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蔚冷峻的容顏閃過一秒的詫異,幽深的眸子望著她轉身上樓的背影,微微詫異,這是她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只因為他羞辱了瑾蘭?
真是有趣,之前怎麼羞辱她,也只是默默流眼淚,連句話都不會反駁。如今只是說瑾蘭一句,她倒是氣的像張牙舞爪的螃蟹了。
只不過,她這個樣子倒是讓他覺得更玩頭!
瑾蘭,我一定會讓你得不到的報應,全落在你的親生女兒身上。
南宮蔚嘴角浮起冷冽的笑意,眸子逐漸的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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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萱拿著剛繡好的十字繡發呆,古云「只羨鴛鴦不羨仙」可惜,她的鴛鴦繡的再好看也沒用,舅舅根本就不懂她的心情。
「喂,你幹嘛笑的比哭的還難看?難不成和你的舅舅老公吵架了?」
白微微調侃的語氣笑道,她是瑾萱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知道瑾萱與南宮蔚契約婚姻的知情人。瑾萱在一次聊天時,無意的說漏嘴,面對白微微的逼供還是老實的交代。千求萬求只求她不要說出去。
瑾萱的神色一僵,側頭看到緊閉的門沒任何人來的跡象,回頭瞪著她:「你瘋了?不是告訴你不許再提嗎?要是被別人聽到,你要害死我嗎?」
白微微撅起嘴巴,忍不住的嘟囔:「反正家裡也沒人!你呀,重色輕友,在你心裡只有你的南宮蔚最重要!」
「你吃醋啊?」瑾萱挑起眉頭,眼神再次落在十字繡上變得暗淡而失落。
白微微支撐著下巴,眼神裡對她的鄙視不加掩飾,「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不過是個男人,你有必要把自己弄成這樣嗎?他不准你出門,你就不出門也太聽話了點吧!你是他老婆,又不是他養的寵物!」
其實我連寵物都不如。
這句話憋在心裡沒說出來,不想微微擔心自己。瑾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無比的感歎:「是啊!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可我對來說全世界就真的只有他一個男人了!微微,等你遇到那個讓你瘋狂的男人,你就知道我現在的感覺了。」
「如果要變成你這樣,我情願一輩子都不要遇見。」白微微說完,還做了一個鬼臉。
瑾萱忍不住的笑起來,「愛情來時不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我愛了他這麼多年也不是說不愛就可以不愛。」
白微微實在看不慣她這般為愛情折磨的樣子,興奮的提議道:「反正你明天就可以出門了,我們去酒宴玩好不好?」
「酒宴?」
「對啊,公司被一位新老闆買了,明天是新老闆上任,晚上有酒宴!你該不是還什麼都不知道吧?」白微微睜大眼睛,像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這可是全公司上下都知道的事情了耶!」
瑾萱搖頭,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助理只是通知她明天要回公司,卻沒說具體什麼事。
原來是公司換老闆了,其實這樣的事也無所謂。反正她也沒把做模特當一輩子的工作,也沒想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