麼雙腿麻木的沒有任何的感覺——
車禍……
瑾萱忽然想起來了,接到拘留所的電話爺爺死了,自己走到馬路被車子撞飛……然後,這裡是——醫院?
右手撫摸到左手面上插著的針管,沒絲毫猶豫的拔掉針管,血液倒會,蔓延在蒼白的肌膚上,溫熱的很快又冷卻下來。雙手支撐在床上,憑著感覺移動身子……
咕咚——
身子狠狠的跌在地上,痛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氣,額頭冒出冷汗。感覺到心空蕩蕩的,下意識的手指落在小腹上,平坦的沒有任何的感覺。
孩子也沒了。
心彷彿是從高空快速的墜落,不斷的往下沉,沉到了海底
爺爺死了,孩子沒了,瑾家完了自己是真的什麼都沒了,眼睛看不見,雙腿不能走,為什麼自己還要活著?為什麼還要讓自己活著?
失去光芒的瞳孔黯淡空洞,看任何東西都沒有焦距
「爺爺……爺爺……」她自言自語的低喃,手指抓著地板,費力的朝著不知名的方向爬著,她要去找爺爺!
一定要去找爺爺!
門忽然開了,拓跋辰景看到在地上朝著窗戶爬去的女人,不由得皺起眉頭,腳步很輕的走進來,站在她的身邊卻沒開口。
這樣看下去,她還真狼狽!
「爺爺……爺爺……」瑾萱的手往前撞到了冰冷而堅硬的牆壁上,痛的縮回來,這是哪裡?自己看不見,不能走,什麼都做不了,為什麼不讓自己死了算了。
眼淚悄然無聲的從眼角落下來,掛在白皙的臉頰上,抿唇了抿唇,終究沒發出一點聲音
拓跋辰景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淚,下一秒彎腰將她騰空抱起轉身走到床邊將她放下。
瑾萱手面的血液染紅了他白皙的衣服,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衣領,焦急的神色,聲音嘶啞:「這裡是哪裡?為什麼要救我?爺爺……我要去找爺爺,告訴我門在哪裡?」
拓跋辰景墨眉如畫,精緻的五官劃過一絲厭惡與嫌棄,手指無情的撥開她的手:「又瞎又殘就算知道門在哪裡又如何?你能平安的走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