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才是瘋子,我讓你變的這麼美麗,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真是不知好歹!」
「你看到過有人感謝瘋子的嗎?」墨暖心冷冷的牙縫中擠出了一句。
「的確是沒有,但是我不是瘋子,你才是瘋子!」狠勁,夏雲落扯過了墨暖心的髮絲,臉頰無比的猙獰,「你到底是有什麼好的地方能讓他如此著迷?」就女落墨。
墨暖心閉眼,不再言語,這個女人果然瘋的已經無可救藥了。
「你是有我漂亮,還是有我嫵媚,還是有我這般風情萬種?」夏雲落上下打落著墨暖心,只覺得可笑。
不動聲色,墨暖心將身子移開了一些,「愛一個人是不會在意這些外在的東西,不是嗎?」
「錯,我就喜歡在意這些外在的東西,比如他的面貌,他的身份」夏雲落冷哼著,「既然你相信即便是你毀容他還會愛你,那麼我倒想試試,也很想證明你的判斷是對還是錯。」
刀子再一次淺淺的從墨暖心的臉頰上劃過,立即便又多了一道刀痕,左面的臉頰佈滿了三道刀痕,而右面的臉頰卻依然如往昔白皙柔嫩而光滑,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加顯得那邊臉頰的猙獰。
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血,身上軟筋散的藥性還沒有退,墨暖心知道這會兒她只能忍耐,只能忍耐!
幸好,夏雲落這次並沒有折磨多久,起身,她冷笑著,「原本我打算今天好好陪你的,可想到臨時還有些事沒有做,所以,今天算你幸運。」
話音落,她扭腰走出了冷宮。
等夏雲落沒有了身影後,墨暖心才解開了繩子,坐在地上喘氣。
之後,她撕下身上的衣裙將傷口包紮了起來,嘗試著站起身子,只是才站起來還沒有站穩,腿上蝕骨的疼便讓她再次跌坐在了地上,額頭上甚至都已經冒出了細碎的汗珠,唇瓣跟著一片慘白。
看來想要走出冷宮是不可能的了,皇宮有一個缺點,那便是每處宮殿都是雄偉,就連冷宮也不過如此,雖然冷宮中已經破了,但宮殿還是完好無損。
依她現在的腿,走出冷宮只怕要一個小時,這暫且不提,只怕一個小時後她還沒有走出冷宮,人就先暈了過去。
冷宮這處荒無人煙,就算想要看到宮女或者侍衛也等走出冷宮,到昆明湖才能看到,所以現在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先將自己藏匿起來。
深深的呼吸兩口氣,墨暖心強忍著腿上鑽心的疼,然後向著冷宮深處走了過去,等傷口上的血凝固後,她再向著出冷宮,這樣最安全不過,還有,她在暗中順勢還能看那個瘋女人到底有什麼陰謀。
最裡面的角落擺著一個大缸,還有兩個櫃子,拖著疼痛麻木的幾乎已經沒有知覺的雙腿,整個身子滑進了大缸中,然後再覆住了缸口,靜靜的蜷縮在哪裡。
僅僅才走了幾步而已,腿上的傷口卻已經裂開了,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衣裙,墨暖心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終是抵不過那陣疼痛,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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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
耶律璟瞇著黑眸,屈起的手指敲在眼前的書桌上,清脆的響聲迴盪在寢宮中,只是那響聲卻沒有以往的隨意和充滿節奏,而是顯得很是急促,就如他的心。
聽到腳步聲從宮殿外傳來,他俊挺的眉動了動,清響聲隨著戛然而止,「有可疑的地方?」
「啟稟主子,茶房的人並沒有可疑的舉動,依舊如往日一般。」
話音才落,耶律璟的身上便散發出了冰冷而暴躁的氣息,猶如席捲而來的狂風暴雨,收在一起的大手捏的咯咯作響。
見狀,凌風便知主子發怒了,下一秒必定是狂風暴雨,想到侍衛的話,他又趕快道,「主子,侍衛曾說有一個宮女的舉動有些奇怪。」
「說!」冰冷而簡潔的一個字,宣告著他的耐心基本已經消失。
「那名侍衛曾說看到有一名宮女向著冷宮的方向而去,手中端著托盤。」12482988
冷宮已經荒廢了許久,那名宮女為什麼要拿著托盤去冷宮,其中的確有些詭異。
頎長的身軀一動,耶律璟的黑眸劃過一抹寒光,冷聲道,「將茶房的所有人都給朕傳過來。」
凌風迅速退了下去,宮殿中恢復了平靜。
片刻後,凌風帶著宮女走了進來,眸光落在凌風身上,耶律璟低沉道,「誰去了冷宮?」
凌風向前一步,將那名宮女帶了出來。qnow。
看著這一切,夏雲落的心突然跳動了兩下,耶律璟果然心計夠深,一直還讓侍衛監視著茶房的人,不過幸好她留意了一些,幸好。
那名宮女卻是一臉的茫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本能的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的發抖著。
「凌風。」他扯動薄唇。
凌風立即明白了話語,目光落在了那名宮女身上,「你今日為何去了冷宮?」
「啟稟皇上,奴婢,奴婢真的沒有去過冷宮」宮女一臉的惶恐,她真的沒有去過那個地方!
「暗衛在暗中看到你去了冷宮,這會兒還敢狡辯?」
「將軍,奴婢真的沒有去過冷宮,奴婢發誓,求將軍饒命」宮女不住的磕頭,身子不停的抖。
凌風看了一眼主子,主子並沒有開口的打算,他只好又道,「再問你最後一次,到底去冷宮幹了什麼?」
「將軍,奴婢真的不記得有去過冷宮,她們都說冷宮那邊鬧鬼,奴婢又膽子小,怎麼可能一個人去冷宮,求將軍明鑒」