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語想看看是什麼嗎?」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性感又誘或。
心語嬌俏地抬起迷濛的眸子,傻傻地點頭。
「那心語自己拿出來,好嗎?」他繼續誘哄她。
「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他抱起她退開了一點距離,握著她的小手,一點一點拉下拉鏈…茆…
當她觸碰到那抹灼熱的時候,嚇得本能的縮手,大手卻是快她一步,讓她握住。
那份灼熱幾乎要灼傷她掌心,她開始害怕了,想放掉,卻被他的手按和更緊。
「別動!蚊」
他聽到自己喘息如雷,眸子全黯了。另一隻手不懷好意的探進她裙底,輕輕地摩娑,她的氣息開始凌亂。
心語嚇得不敢動,臉紅得不像話,意識還是迷迷糊糊的,莫名的緊張,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幾分。
他劇烈地呼吸起來,胸襟如波浪般起伏,再忍一下,他不想傷了她。
他吻著她精緻的耳垂,低沉如醇酒的聲音帶著蠱惑,「乖,動一動……」握住她手腕,讓她上下撫//弄。宛如天鵝絨一樣的絲滑在她掌心滑動起來,他滿意地聽著她的氣息越來越凌亂。
車內的溫度飆升,呵氣成霜,全都積聚在車窗玻璃上,彷彿給車窗拉上一層白紗的窗簾,透過那層朦朧的輕紗,隱隱看得見天邊忽明忽暗的星兒。
唇下滑一顆一顆咬開她胸前的扣子,大手撫摸著她光滑細潔的脊背,尋到她內衣的扣子,兩指一挑,散開。
她低聲驚呼,他堵住她的唇,那樣小小的唇,水潤柔滑,尖尖一點丁香舌,還含著酒氣的芬芳。他在她唇內繾綣遊走,勾纏住她的舌,便再也不放開,吮著她小小的唇,越吸越緊,彷彿將她的神智也一絲一絲地全都吸走……
手指下滑探進絲綢一般光滑的美腿間,細細摩娑。
她感覺有熱流湧出,身子更是軟得不像話,小臉軟軟靠著他胸口。
「要嗎?」他揚著邪氣的笑低低地引//誘著她。
她羞得閉上眼睛,腦中還混沌著,咬緊唇。
毫無預兆的,他修長的粗指刺進花心。
她悶悶地哼哼。
「疼?」他喃喃地問,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
她唇咬得更緊。
「不說話不乖。」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深深淺淺地抽動,另一隻大掌握住一邊**,貪戀著絕佳的觸感。
「嗯……」硬是逼出她一聲申呤。
靈活的指尖自花心深處勾勒出一片濡濕,他知道可以了,毫無不猶豫翻身壓下她。
「啊……」心語水氣迷濛眼睛望著他,他幽深的黑瞳像是被水汽籠罩的黑曜石,兩扇睫毛又黑又長,蝶翼一般輕輕眨動,像是輕輕滑在她心上,癢癢的。
他扣住她雙手扳過頭頂,她的胸全然高聳在他眼前,他低頭,細細密密地吮吻,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上綻放一朵一朵紅梅……
酥麻的感覺像電流襲遍全身,她身體裡突然湧起的那抹狂野渴念讓她有點害怕,身體的空虛一圈一圈被拉大,她哼哼地扭動身子。
他知道她完全動情了,猛地一挺刺!
「啊……」兩人同時迷醉出聲。
她感覺身體被充滿得毫無間隙,身子晃起來,腰又細又軟,整個人快要被他撞得散開了。
她小聲哼哼,咬緊貝齒。
他重重一撞,「乖,叫出來,叫出來給我聽。」一鬆一頂,故意細細地磨著她。
她腳趾頭都蜷起來。
他往深裡一刺。
「啊……嗯……」
他動作突然大起來,她受不住那樣極致的纏繞,受不住那樣的噬骨消///魂。
「嗯……不要……不要了……」
他壞心地狠狠地撞到她最深處,「是不要……停對嗎,好,我知道了!」性感的嗓音蠱惑人心。
她被撞得說不話來,只能發破碎的申呤,意亂情迷咬上他的肩膀。
他被她溫熱的小嘴刺激到,狠勁的衝刺……
柔軟的嬌軀隨著他起伏,像大海裡的一葉扁舟,隨著強悍的波濤不斷沉浮搖擺,最終被激//情的浪潮淹沒……
激//情過後,他抱起她,她軟軟地依在他懷裡,親吻她頭頂,「你不孤獨,我一直都在!」
清澈地淚珠兒順著她臉頰滑落,依進他胸懷深處,「對不起,是我笨,不敢踏那小小的一步,不敢伸手抓住觸手可及的幸福,讓你一個人承愛思念、孤獨與痛苦的折磨,對不起……」
他寵溺擁緊她,「傻瓜,我不覺得,就不算,懂嗎!」
小手滑進他掌心,十指相扣,相約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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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又是麻煩寧檸,她陪心語回顧家,要省去很多麻煩。
季東辰的車停在他們身邊的時候,心語緊張地往車外看。
「怎麼了?」顧天承問她。
「季東辰和寧檸的事你知道多少?」
顧天承微蹙眉,「怎麼突然問這個?」
心語輕咬了下唇,低低出聲,「她哪天跟我求救,要我幫她逃走,說……」
「好了,心語,他們的事沒有表面看的那麼簡單,我們幫不上忙!」
心語輕歎了口氣,「嗯!」
「咚咚」
顧天承打下車窗,站在車外的卻是黎耀。
「嗯?」
黎耀挑眉,很不滿意他的表情,「很奇怪嗎,真是,東辰晚上有應酬來不了,打電話讓我接寧檸來。」
心語下車,寧檸坐在車廂後座,沒有下來。
黎耀打開車門,「你們先走吧,司機送完你會送寧檸回家。」
「謝謝!」
「沒事!」黎耀不似上回那樣熱情,整個人有點低落。
心語也沒多想,上車,車開走。
剩下兩個男人,斜靠著車身。
顧天承單手啟開煙盒,抽了根煙遞給他。
「付瑤這次去了哪裡?」
黎耀悶悶接過,點燃,狠狠吸了口,青煙沉沉。
「不知道!」
顧天承抬眸,「我沒想過要傷害她。」
黎耀蹙眉,「我明白!」轉頭看著他,「其實我很想知道,她……哪裡比付瑤強?」
顧天承淡淡笑起來,「同樣的問題我問你,你會怎麼答?」
黎耀亦笑,後仰躺在車身上,看著滿天的繁星,「人真是茅盾的動物,希望她幸福,卻又放不下她!」「放不下就去爭取,付瑤不是個絕情的人,她能感覺到的!」
黎耀苦笑,「可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啊!」深深歎口氣,直起身子,「話說,老大,求你快點結婚吧,簡直是單身公害啊!」
顧天承臉一黑,「臭小子,『單身公害』應該是你吧!」
***
忽明忽暗的路燈照進車廂,寧檸和心語簡單打完招呼後就一直沉默。
她比以前更沉靜了,感覺像一個毫無生機的陶瓷娃娃。
心語心裡很不是滋味,她這樣年齡正是享受青春,愛笑愛鬧的年齡。
「寧檸……」伸手,手剛碰到她。
她嚇得猛得縮回手,「不要碰我!」
心語怔愕望著她。
她攥緊手,「對……對不起!」
心語微笑,搖頭,「嗯,你平時都有什麼活動,大學生活一定很豐富吧!」她試著讓她放鬆一點。
她微低頭,幽幽開口,「我每天上完課,就要準時回家,不能在外面逗留。」
心語眉尖微蹙,繼續說,「你學的什麼專業?」
「音樂!」
「這個好,我以前也想學這個,可是爸爸不准!擅長哪種樂器?」
「鋼琴。」
「女孩子最美的兩個瞬間,一是照鏡子,二是彈鋼琴。」
她淡淡笑起來,那樣的笑太過脆弱,脆弱得讓人心疼。
季東辰到底是怎麼樣將一個女孩『折磨』成這樣!
「把你的手機給我!」
「嗯?」寧檸疑惑地看著她。
「來!」心語伸手。
寧檸拿出手機交給她。
她按下一串電話號碼,保存,「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沒事也可以打給我,我們可以一起出去吃飯shoping!」
寧檸笑點頭,「謝謝你,你……是我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跟我交朋友的人!」
心語心裡酸酸的,輕握她的手,「會好的,生活就是這樣,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不要總想著不開心的事!」
「嗯!」她點頭。
車停下,「寧小姐,到了!」
心語抬頭看著顧園,還是要回到這裡,心裡陰霾密佈,深深吸口氣,微笑。
「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記得給我打電話!」
寧檸點頭,「嗯,再見!」
心語下車,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車走遠,無奈歎息。
有驚無險過了一晚。
第二天,顧少卿一大早被強制拉去陪秦雪試婚紗,秦瀾沒有等到顧天承,乾脆在房間沒出來。
心語正好一個人清靜會兒。隨便吃了點東西去公司。
剛到公司就看見前台捧了個紙盒子,抽泣著從大廈走出來。
「小秋?」心語喊她。
她抬頭,「顏小姐!」眼淚汪汪。
「你能不能跟人事部說說,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一定會加倍小心的!」
心語微蹙眉,心沉了一下,「對不起!」
前台失望地搖頭,「不關你的事,是我強人所難了!」吸吸鼻子,「還是謝謝你的關照!」
「小秋……」
「我走了,再見!」揮手,不一會,她小小的個子淹沒在人海裡。
感覺胸口悶悶的,很不舒服,她從來都沒想過要害誰,可身邊的人還是一再因為她受到連累。
進去電梯,站到最裡面,靠著牆壁,陸續進來很多人,本來狹小的空間更加擁擠。
電梯緩緩上升,失重感一波一波襲來,感覺有些眩暈,她垂著頭。
電梯停下,又有人進來,視線內出現一雙黑色皮鞋,下一秒,手被溫暖包裹,牽至身後,正要開口罵,抬頭就對上那雙深邃的眸,目光清冽,平視前方,臉色還是一慣的清冷,一絲表情也沒有,就像兩個陌生人,手上卻是小小動作著。
心語想笑,又不能,這個男人也太會裝了!
故意用小手指摳他的掌心,大手驀然收緊,握得她有些疼。
她微微掙扎了下,老實讓他握著,心裡卻是甜甜的。
電梯到了,他放開她的手,率先走出去,兩人分道揚鑣,外人看來就是兩個陌生人!
心語進去辦公室,遠遠地看見前面走的人是camille,開口要喊她,轉角出來一個同事,不小心撞了她一下,也不是很重,她卻跌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心語慌忙上前,她今天戴了副寬大的墨鏡,微蹙眉,扶起她,「你沒事吧?」
「對不起,我落了份訂單,要趕緊送過去,沒看見你,真對不起!」同事慌忙道歉。
camille只是搖頭,不說話。
心語扶她到自己辦公室,關好門,拉下百葉窗。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倒了杯水給她。
camille抬頭,摘下眼鏡。
心語驚愕,她半邊臉紅腫得厲害。
「誰打的?何銘?」心語臉上寫滿不相信,想像不到何銘會動手打女人,「為什麼?」
camille笑起來,「他說他不會喜歡上一個婊//子,叫我認清自己的身份,我不過是他花錢雇的……妓//女!」
心語將杯子拍到桌子上,「他太過份了,走,我帶你去找他!」
她搖頭,「沒用的!」抬手,撩起自己上衣衣擺,肚子、腰上都是讓人觸目驚心的傷痕,全是大片的青紫淤痕。
心語大驚,「這也是……他打的?」不敢置信,「他……憑什麼這樣對你!」
camille自嘲笑,淚一顆一顆滑落,「我不甘心,我不想上那個老男人的床,所以我跟何銘說……我懷孕了,懷了他的孩子……」她的聲音開始哽咽,大聲抽氣,好半天才抑制住,「他想都沒想,一腳踢到我肚子上,我好痛,痛得爬不起,他要我馬上去醫院做掉,我真的是爬不起來,他說我假裝,邊踹邊罵我下//賤,懷著野男人的野種敢來污蔑他,說我不去醫院他就把這個野種生生打掉……」她抱住雙臂,全身顫抖。
心語徹底憤怒了,她一直以為何銘是癡情的可憐男人,竟會打女人,看著camille身上的傷,她都不敢再看下去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
「不怨你,是我自己太傻,癡心妄想!」「我帶你去醫院!」
camille搖頭,「不要,這樣挺好,我希望這傷永遠都不要好,這樣,我就不用去陪老男人上床,這樣,我就能永遠都記得他給我的痛!」
「不行!」
camille抓住她的手,「求你,就讓我這樣!」
心語收緊手,終是無奈歎口氣,「我給你去買點藥,你先回公關部,這幾天不用出去見客戶,撐不住就回去休息,人事部我會打招呼!」
「謝謝!」
心語看著camille離開的背影,心一陣一陣的發寒,她想天承,想念他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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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顧天承站在窗邊接電話,程進正跟他匯報近期的進展。
驀地被人從背後抱住,「天承,我好想你!」柔荑軟軟地撫上他胸,細細摩娑他的敏感部位。
顧天承淡淡垂眸,「秦瀾,放開!」冷厲的聲音。
摩娑的小手僵住。
顧天承扳開她的手,轉身,深邃的眸冷若冰霜,「不要再自作聰明!」
秦瀾驚愕地望著他,漂亮的眼睛滿是哀怨,「為什麼?我的聲音模枋她有九成像,我和她有一樣的臉,我甚至用了和她一樣的香水,我一路進公司,遇到我的人都喊我『顏小姐』,為什麼只有你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不是?」
顧天承閒閒抽了根煙出來,點燃,青煙繚繞,讓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淡淡開口,「看過畫皮嗎?再美的『皮』也掩蓋不住醜陋的本質!」
秦瀾手收緊,淚在眼眶打轉,她不信,不信這樣都爬不上他的床!
他按下內線,「miss,請秦小姐出去!」
秘書慌忙進來,看到秦瀾,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向顧天承,弱弱地問道:「她?秦小姐?」
顧天承蹙眉,「請這位小姐出去!」
秘書已經一身冷汗了,眼前這個明明就是顏小姐啊,她有幾個膽子,敢趕顏小姐走!
正糾結的時候,門開了,心語站在門口,看到屋裡的情形,也是怔了一下,馬上恢復常態。
目不斜視進去,將手上的資料遞過去,「大少,顧總這幾天可能都不能來公司,各位董事的意思,希望大少能暫時接手政府的這期工程!」
秘書驚愕得下巴都快脫臼了,眼睛在她和秦瀾臉上移來移去,使勁閉上,又再睜開,臉色鐵青,驚悚啊!
「miss?」顧天承淡淡抬眸。
「啊……?」秘書傻傻回應,碰到他冷厲的目光,嚇得直縮脖子。
「請秦小姐出去!」
「是,是……」趕緊到秦瀾面前,「秦小姐,請!」
秦瀾陰冷瞪著心語,冷哼著出去。
秘書帶嚴門。
心語依舊面無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展開資料,「這期工程,總共分為……」
大手摟過她腰肢,她整人跌進他懷裡圈緊,唇抵著她柔軟的耳垂,「我喜歡這樣的姿式和你交談!」還壞心的呵著熱氣。
心語臉微微紅起來,「這是辦公室!」慌亂著要起身。
大手圈緊她,「你挑的辦公室這麼冷清,沒有人會來!」
「那秦瀾怎麼來了!」酸,她自己都覺得快酸得倒牙了。她知道他不會和秦瀾有什麼,就是心裡不舒服啊,看到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就不舒服啊!
「真是個愛吃醋的小女人……」寵溺地將下巴擱在她頸窩,貪婪嗅著她髮絲的香氣,「我想你……」在這個小女人面前,他感覺自己完全沒有自制力可言了,吮吻她的耳垂,「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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