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色等他回來,想要和他好好解釋,或者他想對自己做什麼都可以,為止她還特意將李嫂支開,可從七點等到十一點南宮蔚都沒回來。
遲疑了許久,撥通了電話,卻是冷冰冰的不在服務區內的回應
滿桌子的菜色全都冷卻,油都凝固像凍結成冰了。他終究沒回來,每天守著這空蕩蕩的華麗的牢籠,他也不會回來!
從天亮等到天黑……
忽然門鈴響起來,瑾萱惆悵的小臉蛋頓時就喜悅起來,飛奔到門口嘩啦一下拉開門,興奮道:「舅舅……」
等看清楚眼前的人影時,臉上的喜悅一點點消失不見,眼底寫滿了失落與黯然……「這麼晚,你怎麼會來?」
許延烆收起自己的好心,扯唇瀟灑不羈的語氣道:「你不知道今晚有個煙火盛會嗎?我能邀請你一起去看嗎?」
瑾萱搖頭:「我沒興趣。」
「別這樣,跟我走!」許延烆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拽著她就往外跑……
「喂!」瑾萱驚嚇的大叫起來,卻甩不開他的手,焦急道:「我還沒換鞋呢!」腳上穿著的兔子拖鞋還耷拉著兩個耳朵……
「不要緊,別人都看煙花,沒人看你的!」許延烆強行的將她塞進了車廂內,扣好安全帶發動引擎,車子飛快的在公路上行駛。
瑾萱緊張的摳著手指,從來沒有在這麼晚出門過,尤其是跟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白天才答應他不再和別的男人有瓜葛,可現在——
瑾萱,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他都可以不回來,對你不管不問,你只是和朋友出去看煙火,又沒做什麼,別害怕。
許延烆將她的神色一點一滴的收盡眼底,不動聲色的開車,心底卻充滿了好奇,到底那個「舅舅」是什麼樣的,對她這樣重要。她每天都在家裡等「舅舅」?
沙灘上佔滿了擁擠的人,而路邊的地方停靠著不少的車輛,不知何時煙火一簇一簇的往天空急速升上去再用力的綻放,美麗而絢爛。
瑾萱下車,在許延烆的幫助下坐在車身上,看著煙火眼底劃過一絲寂寞,忽然想到了張小嫻的一句話:她比煙火更寂寞……
「喜歡嗎?」許延烆坐在她的身邊,將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海風掠起她的長髮飄飄隱約可以嗅到那清香的洗髮水味道。
瑾萱扭過頭看他點頭一笑:「很好看,謝謝你許先生!」
「說了叫我延烆!」許延烆對她伸出了手,正經的語氣道:「我是許延烆,上次的事情很抱歉!對不起!」
「我叫瑾,上次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謝謝你今天帶我來看煙火。」
或許是離開了那座讓人壓抑的牢籠,瑾萱的心情莫名的好起來,或者偶爾把南宮蔚拋之腦後別去想,自己能活的快樂點!
「你等等……」許延烆跳下車,去後備箱抱了一大捆的仙女棒,笑道:「我們有這麼多就把那些不開心的東西像仙女棒一樣燃燒忘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