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等他出生了,本皇子要做乾爹」楚明落的手落在了她肚子上,游移著。
這一刻的感覺真的很奇妙,他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感覺身體中充滿了奇怪,真的很奇怪。
「乾爹?」墨暖心詫異的叫出聲。
「怎麼,不行?」楚明落俊美的臉拉了下來,隨即,又挑起了桃花眼,瞇的長長的,「其實,本皇子更樂意做孩子的爹,你要是把那個干子去掉的話,本皇子會更樂意。」
「只怕有人不會同意,既然你這麼喜歡,那便做吧。」墨暖心笑出了聲。qneb。
楚明落這才滿意的點頭,「這可是你說過的話,說話算數。」
「自然算數。」墨暖心點頭,眼睛中滿滿的都是期待,「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生。」
能眼楚出。她都已經等他許久了,卻還不見他落地,她不時回想,他長得會像是誰,有怎樣的眉眼,是像她,還是像他?
當知道他還在的那刻,她全身上下的細胞都湧動了起來,真好,如果能留住這個孩子,她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呵,這是她的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不管什麼時候出生,反正本皇子都是乾爹。」他的語氣中不禁沾染上了些洋洋得意
「好好好——」墨暖心沒好氣的拉長了聲音,「我的記性這麼好,還需要你一直提醒麼?」
楚明落也不理會她的話語,只是自顧自的盯著她圓滾滾的肚子看,想到自己就是從這裡出生時,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
當耶律璟進來看到這幕後,黑眸長長的瞇了起來,一手就拍掉了楚明落的手。
能夠讓他看她已經是他的忍耐,竟然還敢動手,她的肚子除了他能摸,誰還能摸?
「你幹什麼?」楚明落一臉的惱怒和不甘。
沒有理會楚明落的話,耶律璟在床榻的邊沿上坐了下來,舀起一勺粥,遞到了她的嘴邊,「張嘴。」
墨暖心異常乖巧,張開嘴巴,將粥吃了下去,她看到他修長的手指上泛起的水泡心微微動了一下,「疼不疼?」
「不疼」
看著兩人的舉動,楚明落的桃花眼上挑了一下,走出了房間,最後卻又落在了墨暖心的臉頰上,他斷然會讓她恢復到從前,一定會讓她恢復到從前!
一碗粥很快就見了底,這些夜她不曾好好睡過,這會兒覺得困意全部襲來,搖了搖昏昏欲睡的頭,她努力的想睜開眼睛。
「乖,就寢」低沉的嗓音如風落在她的心上,拂去所有的擔憂和恐慌,她漸漸沉睡了過去。
隨即,不到片刻功夫,平穩的呼吸聲便傳了過來。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緩緩游移,耶律璟的薄唇緊抿成一道直線,那個女人該為她所做出的這一切付出代價。
拉好被子,他起身,隨後將侍衛調到房間中後,才離開了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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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12483959
身上那陣傳來的痛楚消失了,夏雲落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劫難,臉上佈滿了一層汗水,躺在地上直喘著氣。
隨後,一陣腳步聲傳來,耶律璟站在了牢房外,冰冷的睨了一眼地上的夏雲落,低沉著嗓音道,「綁起來。」
凌風和侍衛們用粗長的鐵鏈將夏雲落的四肢捆綁起來,然後掛在了空中,讓她不能動彈一下,也不能落地。
長腿邁動,他兩步走到了夏雲落面前,「端水。」
凌風吩咐著侍衛將水端了過來,讓侍衛將水灑在夏雲落的臉上,直到洗了四五遍之後,找到縫隙處將人皮面具拿了下來,立時,夏雲落原本的面容便浮現了出來。
「天景人?」耶律璟吐出三個字,黑眸從她的身上掠過,一道精光閃過,他想到了在城外自刎的假天晴,眼眸驟然一瞇,陰鷙的道,「解藥。」
「這麼快就知道我是誰了,但可惜的是,我並沒有解藥。」夏雲落嘶啞著聲音道,「你不就是讓我死嗎?你以為我會怕?」
「凌風,將彈珠塞給她。」
凌風應了一聲,上前,將彈珠塞了進去。
「你以為這樣有用嗎?」夏雲落冷笑一聲,她要是咬舌自盡,這樣難道就能阻攔的住她嗎?
「對,你倒是提醒了朕。」扯動薄唇,耶律璟只是看了凌風一眼,凌風便明白了過來,走進了夏雲落,他拿出腰間的小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便將夏雲落的半截舌頭割掉,鮮血流連了出來。
那種痛,自然是不言而喻,夏雲落只覺得自己像是快要疼瘋了,臉上的汗都流了下來,痛苦的直想死去。
「這下安靜多了,朕再說一遍,解藥?」耶律璟恍若沒有看到眼前艷紅的血。
身子瑟瑟的發著抖,夏雲落蒼白像紙一樣,疼得身子蜷縮在了一起。
他狠,真的很狠,竟然用這招來對付她,但她絕不會說,她就是要看著他痛苦!
「凌風,這裡的刑具全部拿上來,朕有的時間陪她耗。」言語間,耶律璟頎長的身軀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好看的臉龐像是覆著一層寒冰。
對夏雲落來說,此時眼前的耶律璟就是惡魔,魔鬼。
刑具被搬了上來,當火紅火紅的烙鐵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夏雲落甚至聞到了自己身體燒焦的味道,疼得差點昏過去。
「不說也罷,這些刑具每天給她上一次,可若是誰敢將她弄死了,滿門抄斬!」薄唇扯動,嗓音低沉而優雅,可是吐出來的話語卻是讓人忍不住打著寒顫,「繼續。」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耐心,勢必要付出代價,這代價就是讓她生不如死,她所加諸在她身上的,他全都要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