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因為不久前孩子流產的事,在她心裡刻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痕,她覺得就是因為在油輪上與殷蔚天發生關係後,她沒有及時買藥吃,所以才導致懷孕,所以那個無辜的小生命才會離她而去,如果她懂得做好補救措施,就不會有那後來的痛苦。
今天又是在她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殷蔚天給吃個乾淨,她還沒做好思想準備要懷孕,萬一又中了的話……萬一孩子又不幸失去……那種痛,方菲這輩子都不想有!
殷蔚天的拳頭捏得咯咯做響,呼吸都不均勻了,胸膛在劇烈起伏,看見他氣得多凶。他在與其他女人歡好的時候,每次都是很謹慎小心,除了那次在油輪例外,他從來都是要帶tt的,為了就是不允許任何女人有機會懷上他的孩子!可方菲到好,竟敢主動說要去買避/yun藥吃,她不想有他的孩子!
這個認知,讓殷蔚天心裡說不出的窩火,他不知道為什麼火,反正就是很火!
狠狠地咬牙,殷蔚天再次壓倒了方菲,啃咬著她的嫩唇,一字一字灌見她肺裡:「反正你過會兒要吃藥的,不如就多做一次!」
「……」
方菲不明白這男人怎麼說變就變,她還沉醉在先前他那的溫柔,可現在他又黑臉了!
殷蔚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麼,氣她不想懷上他的孩子嗎!這一次他不再那麼溫柔了,盡情地衝撞,掠奪,並刻意在釋放之後還與她緊貼著不留一絲縫隙,他這樣看似是耍無賴的行為,讓方菲又氣又羞,他怎麼那麼喜歡做啊,每次都跟餓狼一樣,可是她偏偏就是拿他沒辦法,他一定是她的剋星……
當殷蔚天終於肯放開方菲,經過這一番,他的火氣也消了點,無奈地思忖,她不知何時能從陰影裡走出來。到男了菲。
方菲已經是腦子一片凌亂,強打起精神起來穿衣服,卻發現一個尷尬的問題……她的小褲褲被那個男人給撕了,雙腿間涼颼颼的……
「你……你不止一次撕過我的……我的褲子,你下次能不能別這樣,不撕行嗎?你看看,我現在怎麼辦!」方菲憤憤地瞪著他,清澈的眸子在控訴他的罪行。
殷蔚天輕勾著薄唇,指尖在她下巴上一劃,曖昧至極的眼神瞄著她,魅惑的嗓音說:「老婆,你這麼快就在邀請我下一次?你真是太熱情了。」
什麼,她邀請他?方菲氣得跺腳,他故意的,明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
殷蔚天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他還要回公司,而她還也還要回去上班。
殷蔚天起身穿衣服,毫不避忌地在她面前展示自己性感的身材,直把方菲給羞得面紅耳赤,不過嘛……說實話,他的身體真的很富有美感,每一寸肌肉和線條都是那麼結實健美……
感受到她癡癡的目光,殷蔚天略有些得意地說:「怎麼樣,現在發現你老公的本錢還不賴吧。」
「你……臭美!」方菲皺皺小鼻子,想別開視線,卻又覺得像是他身上有磁鐵一樣吸引著她。
他站在離陽台不遠的地方,窗外透進的光線傾灑在他身上,照著他完美的側臉,有一層若有若無的光暈,如夢似幻,如天神降臨人間,美得動人心魄。
方菲吞了吞口水,男人的赤體比起女人來,誘惑裡絲毫不減啊。他真的比從前看的初級毛片裡的男人不知道強多少倍,光那身材就能讓人垂涎欲滴……
她癡迷地盯著他看,而他居然也喜歡被她這樣看著,這個懵懂的小人兒,一點不懂掩飾自己的心思,不知道她的表情早就出賣了她,他那麼精明的人當然能察覺出她心裡還有他,只是她還有些東西放不下……
「鑰匙拿著,你和你爸爸隨時都可以搬進來住。」殷蔚天將別墅的鑰匙交給方菲,見她眼眶發紅,準是又想哭了。
方菲呆住,這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方菲在拿到鑰匙那一刻終於是能真切地感受到失而復得的喜悅,這不是做夢,是現實!
「殷蔚天,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我……我不會說話,但是我心裡真的很感激你,你不知道這房子對我和爸爸有……有多重要……我以為我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以為永遠都不可能重新擁有它……我實在是太開心了……」方菲抽抽嗒嗒地說著,眼淚汪汪,殷蔚天的心都被她哭成一團亂麻,忍不住將她的身子攬在懷裡,習慣性地把她的臉按在胸膛……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她哭泣,傷心的時候,就會想要這麼做,想要安撫她的情緒,想讓她感到溫暖。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無從追究了。
男人幽幽地一聲歎息,輕拍著她的背,像哄自家小孩子一樣地,略帶沙啞的聲音說:「以後,一切有我。」
這短短的六個字,如同雷電一樣擊在方菲心臟的位置,她不由得渾身一震……
「以後,一切有我。」這是多麼厚重的一句話,被他輕描淡寫的說出來,不但沒有讓人覺得草率,反而是熱燙如烙鐵印在她心上。有種滿含著酸澀的感動在胸臆裡蔓延到全身。
這句話,是每一對相愛的人都希望從對方口中聽到的。從這句話開始,你就可以有一個避風遮雨的港灣,你就可以不用再懼怕所有的黑暗與荊棘,無論你在世界的任何地方,你都知道,你不是孤單一個人,你還有一個溫暖的依靠……pqca。
多窩心的一句話,這算是承諾嗎?方菲不知道,她只知道在某個時期被她封閉起來的心,裂了一條縫,眼前這個男人,用他無堅不摧的意志將石頭劈開,霸道地佔據著她的心……
見方菲哭得更厲害了,某男不禁又有點輕飄飄的,想必她是被他感動了吧。看來他做的事情並沒有白費。既然這樣,他是不是該為自己謀取點「福利」?
方菲的哭聲漸漸變小,人也平靜了許多,殷蔚天撫上她淚痕未乾的小臉,驀地冒出一句:「你是不是該對我有點實質的感謝啊?」
呃?感謝?方菲還在抽噎,抬起一雙紅腫的眸子,不解地問:「你想我怎麼感謝你?」
殷蔚天英俊絕倫的面孔上露出隱約的期待,故做鎮定地說:「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叫一聲老公來我聽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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